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诚说过,只要在非常近的距离下作出攻击,即使阿尔法他们执行力再快,也来不及把他们收拾。
“脑波影像系统”判断出现的特感,然后进行运算,决定出最好的行动方法。
决定好了后,就传到阿尔法他们的脑海中去,然后阿尔法他们的大脑就会接受画面,再来就是行动。
这种种的事,都是需要时间,即使是很短,甚至是短得飞快,但也是需要时间。
正因如此,他们才能在极近的距离下作出攻击,给阿尔法他们一个突袭,而现在,正是时候了。
“海淮!就现在!”
兆亿大叫起来,江海淮立即作出反应,让战马于笔直通路出口的左边现身。
而这一刻,走在队伍最前头的阿尔法,就刚好从笔直通路的出口走出了来,与此同时,“脑波影像系统”也判断了战马的出现。
“脑波影像系统”立即把指示传给阿尔法,也让他身后的各个人进行戒备,随时支援。
然而,在“脑波影像系统”发出这样的指示前,江海淮已经让战马发动了冲锋攻击,几乎是在刚出场后就发动。
阿尔法收到指示,想要拿出近战武器,以平底锅一个劲的打过来,但他的反应速度,没办法让他这么做。
阿尔法与化身成江海淮的距离是非常短,他目测只有两米,甚至更少。
在这短距离下,加上战马冲锋攻击的高速,阿尔法在收到指示,到底需要多少的反应时间,才能切换出平底锅把江海淮打飞?
江海淮没有去算,因此他知道这是一个他算不出来的数字,也是一个人做不到反应速度。
碰咚!
一声狠狠的撞击声响起,战马巨大右手的肩头狠狠撞上阿尔法,瞬时把他捉住,撞到下水道中央的黑暗中里去。
“第一击成功!准备第二击!”
正如兆亿所言,江海淮的攻击只不过是第一击,攻击还是陆续有来。
“可恶!可恶!这班小鬼果然全部都集中在前方攻击。”
推断得非常正确的教授,正愤愤地咬着牙。
他愤地咬呀的原因,不是他们有机会攻击,而是他明明知道他们会在前方攻击,但也没办法改变到阿尔法他们的行动。
教授之前一直叫阿尔法他们改变阵式,以应对他猜对了的他们的攻击,但是,阿尔法他们无视了教授的指示,只听从“脑波影像系统”的指示。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这么愤怒,才会死死的咬着牙。
现在的他,已经不难想象到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局面,会有怎样的情况,会有怎样的画面,所以他只能忍痛般低下头不去看。
接下来的第二击,是来自能化身成骑师的肥壁,一旁的肥壁已经急不及待,像只想要破牢而出的狮子了。
阿尔法被战马捉住,“脑波影像系统”立即让贝塔和其他人展开解救行动。
但因为之前“脑波影像系统”按排提防战马的阵式,让每个人之间有着几个身位的距离,所以贝塔她们没办法立即赶上来进行解救。
而正因为这样,他们必定会一个一个地踏入中央部份,而不是鱼贯进入,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这一个情况,就象是落单行动的一样,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有利,而下一个要进入中央部份的人,绝对会是贝塔。
以感染者的视觉,他们可以看透墙壁,知道幸存者的位置。
用这一点,肥壁在贝塔差不多要踏入中央部份的时候,立即让骑师从在中央部份的阿尔法看不见的地方现身。
骑师立即就位,来到笔直道路的左手边进行伏击,只要贝塔从里边走出来,就是攻击的时刻。
相信“脑波影像系统”已经判断了骑师的出现,也可能给了指示贝塔,让贝塔进行应对。
但是,在极近距离的攻击,就算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因反应时间的问题有高机率失败。
“脑波影像系统”只能从特感发出声音的位置,判断到特感身处的方向,只能掌握个大概。
敌在明江海淮在暗,要进行突袭和偷袭,以及伏击,江海淮方可说是超有利。
再加上环境问题,在没有灯光的地下水道,要看到距离很近的矮小的骑师,实在是不容易。
以各种的情况来看,他们是占尽了上风。
在这一刻,贝塔终于现身,从笔直的道路出口踏步出来,来到了中央部份。
“来了!”
肥壁大叫一声,以示欢迎光临,同时按下左键,整只骑师随即向上跳起,向着贝塔的双肩跳过去。
贝塔有了“脑波影像系统”的指示,早就做好了准备,整个脸在踏出道路时都对向了骑师发出疯笑声的方向。
但始终是敌人明江海淮在暗的关系,主动进攻的肥壁要得手,比起被动反击的贝塔还要容易,骑师在眨眼的一刻后,就跳到上贝塔的双肩上去了。
疯狂的骑师带着疯癫的笑声跳了上贝塔的双肩上去后,就把贝塔各着阿尔法的方向拉扯过去。
这并不是为了把捉到的幸存者集中到一边去,而是让他们第三波攻击的特感能在右边出现。
“一口气来啊!”
兆亿兴奋地叫了起来,看到兆亿开始有着他姊姊主音的影子,恭诚发出了无奈的苦笑声。
接下来在眨眼之后,兆亿和恭诚同时现身,吐沫者和吸烟者就出现在中央部份的阿尔法和贝塔看不见不见的地方。
接下来会出现在笔直通路出口那边的,一定会是伽马,而吸烟者的目标就是他。
根据之前战斗的经验,要以吸烟者这种有时间给幸存者喘口气的攻击来攻击阿尔法他们,就只有找死的份。
幸存者被吸烟者捉住的时候,只要不是在吸烟者身前被捉住,就一定有一秒的时间来解救自己。
这一秒的喘息时间,“脑波影像系统”绝对能够把捉吸烟者射杀。
吸烟者的身体与骑师不尽相同,吸烟者的身体高瘦,身边也有绿光的胞子飘来飘去,所以不能站在出口旁埋伏,在近距离攻击伽马。
因此吸烟者只能以远距离的方式,来向伽马作出攻击,然而这么远的距离,一定会有时间让伽马喘口气的。
所以这时才需要兆亿的吐沫者,吐沫者可是吸烟者的盾,但不单单只是这样,吐沫者的登场也是为了第四击。
说时迟那时快,伽马已经一拐一拐的,从笔直通路的出口走出来了。
“就是现在!”
“就是现在!”
兆亿和恭诚两人同时叫起来,声音顿时合起,象是在唱双人和音,这完全都是为了通知对方而叫喊出来的。
吸烟者的舌头伸出,吐沫者的酸液飞出,全部都向着伽马飞过去。
吸烟者赤红色的舌头绑住了伽马,并准备向自己拉过来,而吐沫者的酸液,则因角度的问题,而向着笔直通路的更入边掉进去。
掉进的位置是出口入边的大约一米半位置,在那里立即发出酸液侵蚀的声音,以及一滩荧光绿色的酸液。
伽马或许是收到了“脑波影像系统”的指示,指示他要去救阿尔法或者贝塔。
但在被吸烟者的舌头缠上的一刻,“脑波影响系统”已经给了他攻击吸烟者的指示,而伽马也做得到。
只有拉扯中的一秒喘息之间,数发子弹已经直奔出来,向着吸烟者射过去,还好有吐沫者当盾,吸烟者没有立即死亡,死得反而是吐沫者。
“呼,还好有我呢恭诚。”
兆亿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也在话后呵呵的笑了几声,恭诚又再次无奈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