因为管铭的特殊身份,风绝羽曾经刻意告诉夫人可以让管铭自由出入天道珠,所以这对他来说到不是算是个秘密了。
王铮走进堂屋之后一听,就坐了下去,喝了杯茶道:“都在闭关啊,那算了吧,我坐会儿就走。”
因为对自己的感觉无法确定,所以王铮并不打算把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说出来,按照他的想法,啸月宗这阵子琐事太多了,有霸王城六条矿脉采掘的收尾工作,夫人他们好像还密谋着什么,而之前一段时间,乱生界那边好像也出了些问题,虽然解决了,但夫人曾有过话,啸月治下弟子要谨言慎行,所以王铮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给宗门内部再添麻烦了,于是他就没说。
可是王铮虽然不想说,但什么事都表现在了脸上,这样的心绪遇到王莽、红杏夫人也许没什么,怕就怕遇到管铭这种闲及无聊总想凑凑热闹的家伙,说好听是爱凑热闹,说难听一点的,那就是好管闲事。
而且管铭的眼力也很毒辣,有几分小聪明,他一看就知道王铮心里有事道:“王铮,咱俩也算朋友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来,跟我说说,没准我能帮到你的忙呢?”
王铮想了想,摇头苦笑道:“唉,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管铭把脸一绷:“这叫什么话,咱们之间还用这样吗?有事说,反正我最近也没事,要不然就是你发现什么天材地宝了想吃独食。”管铭不深不浅的开了个玩笑。
十分正经的王铮一听连忙解释道:“管兄怎么会这么想我,好,好,好,那我就说说,你听完别说我大惊小怪啊。”
随后,王铮就把前半夜在赵靖府里参加酒宴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因为两个人在啸月宗里面的地位还有他们自己的年纪基本上平起平坐的,而且他们既算核心人物,又离着那一个层次差了一点,所以一聊起来就显得特别的亲切,于是王铮不光把夜里的经历详细的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管铭呢,平时好点酒,就从自己的百宝袋取出了一袋酒与王铮分食,二人就像闲来无事聊天似的,越聊就越深入。
不知不觉,十袋酒下了肚,王铮的酒量其实挺一般,发现有点迷糊了之后就开始运功散酒气,而管铭则是没有,但他的酒量挺好,虽然有点进入状态,但还不至于酩酊大醉。
将近一个时辰,王铮总算把自己经历和想法都说完了,管铭脸色微红的转着眼珠子说道:“我才听明白,你是怀疑霸王城啸月府里的那几个府卫长的夫人了是吗?”
王铮也有些亢奋的拍了下桌子道:“就是这么个事儿,管兄,你都不知道,我跟他们喝完了回来以后就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无法入定,你要知道,十年前段飞鹤那件事发生以后,红杏夫人刻意的在宗门内部强调过,关于红衣剑侍的事儿,啸月弟子有一个算一个必须守口如瓶,这十年都过去了,提及此事的人少之又少,我自己都快忘了,哎?今天晚上,就有人提出来了,你说邪不邪门。”
管铭对啸月的事知这不多,但因为是核心人物,所以也听过一些,他分析道:“王铮,你是不是有点太大惊小怪了,你想啊,十年前,啸月主峰弟子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吧,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泄漏不出去呢?我看你一听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