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变成了龙!”
派蒙的小脑袋瓜已经明显不够用了。
“特瓦林?”
荧试探着问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只傲娇得一批的小猫咪,竟然是条龙。
“是我。”
特瓦林当然知道荧是什么意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行。
“我觉得,还是猫咪的时候可爱。”
温迪摸着下巴,难道严肃的道,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严肃了。
“干点正事吧你!”
特瓦林翅膀一闪,狂风朝着温迪吹去,差点将他吹倒在地上。
“哎呀,开个玩笑嘛。”
温迪嘿嘿笑道。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荧问道。
“按程序走就行了。”
“虽然我已经清楚了,不过还是再确认一下。”
说完,江夏飞到特瓦林背上,从背上处取下来一滴血。
血液是黑红色的,上面还缭绕着一缕缕诡异的黑气。
作为风元素创生物的特瓦林,血液本该如同风元素一般是翠绿色的。
但是,他现在的血液却是黑红色的,上面还缭绕着一缕缕诡异的黑气。
“碰一下试试。”
江夏从特瓦林背上跳下来,将手里的那滴毒血递到荧面前。
说是一滴,实际上有普通人一个拳头大小。
荧没有犹豫,伸手触碰毒血。
在触碰到毒血的一瞬间,血液竟然恢复成了翠绿色。
“哇,好神奇啊!”
“好像真的变回来了。”
派蒙飞到那滴血周围绕来绕去,翠绿色的血液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痕迹。
“竟然变回来了?”
“我没看错的话,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吧?”
琴难以置信,明明阿贝多在炼金工房里待了一个月还没解决。
荧一碰就解决了。
“这就是江夏先生说的特殊的人吗?”
“如果可以研究一下就好了。”
阿贝多沉思道。
“这就可以了吗?”
荧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江夏,她还以为有一大堆事等着她。
比如抽血啊,研究啊什么的。
谁知道只是轻轻碰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可以,很完美。”
江夏没察觉出什么问题,温迪喝特瓦林同样没有。
魔龙杜林实力虽然强,但在江夏和温迪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要不是他们碍于各种原因无法动手,早就给特瓦林解毒了。
“不过,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一把剑出现在江夏手中,一手提剑,一手提荧,再次来到特瓦林背上。
“特瓦林,忍着点。”
紧接着,江夏用剑快速的在鼓起来的脓包上划了一道十字。
伤口很深,不深也没办法。
至于消毒,要是有什么细菌什么的能感染特瓦林,那人类基本上可以全部灭绝了。
“催动你的力量。”
荧点头,手上冒出白光,白光刚刚出现,特瓦林的爪子猛然在地面抓出了一个大坑。
痛!
深入骨髓的痛!
如果不是在他面前还有温迪他们站着,特瓦林都要忍不住痛叫出声了。
“忍着点,都这么大条龙了。”
江夏拍了拍特瓦林的背,示意他放松。
“继续。”
荧点头,手上白光更加耀眼。
特瓦林顿时感觉到比刚才还要更剧烈的疼痛。
就好像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一点一点的敲碎他体内的每一根骨头,然后往里面灌进滚烫的岩浆。
真正的现实远远比游戏里残酷得多。
游戏里关于这方面只是简简单单用一场战斗带过去。
但实际上,毒血侵蚀了特瓦林几百年,早已深入骨髓,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去除?
毒血在他体内被去除的过程,比被侵蚀时还要痛苦百倍。
“他看起来很痛苦啊!”
派蒙看着一声不吭,但已经被完全破坏的地面,担心的道。
“温迪哥哥,我们有什么办法帮他吗?”
可莉虽然调皮,而且年龄还小,但小孩子最强的就是共情能力。
见到特瓦林的模样,有些感同身受。
“没有办法。”
“毒血侵蚀特瓦林多年,早已融为一体。”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清除毒血。”
还不等琴说话,阿贝多就解释道。
只要拔除毒血,就必须要经过这个过程,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
就好像拔掉一根在身体里无数年的刺,这刺已经和血肉长在了一起。
拔掉刺就等同于拔掉血肉,无法避免。
温迪看着痛苦的特瓦林,解下挂在腰间的神之眼。
这并不是神之眼,只是被他做成神之眼模样的玻璃珠子。
手一挥,玻璃珠变成一把里拉琴。
温迪波动琴弦,轻声开口。
“这是?”
歌声与轻声在风的传递下,传到了特瓦林的耳朵里。
“我想起来了,是那时候的歌。”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推翻高塔孤王后。
新生的蒙德领地上,蒙德的新神巴巴托斯在阳光下自由的弹着琴,唱着歌。
特瓦林循着琴音与歌声,来到了蒙德。
从那之后,特瓦林成了巴巴托斯的眷属,与他一同守护着蒙德。
听着琴音与歌神,特瓦林恍惚间又回到了他们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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