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得狂热。
勾着她的气息,往深里吻,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姜栀逃无可逃,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斥着她感官。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男人如暴风雨般猛烈的亲吻。
肺部的空气仿佛要被抽空,呼吸越发困难。
濒临窒息,姜栀白皙的小手不由地攥紧了男人的黑色衬衫,甜腻的呜咽声从彼此的唇齿溢出。
商池垂眼看着女人脸上逐渐变得通红的脸,感觉到了她的极限范围。
他才松开了她的唇,转移到了她敏感的耳畔。
他一边轻吮着她耳垂,一边低低哑哑道,“宝贝,三天了,也该好全了。”
耳畔处,温热的气息穿透的毛孔,直达肌肤底层,引起一片电流,酥麻感霎时传遍姜栀全身。
她还在急促地喘息,呼吸还没调整过来。
又接受到这样的刺激。
真是要了她的命。
这男人太会撩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身体是好全了,但是这地点怎么可以?
太羞耻了!
舅舅和程淑雯还在楼下。
姜栀伸手去推他,轻软的声音夹带着不稳的气息,“阿池,这里不行。”
商池闻言,金丝镜片底下的双眸幽深了几分。
擒住了推她的手,单手抓住她两手的手腕,把她的手举至头顶,压到木质的房门上。
薄唇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嗓音低缓暗哑至极,“换个地方就行?”
姜栀两手完全被锁住,现今的她就如同任由人摆布的娃娃。
反抗不得半分。
也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思,她点头,从鼻腔哼出一声,“嗯。”
商池薄唇微微勾起,“抓紧了。”
说着,大掌松开了她双手,转而托起她双腿,结实的手臂稍用力一抬。
姜栀身体突然被提起,惊呼了一声。
为了稳住身体,匀称的双腿交叠挂在了男人瘦窄的腰上,双手也本能地圈住了他脖颈。
姜栀整个人被迫挂在了男人身上。
不等她反应,男人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见状,姜栀拍他肩膀,一脸惊恐,“你不会是想在浴室吧?”
商池没有回答她,径直推开了浴室门,环视了一周女人的浴室。
姜栀房间的浴室干净整洁,不算大,但是该有的基本设施都有。
小巧玲珑,跟她人一样。
商池拿了条毛巾铺到了洗手台上,接着把姜栀放了上去。
而他人却转身,打开了热水那边的水龙头,在慢条斯理地洗手。
对于男人的操作,姜栀是完全没看懂。
等她想跳下洗手台时,男人却一手按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不让她走。
整个人,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一只手捧着她的精致的小脸,半弓着身,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腰间处,稍稍粗粝带着薄茧的大掌,撩起了她腰间的绸缎衬衫。
缓缓往下。
姜栀心头颤了颤,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含含糊糊地从唇齿间溢出,“阿池,真的不可以。”
商池松开了她,额间相抵,指腹摩挲着被他吻得发红的唇,嗓音低哑透了,“不是说换个地方就行,嗯?”
这男人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姜栀抬起漂亮的狐狸眼嗔他一眼,小声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商池眸底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放心,这里的隔音我还不了解,不会乱来。”
姜栀,“......”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男人话里的意思是,要是了解就可以乱来了吗?!!!
“但是,我们可以做点别的。”男人话锋一转,姜栀脑袋还没完全分析完他这话里的意思,她身体上便先感受到了……
她不禁从喉咙溢出了一声清甜的哼声......
......
半个小时后。
商池不紧不慢地在洗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不过这次,他倒没上次讲究,直接用的冷水。
洗完后,他抽了张纸巾,动作优雅地擦去了残留在手上的水迹。
随后,他转身来到姜栀身前,低头亲了亲她微微发红的眼尾,嗓音淡淡,“在外面等你。”
姜栀还坐在洗手台上,只不过身体斜靠在墙面上。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一副还没缓过来的模样。
等男人走出去浴室,她才从洗手台上,撑着台面缓缓地滑落下地,来到镜子前。
她看着镜子里,浸染了一身汗水,一脸媚色的自己。
她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就没把支持住呢?
商池出去不久,浴室里就响起了水流落地的声音。
他捻了捻指尖,仿佛刚刚那温热的触感还没未完全消散。
敛了思绪,他打量起女人的房间。
房间整体不是很大,布置得比较简单,一张床,一张梳妆台和一个衣柜,别无装饰。
东西也不多,零星几样东西摆放在梳妆柜上。
总体给人感觉像是来到了酒店的单间。
甚至还比酒店的单间还要简洁。
一看就是不常住。
唯一证明这里不是酒店单间的,怕是梳妆柜上的一张合影。
不过男人看到这张合影,镜片后深邃的双眸一沉,浑身的气息降了好几度。
合影上,有三个人,分别是秦铭盛,姜栀和一个跟程淑雯有三分似的男人。
与程淑雯相似的男人身穿着学士服,站在中间,秦铭盛站在左边,抬起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而姜栀则站在他右边,白皙纤细的手挽住了那男人的胳膊,看着镜头,笑得很甜。
由姜栀青涩的模样可知,这张照片应该拍摄于几年前。
姜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正站在窗边,背对着她抽烟。
阳光从外头照射进来,给他的身形轮廓渡上了一层金边。
微风吹动了他头上透金的碎发,男人身高腿长,背影有种摸不透的神秘感,硬生生让姜栀品出了油画的意味。
许是听到她出来的动静,男人转过了身来。
他背光而立,阴影模糊了他立体冷硬的五官,看不清他的表情。
显得他整个人讳莫如深,冷漠难以接近。
他吸了一口烟,烟雾从他口中溢出的同时,他沉声问,“这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