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还是比较配合的回答着问题,李凡也就把心中的几个困惑一股脑的全都问了出来。
现在可正是了解牛神军的大好机会。
而那人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李凡的对手,如实交代还能少吃一些苦头,搞不好只要他配合李凡还能饶过他一命。
便也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给全盘托出了。
“我叫赞打,在牛神军里面只是一个中级执行者,没有什么太高的地位,说白了也就是一个为他们卖命的。”
“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虽然是要比一些普通的牛神军地位高上一些,但面对上面的领导还是同样没有什么话语权。”
这就让李凡更是好奇了。
这人的身手并不赖,而且也是有着一定的实力的,又还懂得这种培养野兽的邪门方法。
李凡原本想着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说也得在牛神军里面有一定的地位,再不济也总得是个小队长什么的吧?
可没想到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执行者。
要是真照他这么说的话,他都已经有一定的实力了也还只是个执行者,那岂不是代表牛神军里面还有一大堆远要比他更厉害的人。
而且这牛神军也远要比他想象的大,比他想象的复杂的多。
“那你们的牛神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组织?平时又都是做些什么事情。”
那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组织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
“要我说的话,这是一个松散又严密的组织。”
李凡皱起了眉头,有些没明白他这话中的意思。
那人随即就做出了解释。
“松散的是他们平时对待我们的方法,除了为我们下定任务以外,组织基本不会管我们的其他事情。”
“我们平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烧杀掠夺做尽各种坏事,还是去当英雄做好事,只要不影响到任务,组织上都不会管我们,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就给我们一些好处。”
“严密的只是整个牛神军的组织构建。”
“我到现在只知道牛神军是一个相当大的组织,可究竟有多大、有多少人,组织构架是什么样的我都不知道。”
“不只是我,像我们下层的这些执行者都一无所知,上面都有多少个领导,领导都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上面的那些人平时也不会召见我们,只是每次有什么重大任务需要我们去执行的时候,就会派牛神使者来将任务传达给我们”
“那使者也是戴着面具,我问过其他的执行者,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实面目,只知道他的实力很强。”
听他这么说完,李凡皱起了眉头。
原本还想着这次难得逮到一个能够套出话来的,应该能够问出不少关于牛神军军的秘密了。
可没想到这个组织竟然连内部都那么严密,就算这人有心想说也问不出太多有用的消息了。
“那你们这一次的任务是什么?只是单纯的激发出这些野兽的野性吗?”
那人还是摇了摇头。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使者向我们下达的命令便只是让我们用特殊的方法去扰乱那些野兽的神志。”
“他只是教会了我们如何扰乱神志并且控制住它们的方法,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知道,我们也没有权过问任务的事情,只能照做。”
李凡的眉头皱的更重了。
虽然相比起之前,今天确实是问出了不少关于牛神军的事,但也都只是一些皮毛,更深入的东西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像你们这样的据点还有多少个?都在哪里?”
李凡又向他问道,实在不行也只能去找到其他的牛神军来审问了。
“具体有多少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还有一个位于西郊的莽山上,就是那个关押华国少女的地方。”
李凡还想要问问看能不能锁定一个大概范围,可还没等开口,那人就突然浑身痉挛了起来。
下一秒便七窍流血瞪大了眼睛,头歪到了一旁。
他竟然死了!
李凡赶忙用神识探查,发现这人的神识竟然被人给抹杀了。
看来这牛神军之中果然是有高手的,竟然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抹杀掉一个人的神识。
这没有相当强大的灵力和神识力量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人被杀死,其他的牛神军也纷纷逃跑了,这一次的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李凡也只能无奈的返回了金菲朋友给他们安排的那些小破屋里。
回到房子里的李凡却是有些惊讶,原本他还想着像金菲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应该是不会做打扫卫生这样的活的。
却不曾想此刻的金菲正干得起劲,还带上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围裙和袖套,俨然一副小保姆的样子。
关键是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干的蛮起劲的。
见她如此,李凡也跟着忙活了出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自从他回来之后,金菲就变得有些不太自然,甚至有时候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有时两人的眼神碰在一起,金菲也会马上就扭过去。
“对了,我明天有点事情得出去一趟,现在这贫民窟里面应该不会再有野兽出没了,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等着我,我办完事情就回来。”
他必须得去一趟莽山,去看看那华国女孩究竟是不是白露,同时也看看还能不能逮到其他牛神军的人。
好在今天这一片的野兽都被他给收拾了,这个据点也报废了,这一片应该暂时是不会再有野兽的了,这样的话金菲独自留在这里他也比较放心。
“嗯…啊…好。”
金菲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李凡更是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这些女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虽然觉得金菲奇怪,但李凡也没有直说出来。
而到了晚上准备休息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金菲的朋友给他们准备的这个破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房间,推开门就只有一张床,甚至连张破椅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