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青咬牙。
夏津桥见余诗青已经看出来了,也不再装了,猥琐笑了起来。
“余小姐,今天可是你自己上我家来,找我办事的,你信不信就算你出去说,也没人会相信你?”
夏津桥扬着唇:“余诗青,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敢做敢当,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一只手在腰间作怪,余诗青心头发凉。
如今是在夏津桥的家里,夏津桥有恃无恐的模样,一看就是思忖准备过了的。
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精神起来。
夏津桥燃的香应该有催眠的用处,好在没有催情。
余诗青暗戳戳的掐了把自己,现在她只能虚以委蛇。
“你负责?怎么负责?”余诗青瞪了夏津桥一眼。
她的眼睛本来就漂亮,一横之下眉梢眼底还带了几分娇嗔的艳意。
夏津桥小腹一紧,嘿嘿笑了:“自然是娶你了。”
余诗青的手已经触到了自己的包:“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这么对我,也不怕我告你呀?”
“哈哈哈,告我。”
夏津桥乐了,眉眼间带着自得的神采:“余诗青,你还是太不了解我在江城官场上的实力,我想抹过去的事情,就没有过不去的。之前也有想咬我一口的人,都被我随便利用些伪证弄进去了。”
夏津桥抚着余诗青的脸:“你还是入社会太短,太单纯了,从警局到法院都有我的人,在江城,基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还真是好大的威风,余诗青心头一股怒意涌上。
夏津桥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不知自己的丑态,还在沾沾自得!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余诗青手下已经拨打了一个电话,她知道,在江城也许只有顾司州能救她。
也不知道那电话通没通。
“余诗青,嫁给我你的社会地位直接就跃上一个阶层,你不懂我也不怪你,谁让你年纪小不懂事呢。”
夏津桥的手已经触到了余诗青的脖颈间。
他俯身在余诗青脖间深吸了口气,一副享受的样子,让余诗青几欲作呕!
“我查过了,你的事我知道,你应该是看上那个顾司州了吧?”
夏津桥起身解了皮带:“你别看他现在一时风光,但说到底也就是商贾之流。”
余诗青已经拨通了电话,就没再装模作样了。
她冷笑一声:“夏先生是活在古代吗?那你知道如果在古代,你这种贪官是要上狗头铡的吗?!”
夏津桥浑浊的眼一厉:“嘴挺硬的,希望一会也还能这么硬。”
余诗青咬了牙,看着四周可以充作武器的东西。
没有。
她被夏津桥拖着,一路拖到了卧室的门旁。
屋中一张铺好的床就在不远处。
夏津桥狞笑着:“今天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你放心,现在你死活不愿意,等你知道了我的势力,一定会心甘情愿的!”
余诗青剧烈的挣扎着,心头一片绝望。
顾司州这个点应该是在顾氏,就算他现在赶过来,应该也来不及——
眼看着夏津桥的手朝她胸前抓来,余诗青心一横,张嘴就咬了上去!
“啊!松嘴!”
余诗青的意识模糊,身体也没太大力气。
这一咬几乎是用了所有力气。
一个耳光打在余诗青脸上,打得她耳边都有了耳鸣音。
余诗青的嘴被狠狠捏开,她咬着牙:“夏津桥,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了你!”
“好,那你试试!”
夏津桥怒了,冷笑一声。
“叮咚”的一声门铃声,猝然在屋中响起。
余诗青瞪着夏津桥,尽力保持着理智。
夏津桥也僵住了,今天他已经把保姆都放假打发走了,怎么这时候会有人过来?
装不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