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恶作剧?谁干的?
她揉了揉眼睛,赖床的闭上眼睛想再眯一会儿,不成想又睡了过去。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顾少成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边有个软绵绵的身体,他惊得猛地放开人,看清是辰星,长吁了一口气又把她揉进怀里。
醉酒的后遗症,脑袋很疼。
顾少成揉了揉太阳穴,翻身下床,体贴的给她盖好被子,套上拖鞋的时候发现犹如乞丐般的西裤,眉头不留痕迹的轻皱一下。
等他走进洗手间,蓦地睁大了双眼。
那张英俊的脸顶着张猪头的画,他微微仰起头,凑近镜子,甚至能看到脖子上的一圈子:“花心大头猪!”
额……,恶作剧?谁干的?
顾少成打了个哈欠,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脸,最后评价一句:“画工倒是不错。”
顾少成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
迅速打开喷洒,吸取一身的污垢,尤其是脖子间的吻痕,清晰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罪证。
蹙眉间细细回想,昨晚他做了些什么,平生难得一次喝醉酒,夜场热舞,然后……他的眉深深拧成川字,一群女人围着他灌酒,保镖怎么不出来制止?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无辜,唇边扬起了更无辜的弧度。
他喝醉了,被女人占了便宜,保镖没出现制止,他向南三求救,所以最后总结出一句:其实他是个好男人,不是花心大头猪!
不过,他的视线落在额头的撞伤,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他不记得自己有纵酒闹事,怎么额头有伤?
辰星起床的时候顾少成早已从醉鬼变成绅士。
大大的阳台落地窗的玻璃门敞开着,靠椅上顾少成悠闲的躺着晒日光浴。
他左右边有份报纸,报纸上摆放着一杯醒酒茶。
她从床丨上坐起来,揉了揉蓬松的眼睛,正好看见他穿着件藏蓝色的浴袍,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他的头发半湿,整个人架着双腿闲闲的看着远方。
仿佛一只慵懒的狮子,不可一世的目光打量着天地。
这和昨晚那个醉酒护着腰带的男人简直是天壤之别,辰星努努嘴巴不想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可心里又该死的发现他就是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力。
辰星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悲凉,后知后觉的发现即便他昨天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也无法在心里给他减分,过去的三个多月已经让他悄无声息的住进她的心里,不浓烈,却不可缺失。
一时间百感交集,他只是那么闲闲坐着,就能给她营造出一份踏实的稳重感和安全感,这些正是她失去父母后最渴望得到的,她该死的贪恋和不舍。
顾少成能够感觉得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但是他却没有回头。
没有想好怎么安抚她,在昨天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满心的歉意不知如何表达。
他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辰星自然也不可能跑到他的面前,她穿了衣服走进洗手间,将自己关在浴室里好好泡个澡,心里在思考着同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