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酒跟张承真的很熟啊。
张承这样一个拽的人竟然给小酒开车门?
并且,张承看起来似乎跟关子妗也挺熟的?
沐嫣然瞧着看了会,突然觉得自己的新同桌似乎真的不简单。
校门口张承来接纪姒酒的事已经传遍了校园。
靠!
纪姒酒竟然跟恒肆的校霸张承认识?
两人关系一看就不一般。
毕竟他们还没有见过张承如此狗腿的对待过一个人。
……
车上。
“子妗的手怎么伤了?”
张承一眼就看到了关子妗被包扎好的手。
“被眼镜镜片伤的。”
纪姒酒抬眼朝关子妗的手上看了一眼。
因为关子妗有自闭症的缘故,她偶尔会做一些自残的事情,张承对于这个也是知道的。
见纪姒酒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他便知道这个伤是关子妗自己搞到的。
此时坐一旁一直坐着安静不说话的关子妗突然道:“对不起。”
纪姒酒没回她这句话,只拆了根糖塞她嘴里,问她别的:“最近怎么样?”
关子妗舔着嘴里的糖,声音轻轻的:“有在吃药,今天……我没有忍住,对不起,小酒。”
她这一年自残的频率会比往年多,药有吃,但是还是控制不住,今天是第二次。
“关长宇呢?”
关子妗一听到关长宇的名字,她瞳孔微缩,闭口不言。duqi.org 南瓜小说网
张承从后视镜注意到关子妗的这个细微动作,拧眉:“关长宇又做什么缺德事了?”
“……”
关子妗手捏的紧,她不言。
张承看了看纪姒酒的脸色。
纪姒酒唇微抿没说话,周身的气息发生了改变。
有一些冷,张承这下子也不开口了,生怕自己的哪句话不对惹了纪姒酒的不快。
那个关长宇也真是的,姒爷都给他那么多钱了,竟然还不好好照顾子妗,再怎么样,子妗也是他的女儿啊。
这不能有了新的家庭就不要自己的女儿吧?
关长宇在关子妗八岁的时候重新组建了家庭,育有一双儿女。
纪姒酒之前让关子妗跟着自己和她外公住,但关子妗并不愿意,她因为被关长宇灌输了她妈妈是因为她而死的话,到现在都还在内疚,于是还是选择了跟着关长宇住。
而纪姒酒怕关长宇把关子妗的药给停了,便每年都会给关长宇打钱,有时间也会去关家看关子妗。
但是因为一些意外,她的眼睛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严重性的散光,看东西有虚边,比正常人更怕阳光,因为会有刺激的感觉,有时候甚至睁不开眼睛。
一直到十五岁才开始慢慢的好起来。
而她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去过关家,但钱一直都有打,没有停过。
见关子妗这个样子,估计关长宇以为自己不管关子妗了,所以才慢慢的对关子妗没有那么好了吧。
纪姒酒支手撑着下巴,眸光一直放在身边女孩的身上。
这么乖的女孩,关长宇是怎么舍得不要的?
“小酒,你别一直看我。”
关子妗被身旁纪姒酒那灼热的视线瞧的有些不自在,她用没受伤的手捂住对方的眼睛。
在面对自己比较信任跟熟悉的人,关子妗的话跟肢体动作才会慢慢的多起来。
“你好看。”
纪姒酒弯唇笑开。
张承从后视镜瞄了一眼纪姒酒,耳尖染上红,很是没出息的吞咽了下口水。
大哥别说二哥,你俩都好看。
还有,姒爷你别笑,这样很让人分心的!
当然了,这些话,张承也只能在心里嘀咕一下。
张家。
张承将车停在门口,门卫过来帮张承把车开下去停了。
“可算是把你请来了。”张廷龙看着纪姒酒面露无奈的笑。
纪姒酒喊了声张叔。
张姨一看到下车的两人,面上都是喜悦。
“子衿也来了啊,这都有好几年没见了吧,这小酒不来我家,你这丫头也都不来了。”
张姨上前挽住了关子妗的手。
“你这手怎么了?”
张姨这时才注意到了关子妗受伤的手。
“……没什么,不小心被玻璃刮到了。”关子妗抿了抿唇。
张姨见状也没多问,只招呼着两人赶紧进屋。
张廷龙插不上话,只跟在纪姒酒身边,想着自己该怎么委婉的说一下wro国际赛的事情。
被几人遗忘的张承:我他么就不是亲生的。
——
昼环。
“蕴爷,蕴爷,我跟你讲,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看到谁了……”
徐清越从佰博回来之后就直接去昼环找楼蕴去了。
楼蕴正坐在靠窗台的位置拉小提琴,弓子在四根琴弦上跳动,悠扬的琴声缓缓流出。
徐清越本吊儿郎当的声音在推开门的时候戛然而止。
“什么事?”
楼蕴停下了手,没有再拉了。
小提琴被他随手放在了办公桌上。
徐清越看着这幕心都跟着颤了颤。
这小提琴可是价值不菲啊,这万一没有放好这小提琴可就毁了。
“我今天去佰博,你猜我看见谁了。”
徐清越看了一眼小提琴就收回了视线,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了。
楼蕴闻言没说话,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眼里的意味很明显。
就是他看见谁与他无关的意思。
徐清越二郎腿翘起,一双好看的眼睛浮现出趣味:“这次可不是跟你无关,你绝对会想知道的。”
“说不说随你。”
楼蕴没那么多时间跟他在这里瞎猜,刚刚维萨还问他九月份要不要去那边做一场演出,楼蕴还在考虑当中。
维萨出生于y国,是着名小提琴演奏家,曾赢取过帕克尼尼小提琴大赛金奖。
楼蕴九岁与他相识,两人曾一起练习小提琴,楼蕴因国内有事,被楼父接回了国,错过了小提琴演出。
维萨一直觉得可惜,所以到现在只要有演出,他都还时不时的会想着把楼蕴给叫上。
徐清越偏头打量了一下楼蕴的神色,最后还是放弃,他道:“还记得我们那天在李老那里碰见的女孩吗?”
楼蕴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今天在佰博看见她了。”
楼蕴这时才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她在那上学?”
徐清越琢磨了一下楼蕴脸上的表情,挑了挑眉梢,笑:“刚刚不是不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