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今年21岁,长相、身材一般,是一名普通大学师范生,学习看似神秘却毫无特色的心理学专业。
也许没有掌握特别突出的技能,加上稍微懒散却常常天马行空的性格,使得他考“三天两报”和“两点一线”生活的研究生失败了;
考循规蹈矩号称铁饭碗的公务员失败了,考胜似女儿国的教师编也还是失败了,本想过着平凡、安逸的生活却处处碰壁、不得志。
于是为了生计和错事不过三的原则,他只能先入职一个普通的民办小学,地球上东国华西市奋进小学当心理老师。
然而工作一年多,丁洛发现赚钱养活自己果然不易。
例如被校长每周三时不时叫去,疏通他住房中因丢了太多硬物而堵塞的马桶;
提交给德育主任亲自要完成的工作报告,总是放到截止时间处理,最后变成他在忙我要全部搞完的结果;
像本来就阴盛阳衰的小学,从几百米外的杂物间搬几十张桌椅到教学楼二楼的破事,居然被教务主任记成四楼,而最终桌椅压根就不需要。
如此种种事,不胜枚举。
这时坐在心理咨询室的丁洛正在浏览课上学生写的心得记录,有愁眉苦脸,也有深表认同的。
“老师,我们小学生太难了,每天做不完的作业,好不容易回到家玩游戏居然还有未成年模式……”
“老师,你是不是不开心,看你每天也是和我们一样没精打采似的,女朋友那个了???”
嘀嘀,嘀嘀,丁洛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拿起手机很快点击着屏幕,映入眼帘的是从小玩到大的飞哥的头像,见此丁洛脸色微微一喜。
“阿洛,上次听你说工作不顺利,我这边有好岗位要看看吗?”,丁洛点击飞哥发来的语音,这是飞哥接着上次和他聊过工作后发来的信息。
“非常有兴趣,飞哥发来看看吧”丁洛不紧不慢地回道,虽然也没报太大希冀,但总比石沉大海毫无反应要强得多了。
飞哥是丁洛从小的好朋友,尽管没有步入大学校门,不过贵在一身乐观心态,到处闯荡,常常给到丁洛一些意外之喜。
两人时不时会聊聊工作、生活上好与坏的事情,互相打气鼓励。
但至于他目前从事何种好工作,飞哥则三缄其口,只说有机会再说,或者丁洛人到了自然明白。
丁洛浏览了发来的简短工作简介,没得到太多信息。
略一思量后,右手就打开了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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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抽屉,拿出了这张在上个月,被教务主任抓到没课期间,跑外面买一瓶可乐被罚50块后果断写下的辞职报告。
面露一丝决然之色,丁洛拿着它便去到行政楼一楼校长室,本以为校长会念在自己没有功劳也有通厕所的苦劳下,会意思地挽留下。
结果校长阅后,先是眉头稍皱但很快就被转瞬即逝的嘴角上扬取代了。
先前的皱眉也许是以后的厕所没人通了,但后面的暗喜,估计就是先前办公室张助理吃饭时偶然提到的,校长老婆办的教育机构被停业了。
如今人刚好闲在家,可以来做这份轻松的咨询业务,毕竟每年近千万毕业生各种岗位都很激烈,白要白不要。
这也好,不用过长时间等待别人来顶岗。
随后几天里,丁洛也算是哀中带着些许纾解的心情,简单收拾了行李,和几名前来看望的感恩学生告别。
离开了这个差强人意的学校,离开这座暂时扎不下跟脚的城市。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晚在丁洛老家春阳市大田镇镇郊的一处普通民房里,他吃完父母给自己做的晚饭后舒心地躺在床上。
这几天忙前忙后终于可以好好躺一躺了。
就在这时,丁洛半睁半闭的眼前好像闪过一刹那的点点绿光,一会儿后又消失不见,过一阵子又是如此反复。
“一次也许是看错了,总不能多次还是看错吧”丁洛一开始是不以为奇,但多次如此闪光,加上认为自己肯定不是精神病才确认道。
于是,他连忙起身环视着自己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间。
借着这一阵接一阵的光芒,还是很轻松地发现了光源的所在,但得出自己的判断后,也连忙后退了几步。
“我去,在床底”
无神论的丁洛可不会相信什么鬼神的存在,只是心理这关着实有点不好过,待冷静过后还是硬着头皮蹲下身、朝床底扫视了过去。
只见放在床底下最深处的某一个纸箱,此时正往上透露出来似白似绿的光,像有规律地在亮-灭之间变换。
既然找到了光源之处,那么鬼火之说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丁洛三下五除二地把旧纸箱从床底拉出来,这时在明亮的led灯照耀下,看到上面是放了很多小时候读书时的教材、玩具和衣服等杂物。
接着在眼睛直勾勾地监视下提着心吊着胆,伸手进纸箱、翻了翻箱子底部。
此时要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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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异常触感的话,丁洛绝对会把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抽回来。
当然并没有意外发生,他像似摸到了小瓶一样的东西。
待它完全被拿出来后,映入眼帘的是半个手掌大,外观淡绿如玉,表面还布满了年代感的灰尘,是个毫不起眼的物品“小绿葫芦”。
“这?这不是小时候自己和小伙伴,在家附近的河里游泳时捡到的小绿葫芦吗?以为早弄丢了,没想到一直放在了这里”
丁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淡绿葫芦说道。
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是因为当时自己踩到小葫芦并闭着气捡起它时,竟然被旁边开玩笑的同伴推着接连呛了几口水,差点溺水嗝屁了!
“啊,这是?”
就在丁洛把玩观察时,他的手心突然感到一股灼热传来,温度不高但热感十足,接着小葫芦表面光芒大放,瞬间就把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种淡绿的颜色。
计划来不及变化,也来不及思考,丁洛只感觉到自己身体、脸部好像在逐渐扭曲、变形,伴随着天旋地转之感,整个身体好像慢慢陷落。
尔后,两眼一抹黑被完整吸入到了这个绿瓶中一起消失不见了。
淡绿光芒也瞬间一收而止,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在一楼卧室休息的丁洛父母,听到些许异状,两人会意对视一眼好像笑说道:怕不是小崽子,工作不顺在发泄呢!
在黄国某丛林地区,夜黑风高、残星几点的晚上,一紫袍少年横躺在地,身上和四周都是鲜血,此时血液都有些凝固了一样。
忽然只见他双手抱头,眉头紧锁,在痛苦之极地呻吟着,其实在那几秒钟里他的脑海闪过一幅幅场景、一张张画面。
然而由于速度实在太快,并没有记住太多的样子。
黄国、田小志、石泰霖、灵郁森林……
当然,仿佛还多了一些难以形容的知识,如某种经验、语言,技能等等。
随后,他勉强睁了睁眼,但头晕目眩感极其强烈,使得他此刻只想闭着眼、要躺着好好休养生息一番。
一炷香时间过后,头晕感逐渐褪去,但小腹的异常却越发地明显了。
这不同于头晕可以麻痹大脑置之不理,而这小腹之痛却让他更加清醒地感受着这剧烈的疼痛。
此少年正是从自家房间消失不见的丁洛,从地面坐起后,伸手探了探,给他吓出一身冷汗,小肚子直接被什么洞穿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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