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棒梗出狱，逼贾张氏打脸
槐花也恶狠狠的道：“你当初怎么对的秦淮茹，我们就怎么对你。”
“所以，老赔钱货，要怪，也只怪你自己，是伱先不当人的，现在，该你自己偿偿这滋味了。”
贾张氏红着眼，泣声道：“你们这么做，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
小当冷哼一声：“现在，我们就是你的报应。”
“立刻滚进厨房做饭去，不然就再分家，你自个等死去。”小当一脸无情的看着贾张氏道。
贾张氏摸了下瘸了的腿，憋屈的进了厨房。
随后的日子，贾张氏真成了老妈子，被小当槐花使唤着。
不过贾张氏也不傻，该她出的钱，她出，不该出的，她一分也不出。
这让贾张氏无比怀念起秦淮茹来，秦淮茹在的日子，她多美，多逍遥快活啊。
那像现在，她既要当牛做马，侍候人，还要出钱养自己。
小当槐花，也就越发懒惰起来，有零工，就去干，没零工，就在家养膘。
不是她们不想出去玩，而是真的没地方可去，无人可约。
男朋友早分了，亲近点的朋友，在秦淮茹跟棒梗的事后，也渐渐疏离了她们。
更何况，只凭打零工赚的钱，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出去玩，要钱的舍不得，别人请客的，你蹭多了，谁还会叫你。
所以，小当槐花，也就慢慢没了朋友，只能宅家养膘。
姐妹俩，也打过秦淮茹存折的主意，但，全屋翻遍了，屁都没找到。
暗骂棒梗不是人，自己坐牢了，花不了，还把存折藏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槐花小当，也一点点，变成了曾经的贾张氏，既懒，又不干活。
也就索性，因为不干活，不工作，就活不下去，姐妹俩多少还是出去打零工，赚点生活费。
不然，姐妹俩，恐怕也早大体格子了。
不过，人一懒，又穷，又不体面，自然变得有些邋遢起来。
也就槐花跟小当，遗传了秦淮茹的长相，长得不差，否则，真没法看。
而随着改革开放的全面开花，下岗潮爆发。
小当槐花，更找不到工作了，连零工，都得抢着去，才能找到。
为了节省开支，姐妹俩，不得不加入老娘们的队伍，平时去挖点野菜，不时捡点垃圾，补贴家用。
贾张氏也因此，过得苦不堪言，吃不饱，天天还得当牛做马。
唯一让贾张氏心安的是，她死抠着养老钱，三年了，养老钱依然还剩下一大半。
但也因此，小当槐花，没少故意折磨贾张氏，想逼她把钱取出来。
三年一过没多久，棒梗出来了，一出来，棒梗回到家，见家里邋遢无比，差点心态爆炸。
这家，没法呆了，跟猪窝一样。
就这臭哄哄的家，他别说娶老婆了，就是相亲，人家恐怕一进门就得跑。
甚至，人家都不敢给他当媒人。
棒梗实在呆不住，看不下去，只能动手清理。
一堆垃圾，瓶罐纸皮，各种破铜烂铁，臭鸡毛，鸭毛，棒梗一股脑，全丢出去。
这么大动作，不少人看到，都是一惊，而后表情一变：“棒梗，你出来啦？”
棒梗很不爽的点头，算是答话了。
没一会，棒梗出来，回来的事，就传遍了四合院。
而四合院，这些年，也搬走了不少人，有能力，有关系，有钱的，职位工龄高的，都搬进了新房。
当然，也有人搬了进来，但更多的，都还留在四合院。
二大爷硬着头皮，上门找棒梗，算是问候，打个招呼。
可一看棒梗高高瘦瘦，一脸横意的样子，二大爷就有些心惊胆战，毕竟，棒梗可是打断自家奶奶的腿的狠人。
“棒梗，你回来啦？”二大爷硬着头皮道。
棒梗没好气的白了二大爷一眼，特么都什么傻帽话啊，老子不回来了，能在这？
“二大爷，你有事说事，我忙着呢。”棒梗一脸不耐烦，嘀咕着：“小当槐花怎么回事啊，把家里当垃圾站了吗。”
二大爷轻咳一声，轻声道：“棒梗啊，你不知道，你进去后，你奶奶又断了次腿，彻底瘸了。”
“而小当槐花，也因为找不到工作，零工也时有时无，而不得不捡废品，补贴家用。”
棒梗听到这，不止不难过，反而有点开心。
我在里面不好过，你们在外面也不好过，那我算平衡了。
“那她们现在，怎么都不在？”棒梗随口问了句，也好奇，瘸了的贾张氏，怎么也不在。
二大爷想了下才道：“应该是跟院里的老娘们挖野菜去了。”
“那老畜牲不是瘸了吗？”
棒梗一脸好奇：“瘸了也去？”
二大爷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心里头担心，别棒梗一回来，又搞事。
“你……贾张氏是瘸了，可不干活，那有饭吃啊，你妹妹小当槐花，自己都顾不上呢。”
棒梗笑了，一点也不掩饰：“老东西，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该。”
二大爷本想劝一下棒梗的，但，话到嘴边，他咽回去了。
棒梗这辈子，基本是毁了，他劝只怕不止没一点用，还会让棒梗记恨他。
“那个啥，棒梗。”
二大爷一指那些废品：“这些东西，可是小当槐花，攒了蛮久的，你就是扔，最好也等她们回来先。”
“她们的日子，真的不好。”
而且棒梗，现在大批工人下岗，工作更不好找了，就是捡废品，都有不少人抢着干。
棒梗闻言，不由皱了皱眉，这么说来，他更别想找到工作了。
“二大爷放心吧，我会等小当槐花回来，再处理的。”
二大爷点了下头：“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二大爷离开，棒梗苦恼不已，看这情况，他想找个好工作，好娶媳妇，基本是不可能了。
“看来，我也得到南方去碰碰运气，做点买卖才行了。”
棒梗虽然有了这想法，但成熟了不少的他也知道，不熟门熟路，自己一人去干，只怕会被人坑得血本无归。
牢里个个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棒梗自是涨了不少见识。
也知道了，钱难赚，那什么难吃。
不然，那一个个人才，就不会进去吃公家的，住公家的了。
临近中午，邋遢鬼似的小当槐花，还有贾张氏，三人挖野菜回来了。
进院时，不少人都对她们指指点点，小当槐花自觉丢人，低着头，大步回家。
贾张氏根本不要脸的人，自不会在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更何况，她一老瘸子，想快，也快不起来。
没到家门口，小当槐花，就看到了，她们攒了良久的废品，被丢在了门外。
“到底是谁？”小当槐花都有些咬牙切齿的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要知道，这些废品，可足以卖上十几块，她们两个月的口粮钱。
大步到了门口，小当槐花不由害怕的退了一步。
那个男人，他回来了。
高瘦的棒梗，此时正好，听到脚步声，也来到了门口。
兄妹六目相对，小当槐花吓得后退了一步。
这模样的棒梗，显得阴狠，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棒梗也一样，吓了一跳，就小当槐花的邋遢样，比外面流浪的，也强不了多少，当然，虽也有两人去挖野菜，弄得脏兮兮的关系。
但，姐妹俩，过得很寒碜，一眼就能看出。
这让棒梗是相当舒服，没了自己，她们更苦。
“小当槐花，你们疯了是吗？”
棒梗一瞪两人：“你们是把家当乞丐窝了吗，什么垃圾，都往家里堆。”
小当槐花有些怕，小当委屈道：“哥，我们也没办法啊，这些废品不攒着卖，太亏了。”
“还有，我们这都是为了吃饭啊。”
槐花带着点哭腔：“是啊哥，我们都去挖野菜了，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棒梗一扳脸：“你们真是胡闹，真是没用，居然连自己都养不活。”
小当槐花心里一下很难堪，暗自不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没入狱那会，你不一样，找不到工作。
也就秦淮茹那贱人的存折你拿了，不然，你恐怕早去捡垃圾，挖野菜了。
棒梗没理两人是怎么想的，一指那堆废品道：“之前怎么么样我管不了，可现在我回来了，我不容许家里跟垃圾堆似的。”
“懂了没？”棒梗阴沉着脸，闷声道。
小当槐花想也没想，就连连点头，她们没有说话的余地，更不会有商量的余地，姐妹俩清楚。
棒梗点了下头：“那还不快去。”
小当槐花放下野菜，跑向了废品，动手整理了起来。
没一会，贾张氏终于回来了。
看到整理废品的小当槐花，故意嘲讽道：“早叫你们别总往家里带垃圾了，这下好了吧，被人当成流浪妹了吧。”
“我贾家的脸，真是被你们丢光了。”
小当槐花看了一眼贾张氏，槐花笑道：“老东西，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们才回来，那来的时间，一下把这么多东西整理出来啊。”
“笑死人了，你现在居然还有闲心笑话我们。”小当也一样笑道，然后一指屋子：“你完了老东西。”
贾张氏脸色一变，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家里，喃喃道：“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快出来的。”
此时，一道影子，出现在了门口，他跨出了门槛，冷冷的看着贾张氏道：“怎么，我出来了，你有意见？”
贾张氏看着他，吓得一屁股坐地上，颤抖着道：“我没有，没有。”
棒梗吃人似的看着贾张氏：“什么没有，你摆明就有。”
“你就是恨不得我一辈子都出不来。”
棒梗怒瞪着贾张氏：“对不对。”
贾张氏快吓死，快哭了：“不要啊棒梗，你再动手，我会死，你也会被抓的。”
棒梗两步并作一步，一蹿，来到贾张氏面前，俯视着她。
贾张氏吓得连忙趴在地上道：“棒梗，杀人偿命啊，杀人偿命啊。”
小当槐花看到这，虽有些觉得很解气，但，也一样，有些害怕。
小当连忙道：“对啊哥，犯不着，你可刚出来。”
棒梗两手一用力，拎起了，只是虚胖的贾张氏，阴沉道：“死瘸子，你自己赏自己三十个大嘴巴子，不然，我摔死你，让你再断腿。”
贾张氏吓得要死，咽哽着喊道：“我打，我打，自己打。”
棒梗这才一笑，把贾张氏背对着地面，抛回了地面。
哎呦一声，贾张氏感觉，全身散架了似的，那叫一个难受啊，但也心知肚明，没大碍。
小当槐花见此，吓得心惊肉跳，觉得，棒梗比以前狠多了，无比可怕。
贾张氏心里叫苦连天，也清楚，棒梗变得更六亲不认了，看这架势，恐怕她不赏自己大嘴巴子，他是不会罢休的。
叫着痛，贾张氏挣扎了会，才艰苦的爬起身，一屁股坐着：“我这就打，这就打。”
棒梗面带微笑，在看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道：“那还不开始。”
贾张氏打了个冷颤，冷汗直流，伸出了手，狠狠的煽起自己大嘴巴子。
啪啪啪几下，每一下，都很是响亮。
贾张氏险些忍不住，惨叫出声。
这实在是太痛苦了，自己打自己，还得憋着。
棒梗变态似的，笑得越发开心，让人不寒而栗。
贾张氏见此，没敢停手，一下又一下，呼自己大嘴巴子。
小当槐花都吓到了，觉得棒梗，根本不是人，完全就是一畜牲。
太冷血无情，太恐怖了。
棒梗越看，笑得越灿烂，开心得不能自己。
一顿煽下来，贾张氏只觉，脸跟手，都麻了，也肿了，但，她半点不快，也不敢表现出。
“棒梗，可以了……吧。”贾张氏含糊不清的道。
棒梗阴笑了下，悠悠道：“老东西，日子长着呢，这只是开胃菜。”
听到这话，贾张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一直被这么折磨，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贾张氏，包括小当槐花，都知道，棒梗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认真的。
此时，不远处，一个满脸皱纹，满头大汗的老娘们，喘着气，一脸悲伤的道：“棒梗，小当槐花，你们怎么可以，一次也不来看我啊。”
“枉我对你们那么好，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棒梗小当槐花，还有贾张氏，全呆住了，万万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老娘们。
她依然自顾自的道：“棒梗，小当槐花，你们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啊，我是名声臭了，但你们也不能一次，也不来看我啊。”
“甚至连我出狱，也不来接我，害我走了半天路才回到家。”
“棒梗，小当，你们没良心啊，没良心啊。”
“枉我对你们那么好，掏心掏肺，甚至为了你们，被抓进了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