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有什么吩咐吗?”
叶中禹双手背在身后:“三长老,我要你马上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吃里扒外,给张明通风报信?”
三长老顿时大吃一惊:“族长,出什么事了?”
这时,叶中禹把刚才叶闻山发现有人用风水术和叶向英取得联系的事情说了出来。
三长老听了后,冷汗直流。
他身为长老,当然知道这种事情非常严重。
“族长,真是张明干得吗?他有这样的本事?”
“除了他,还能有谁?”
理论上讲,张明的可能性确实最大。
三张么马上说:“那我立刻着手调查。但是,查出来后,族长打算怎么做?”
“家法处置!”
三长老猛地一惊,打了个冷战,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五行府。
张明从密室出来后,就已经给叶琳娜打了电话,叫她以后不要再过问叶向英的事情,免得受到牵连。
叶琳娜很好奇,为什么叶向英不愿意出来呢?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喜欢待在禁闭室的吗?
叶家的年轻子弟们,只要听说禁闭室,都会脸色大变。
因为待在禁闭室,没有手机,没有人跟你说话,没有书本,只有四壁,光线还很昏暗。
每天除了见到那个送饭的人之外,再也见不到第二个人。
对于现代人来说,这种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更别提那些习惯穿梭于灯红酒绿,美女环绕的叶家子弟了,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但张明既然那么说了,叶琳娜自然不会硬闯。
她也知道,和禁闭室里的人联系,一旦被发现,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此时,帝都左家。
左大宗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眼睛都要喷火了。
一气之下,他上去就是一耳光,啪地扇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一下子就把男人的脸给打肿打红了。
这还不解气。
他立马噼里啪啦地又扇了几个耳光:“你个畜生,居然干出了这种悖逆之事,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一直养在身边。”
“老左,不要打了。你就是打死他,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段清峰赶忙劝阻。
左大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脸红脖子粗的。
段金锐赶忙端来一杯茶。
接过来,左大宗一口气就喝完了,但看左林的眼神,还是非常愤怒。
左林跪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左大宗,很不服气:“我是畜生,那你是不是老畜生?”
“你……”
“那个老妖婆当初气死我妈。身为人子,不报母仇,何以为人?我没错。你要杀要剐,我没二话。”
“好,你没错,你没二话,那我就成全你!”左大宗突然站了起来,一掌照着左林的脑门拍了下去。
段清峰赶紧阻止:“老左,你这是干什么?”
“左老,还有些事情没有问清楚,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这个不孝子,若不杀了,何以正家风?!”
“与其每天都对着那个老妖婆,还不如死了痛快。活着的时候,没有给我妈尽孝。死了,我也要陪在我妈身边,好好侍候她老人家。”
“你,我……”左大宗忽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他整张脸蜷缩在一起,表情非常痛苦。
“老左,老左!”段清峰吓了一跳,赶忙喊了起来。“医生,医生!”
左大宗的私人医生急急忙忙赶来了,给左大宗检查。
段清峰很害怕:“姜医生,怎么样?”
“放心吧,左老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因为年纪大了,怒急攻心,这才晕过去的,好好休息就能醒过来的。”
“段金锐,赶紧把老左扶到里边去。”
段金锐立刻帮忙。
等左老被扶进去,躺在床上后,段清峰这才出来。
看到老朋友被气成这样,他的心里也不痛快。
看到左林还跪在外面,他更是火冒三丈:“还不进去看看你父亲?”
“不去!”
“你还真是一个不孝子!”
“我本来就是不孝子。”
段清峰气得不行,指着左林说:“幸亏你不是我儿子,否则非把你打死不可。”
“段老,我父亲要是有你这么重感情,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段清峰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真是无药可解了。”段金锐摇了摇头,也没有想到左林竟然这么执拗。
摆了摆手,段清峰马上岔开话题:“算了,你们家的事情,等老左醒了后,他会跟你说的。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和秦元说了什么,他居然敢公然和我们对着干?”
左林把头转到一边,不吭声。
“怎么?你连死都不怕,还怕实话实说?”
“我告诉秦元,当初害死他小姨的凶手,就是叶中寻。”
段清峰大吃了一惊:“什么?你说什么?”
“当初杀害叶之城一家三十八口的凶手,就是现任叶家族长叶中禹的大哥,叶中寻!”
“竟然是他?”
段金锐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得知叶之城的大院子里挖出几十具骸骨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我就派人暗中收买了负责查案的刑警队的大队长,如果查到关于凶手的证据时,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证据是什么?”
左林继续说:“是一块玉牌,上面雕刻着叶中寻的名字。”
这时,段清峰问:“是不是一块鹅黄色的玉牌?”
“段老也知道?”
“当初老叶求子不得,望眼欲穿。后来终于生下了叶中寻,接着又是叶中禹,他十分高兴。便让人请来了玉器雕刻大师,专门打造了两块玉牌,上面分别刻着叶中寻和叶中禹兄弟俩的名字。希望那两块玉牌可以保佑他们兄弟俩一生平安,少病少灾。”
“没错,就是那块玉牌。当时我就想,肯定是叶之城的家人在被叶中寻杀害之前,从他的身上拿到的。”
段清峰眉头微皱:“一定是叶之城干的。他有一个绰号,叫鬼手无影,偷盗工夫极为了得。”
“那玉牌呢?”
“在秦元那里。但是,据说,他又把玉牌转送给了别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