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他闷声喊道:“谁啊?”
安心听出声音似乎不太对劲,挑挑眉:“妈让我叫你下去吃饭,你怎么了?声音不太对劲,生病了?”
安启将计就计:“好像是有点受凉了,你们吃吧!我不下去了!”
安心担心道:“你严不严重啊?用不用找齐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就是睡觉有点着凉,我再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安心觉得有些奇怪。
【这小子声音,怎么像是……哽咽?】
【难不成他听到了?!】
意识到这点,安心顿时有一种心疼的情绪萦绕心头。
她微微叹了口气,又开口:“那我下去跟妈说,你早饭不下去吃了,你好好休息!”
“好!”
安心想想又道:“我给你端上来一些吃的吧!给你放在门口,你记得一定要吃点啊!”
“……嗯。”
对于安启来说,现在只要让他自己待着就好,别的都可以。
【唉,让他自己待一会也好。】
又扫了一眼安启房间紧闭着的门,这才下楼。
“怎么样?小启还没起来啊?”
安心不愿让母亲担心,只扬起笑容说:“嗯,他说今天好不容易休息,想睡个懒觉!”
“那不吃早餐啦?那怎么行?我上楼给他送点去。”
说着就去了干净的餐具,将桌上每一样吃食都给安启装了一些。
安心见母亲忙活,心里替安启感谢了一番。
母亲是真的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的!
嘴唇勾出弧度,上前从母亲手中拿过食物。
“我去送吧!我最近好像胖了,多活动活动就当减肥啦!”
“您先吃啊!我马上下来!”
马诗萍看了女儿一眼,什么都没有发现。
“行吧!那你快点!”
“嗯。”
语罢,就端着食物重新回到楼上,放在安启房间门口,敲了两下门。
“安启,早餐给你放门口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你记得吃啊!”
说完想来也知道安启不会有什么回应了,就转身下楼。
回到餐桌,开始吃饭。
“诶?心心,你昨天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妈妈睡的早,也没听到声音。”
安心:!
“咳咳!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诗萍莫名其妙看她:“不知道啊!昨天怎么了吗?难不成你们去警局之后,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马诗萍一下紧张起来。
“没有没有啦!我回来的,好像也不算太晚,没什么事的!”
“妈,您吃这个,这个好吃!”
马诗萍:“……”
这不就是她平时总会做的一道小菜?
【母亲不知道?】
【我靠!那我的衣服……谁给我换的啊?!还给我洗了!!】
【不会是顾宣吧?】
【他也不像是会趁人之危的人啊……】
此时某位趁人之危的总裁:……
无奈笑笑,小妖精!
这丫头昨天吐成那样,不换衣服怎么办?
回想前一天晚上。
开始听着安心的心声,说顾宣的时候,条理清晰,非常有逻辑,完全没有喝多的样子。
谁知道后来在外面走走路,吹吹风之后,渐渐的心声话风就不对劲了……
想着她是走累了要在路边坐一会,郁司还没当回事。
可后来就没有声音了,他见顾宣似乎自己可以站住,就让顾宣靠在一旁的墙上,自己奔着安心走去。
没想到走到近前的时候,眼看着这丫头就往一边倒去,紧忙拉住她,慌张询问没有回应,一见竟是睡着了!
郁司顿时无奈,这一个两个的,他似乎看顾不过来。
就拿出手机询问罗双到底到哪了,好在罗双已经找到了他的车,当即他便说明三人的位置。
没一会罗双就到了。
两人将另外两个扶上车,送到安家。
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原先装醉的顾宣,在车上也真的睡过去了。
到了之后,郁司他们才发现两个人都已经是不省人事的程度了。
当即无奈,郁司自然毫不费力的抱着自己的小女友下去。
但是对于罗双来说,顾宣这位保镖队长,大体格子可不是他自己这小细狗能驾驭的。
瘪瘪嘴后,叫了安家门口的保镖来帮忙,才将顾宣送到他住的院子里。
进了厅里,郁司没有看见安家的佣人,也没有看见安心的母亲。
没办法,他大致也能猜到安心房间的位置,只能自己将安心送到楼上。
可在抱着女孩上楼的时候,这丫头突然来反应了,悄无声息的吐了她自己和郁司一身。
郁司苦笑,加快了脚步。
一到房间,就将女孩身上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又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也脱下来放在一边。
本着清心寡念的心态,目不斜视。
之后在衣柜里找到女孩的睡衣,取出来给她换上。
随后去倒了杯水,给女孩喝了几口。
又取来湿毛巾,给女孩擦了脸。
本来自己是没有邪念的,可是……
女孩吐过之后,似乎哪里都难受,辗转反侧的,又是踹被子,又是往地上爬。
在好几次把她从床位拉回来,防止她掉到地上之后。
无奈郁司只好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圈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希望她快点深睡过去,可以安静下来。
可安心十分不给面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像个泥鳅一样。
可想而知,这对郁司是多大的考验。
偏生,女孩的手也不老实。
一会扒上郁司的俊脸,一会又搂着郁司的脖子,一会又伸到仅剩的贴身白色背心里面……
郁司被撩拨的,不可抑制的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满脸苦涩,把女孩细小的双手箍住,又翻身伸出一条腿骑上了女孩的双腿,不准她再乱动。
自己就不应该让这小妖精喝酒!
真是自作孽!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再乱动,他可保证不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难受的姿势维持了不知道多久,怀里的女孩终于消停了下来。
郁司盯着女孩的脸,小心翼翼把她的手脚都放开,又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如释重负的叹口气。
抻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而酸麻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