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秦淮茹作死,惨遭毒打

第118章 秦淮茹作死,惨遭毒打

秦淮茹真是想破口大骂,真想直说,屁都没有,别说钱。

想让老娘赔你钱,做梦去吧。

“狗东西,死绝户,又想坑我秦淮茹。”秦淮茹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得不夹紧尾巴走人。

贾张氏在门口见秦淮茹一副很难受的表情,不由嘲讽道:“又犯贱,送上门让人骂了吧。”

秦淮茹顿时又好气,气得想刀了贾张氏,特么的狗东西,你除了会气我秦淮茹,你还会干嘛啊。

“妈,伱这样就真没意思了,说得我想犯贱一样。”

秦淮茹很不爽:“如今连易中海都没了,我能怎么办啊。”

贾张氏一点面子也没给,冷哼道:“贱人,那不都是你自己作没的,怪得了谁啊。”

“还有,傻柱也是你白眼狼作没的。”

一下,真扎心了,秦淮茹差点直接哭了,这,才是她最难受的事,她秦淮茹不作,傻柱不过一傻大厨,傻不拉几的,她秦淮茹一作,傻柱居然青云直上了,这真是上那说理去啊。

早这样的话,她秦淮茹那还会那样啊,讨好都来不及呢。

贾张氏见秦淮茹如此表情,又忍不住道:“后悔了?”

“后悔也是你个贱人活该。”

秦淮茹眼一瞪,充满杀气:“妈,你到底想怎样,处处跟我过不去。”

贾张氏撇了下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那有跟你过不去。”

“明明是你自己作死,跟自己过不去。”

“秦淮茹,怪我可就没意思了。”

秦淮茹气得语塞,怪你没意思,那怪我自己就有意思了。

“哇,这何雨水那找的人,好漂亮啊。”

贾张氏这时一脸惊讶的看着傻柱家的方向道。

秦淮茹看也没看,就先道:“我不信。”

一回头,转身一看,秦淮茹忌妒了。

何雨水身边的一个女子,真的是年轻漂亮,气质好。

每多看一眼,秦淮茹就多一分忌妒,她那那,都被那女的比下去了。

容貌上不说,但气质上,秦淮茹觉得,跟那女的一比,她秦淮茹就是村姑。

总之,两人站在一起,秦淮茹自知,自己绝对被秒杀得渣都不剩。

“该死的何雨水,赔钱货,都快嫁人了,还跟我作对。”秦淮茹咬牙切齿的道。

贾张氏忍不住又嘲讽道:“笑死人了,你竟还痴心妄想着,能挽回傻柱?”

秦淮茹瞪着贾张氏,很想说,没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怎么着,我有说错?”贾张氏一摊手。

秦淮茹好气,气得想打人,你丫的就是没说错,所以才气人。

“闭嘴吧老东西,不然我给你缝上算了。”秦淮茹没忍住,骂了出来。

贾张氏想也没想,一下战神归来,嘴一歪,一个冲刺,把秦淮茹撞了个人仰马翻。

哎呦喂痛叫着,秦淮茹发懵的躺在地上。

贾张氏二话不说,一屁股坐了上去,差点把秦淮茹的腰都坐断。

“贱人,反了天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你这些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啊。”

秦淮茹一下悔青了肠子:“妈,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贾张氏撸起袖子:“秦淮茹,你有胆子说,就应该有胆子认,求饶可就没意思了。”

秦淮茹很懵逼,什么鬼东西啊,让我有胆子认,你这是明摆着不放过我呗。

“妈,真求你了,万一把我打出个好歹,上不了班,我会被开除的啊,今儿个连易中海,都差点因为请假,被调回去扫厕所。”秦淮茹反应很快,连忙搬出了易中海的事。

贾张氏一愣,随后冷笑道:“谁让你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今儿个不好好收拾你,你还不上天。”

说完,在秦淮茹哀求声中,贾张氏对秦淮茹是一顿毒手,什么薅头发,扯耳朵,弹鼻子,抽大嘴巴子,贾张氏是什么都来了个遍。

既让秦淮茹痛苦不堪,又不致于真伤了她。

一顿泄愤后,贾张氏才摆休,并骂道:“贱人,你个贱人,傻柱骂的果然没错,你就是犯贱,欠打,找抽。”

秦淮茹躺在地上,哀声着,当真是欲哭无泪,一时痛快,立刻火葬场啊。

鼻子,耳朵,下半边脸,秦淮茹发现,都痛得快麻了,心里只能祈祷,千万别肿,不然明天没法见人了。

“老不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居然对我下如此毒手。”

秦淮茹忍着痛,爬了起来,憋屈极的回了屋。

“贱人,你还不快去做饭,又犯贱,想找抽吗?”贾张氏恶鬼似的盯着狼狈不堪的秦淮茹骂道。

秦淮茹人都傻了,都把我弄成了这样了,还让我立刻做饭,你特么的还有没有人性啊,我秦淮茹不是你贾家的牛啊。

秦淮茹内心直落泪,她的命好苦啊,怎么就好死不死,嫁给了贾东旭那短命鬼啊。

贾张氏叉腰:“怎么着,秦淮茹你个贱人,真又犯贱想找抽?”

秦淮茹这下真哭了,心里直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嫁给傻柱啊,不然她何致于此,早摆脱这老虔婆,过上好日子了。

可她秦淮茹也不想想,就以前的傻柱,她会嫁才有鬼。

说到底,秦淮茹就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什么都想要,却半点不想付出。

傻柱若不是有如今的身份地位身家,成了秦淮茹眼中的超级大恺子,秦淮茹才不会有嫁的想法。

秦淮茹只能如委屈小媳妇,扶着腰,做饭去。

贾张氏见此,还不由骂骂咧咧:“贱人,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贱货。”

秦淮茹真的好气,好想刀了贾张氏,却又不敢,只能委屈憋屈着。

“哥,我回来了。”

何雨水一进屋,便大声道:“我同学一起来了。”

傻柱连忙迎了出来,一看何雨水的同学,傻柱就差点跳脚。

“见鬼了,这不是南易的女神,丁秋楠吗?”

“她,怎么会是雨水的同学的。”

傻柱虽疑问万千,但,还是很快收回了目光。

何雨水一指漂亮的丁秋楠道:“我同学,丁秋楠,漂亮吧。”

听着略有些轻浮的话,丁秋楠一脸羞涩了起来:“雨水,你这是干嘛。”

何雨水一脸不在乎的道:“楠楠,你羞害什么啊,我哥又不是外人。”

“再说了,你这么漂亮,我又没乱说。”

话一完,何雨水连忙给了傻柱一个眼神,眨了下眼:“对不,哥。”

傻柱这下也彻底懂了,何雨水真是奔着给他相亲来的。

轻咳了声,傻柱点头道:“丁秋楠同志,欢迎你。”

丁秋楠不由松了口气,何雨水哥哥,还好是个稳重的人,不然,弄得她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何雨柱同志,打扰你了。”

何雨水不满了,瞪了自家哥傻柱一眼,心里吐糟,这哥是不是没救了,自己都铺好路了,都不走。

傻柱知道何雨水很不满,可他也没办法,丁秋楠虽然佷好,但他也是有底线的人,直接道:“雨水,你先招持着丁秋楠同志,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

傻柱说完,就进了厨房。

何雨水是恨铁不成钢啊,但也拿傻柱没办法。

“楠楠,你有口福了,我哥的厨艺,不是我吹,真的是京城一绝。”

丁秋楠略有点尴尬的一笑,她不由有点头大,觉得何雨水居然还有这一面。

何雨水那能不知丁秋楠的想法啊,当即道:“傻楠楠,你怎么想的,居然不信我。”

丁秋楠脸一红:“我没那个意思,雨水。”

“楠楠你不信我,也正常,但厨艺这种事,你一会吃过就知道了,我岂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何雨水略有些为傻柱抱不平,傻柱的厨艺,何雨水觉得,自己是没资格评价的。

丁秋楠见她这么自信,也来兴趣了:“你不是说你哥只是轧钢厂大厨吗?”

何雨水连忙道:“那是老黄历了。”

“我哥现在是食堂主任,兼任食堂大厨,工资一月一百多。”

“他现在啊,差不多有一半的时间啊,都在给上级大领导做饭。”

“我这自行车,我哥的自行车,甚至我对象的自行车,都是我哥从领导那得到的票。”何雨水说到后面,小声了起来,并道:“楠楠,我对象自行票的事,你可得替我保密。”

丁秋楠连连点头,三张自行车票,这的确得保密。

何雨水接着,对傻柱一顿吹嘘,几乎把傻柱吹成了天下最好的男人。

丁秋楠渐渐也察觉到了,何雨水的用意。

丁秋楠除了心中有些羞涩外,倒并不反感,毕竟傻柱除了年龄大她不少,其他方面真的是个好对象。

“雨水,那你哥为什么还单着。”

何雨水一愣,然后咬牙切齿的道:“还不是隔壁的黑心寡妇,我哥见那寡妇一家老小可怜,便帮衬了那寡妇不少,不曾想我哥帮衬出了一家子白眼狼,那寡妇怕我哥结婚了,便会停了对她家的帮衬,于是那寡妇明里暗里,搅和了我哥不知多少次相亲。”

“怎么会有这种人。”丁秋楠一脸不可思议。

何雨水心里呵呵,哥,我已经尽量把你往好了说了。

“楠楠,你别不信,我敢说,明天你如果跟我哥一起出去,那寡妇百分百来搞事。”

丁秋楠想到了什么,耳根子都红了:“你是说,她会误以为,我是来和你哥相亲的?”

何雨水尴尬一笑:“楠楠,不好意思,我的确有那个意思。”

丁秋楠瞪了她一眼:“死雨水,这种事能瞒着来嘛?”

何雨水撒娇道:“楠楠,我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丁秋楠不由又羞又恼:“死雨水,你说谁是肥水啊。”

何雨水人一下被难住了,恰好,此时,厨房飘来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哇,楠楠,我哥肯定做好肉了,我们去偿偿先。”

说完,何雨水拉着丁秋楠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灶台上,果然放着做好了的一小盆红烧肉,看着相当诱人。

“来,楠楠,你先偿。”

何雨水拿来筷子,夹起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丁秋楠那叫一个不好意思啊:“雨水,我这多不合适啊。”

傻柱连忙道:“偿偿呗,这有什么啊,我们家不讲那个。”

丁秋楠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吹了下,一口吃进了嘴里。

吃到嘴里,丁秋楠才发觉,何雨水说的并不夸张,她都不敢相信,肉能这么好吃。

何雨水连忙追问道:“好吃吧。”

丁秋楠红着脸,不好意思,却连连点头道:“好吃。”

傻柱笑道:“好吃就行,一会多吃点,你们都得补补,都太瘦了。”

丁秋楠红着脸点头,拉着雨水出了厨房。

肉香味让大院不少人,一脸幽怨了起来,傻柱又放毒,这日子没法过了。

三大爷则一脸心痛的道:“雨水要是没带人回来多好啊,我就能厚着脸皮去蹭吃了。”

贾家。

贾张氏则是越闻那肉香,越气,朝秦淮茹骂道:“贱人,都怪你,害得我吃不上这么香的肉。”

秦淮茹只能心里默默的忍受着,大呼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小本本里,又记上贾张氏一笔,傻柱一笔。

一会,鱼香味又传来。

秦淮茹先忍不住,给傻柱记上一笔,狗日的傻柱,这么香的鱼,不给我秦淮茹一份,你还算是人吗?

贾张氏又一次骂道:“秦淮茹,你个该死的贱人,怎么不去死啊,让我又吃不上这么香的鱼。”

秦淮茹……。

“妈,奶奶说得对,都怪你,让我也吃不到傻柱的鱼。”回来的棒梗,满脸怨气道。

秦淮茹心里抓狂无比:一个两个,全怪她秦淮茹,都是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她秦淮茹,你们以前那能吃上傻柱的鱼跟肉啊。

“听到了没贾张氏,连棒梗都这么说。”

贾张氏瞪着她:“就都怪你,没良心,白眼狼。”

秦淮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她小寡妇为了这个家,自己都卖了,还说她没良心,白眼狼。

老不死,你再不讲理,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别人可以这么说她秦淮茹,但你贾张氏那有资格这么说,那有脸这么说啊。

棒梗动了下嘴,没说话,上次惨遭三连打的事,他可没忘。

一顿饭,秦淮茹在贾张氏的白眼以及谩骂中渡过。

总之,傻柱吃得多好,秦淮茹就有多难受。

吃完,贾张氏还不解气,接着对秦淮茹骂骂咧咧。

这让秦淮茹恨不得立刻刀了贾张氏,也一样,恨不得去掀了傻柱的饭菜。

凭什么她秦淮茹因此挨骂,傻柱却能吃得这么开心啊。

上天不公啊。

秦淮茹内心呐喊。

贾张氏却是一时骂一时爽,一直骂一直爽。

这顿不堪的折磨,让秦淮茹更下定决心,要挽回,不,抢回傻柱,到时,她秦淮茹吃饭,吃鱼,要吃一半,倒一半,肉,也一样。

易中海吃着寡淡无味的白菜萝卜,也直骂傻柱不是东西,做了好吃的,也不给他易中海送点,简直大大的白眼狼。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丁秋楠一大早,就拉着何雨水起来了。

但让丁秋楠没想到的是,傻柱比她们还早,都做起早饭了。

洗漱过后,丁秋楠十分羞愧的吃起了早饭。

吃完后,丁秋楠拉着雨水回了房。

傻柱收拾好后,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去上班了。

丁秋楠红着脸出来,对傻柱说出了雨水昨晚对秦淮茹的猜测。

“柱子哥,我愿意配合你,看看,是不是那样。”

傻柱本想拒绝的,却明白,丁秋楠不知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做出的决定,他直接拒绝,怕是会伤害到丁秋楠。

“这个,我倒无所谓,只是,我怕你会被恶心到。”

傻柱接着道:“那秦淮茹为了能重新占我便宜,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丁秋楠略有些犹豫了,可还是一咬牙道:“我不怕,不用担心我,柱子哥。”

傻柱只好同意了,跟丁秋楠结伴,一起走。

才走出家门口十几米,秦淮茹就不知从那冒了出来。

她手上还拿着个饭盒,直奔傻柱身旁,几乎贴到了傻柱身上,故作亲近的温柔道:“柱子,这是人家为你亲手做的肉包子。”

傻柱连忙躲开,并用自行车,隔开了秦淮茹。

丁秋楠见到这一幕,人都懵了,秦淮茹居然真这么干了。

丁秋楠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知道,铁定得误会,傻柱跟秦淮茹。

秦淮茹委屈小媳妇似的,撒娇道:“柱子,别闹了,吃过人家为你做的肉包子,好上班去。”

丁秋楠望着秦淮茹,心里头是真有点接受不了,世上怎么会有秦淮茹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刚那一句,如果自己真是傻柱的相亲对象,不怀疑才有鬼呢,绝对有可能直接黄了。

秦淮茹心中却得意洋洋起来,年轻漂亮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娘三两下给耍了。

“该死的傻柱,该死的自行车,没这车挡着,就真完美了。”

秦淮茹此时,是真恨不得,直接扑到傻柱身上,那才百分百能搅黄了。

丁秋楠先忍不住了,冷哼道:“不要脸。”

秦淮茹眼一红,咽哽了起来:“女同志你年轻漂亮,可我秦淮茹一寡妇,没了柱子可怎么活啊,我不能没有柱子的,求你别破坏我们,行不行。”

丁秋楠人都傻了,脸也通红,她实在没想到,秦淮茹能这么不要脸,这么没下限,这种话,都对她说得出口。

就好像是她丁秋楠不对,破坏了她秦淮茹和傻柱,她是第三者。

傻柱略有点心疼丁秋楠,遇上秦淮茹这种人,她真的会被拿捏得死死的。

毕竟,人家脸都不要了,你能如何啊,总不能也不要脸吧。

“好了,秦淮茹你个缺德的毒妇。”

傻柱摆了下手,接着道:“这戏啊,我恶心透顶了,还有你太特么臭了,薰得我都快吐了,我实在没法再配合你演了。”

说完,傻柱一把抓起车,远走了几步,一脸恶心的表情。

秦淮茹人都傻了,她臭,她秦淮茹臭?

这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接受的事,那怕她再不要脸。

“柱子,我没有,你怎能冤枉人家呢。”秦淮茹委屈巴巴的样子道,好似个受气小媳妇。

丁秋楠则是松了口气,这秦淮茹,实在是太可怕了,起码对她而言。

这,还是演戏,如果是真的,丁秋楠觉得自己早受不了,掩面而去了。

傻柱装作恶心的样子,干呕了两下:“秦淮茹,你这毒妇,真的臭死人了,你还装,太特么缺德了。”

“你这那是给我送吃的,摆明是想害我连早饭都全吐了。”

秦淮茹,你个毒妇,真的好毒啊。

秦淮茹表情逐渐狰狞,心里大骂傻柱不当人,硬生生诬蔑她秦淮茹,比狗还狗。

“柱子,人家是真心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说人家。”秦淮茹顿时掩面痛哭了起来,好像是傻柱伤透了她的心。

丁秋楠看得心瞪狗呆,这秦淮茹,实在太恐怖了,这都还能硬不要脸的演下去。

傻柱都那样说了,但凡要点脸,都该羞耻逃走才是。

傻柱看了眼丁秋楠,指着秦淮茹道:“大开眼界了吧,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吧。”

丁秋楠张了下嘴,却不知怎么说好,因为即使是说,她都觉得羞耻。

丁秋楠只能重重点了下头。

秦淮茹不由抓狂无比,傻柱怎么说她,她都可以忍受,但,在另一个女人,对一个比她漂亮年轻的女人,把她秦淮茹说得如此不堪,秦淮茹还是不由破防了。

虽然一切,都心知肚明,但,摆在台面上,说穿了,她秦淮茹再不要脸,也一样受不了。

“不,她简直就是一泼皮,臭不要脸的女泼皮。”傻柱不忘,再加了一句。

“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不活了。”

秦淮茹崩溃似的喊道,做出一副要一头撞死的架势。

傻柱脸色一变,心里大骂秦淮茹蛇蝎心肠,不讲武德,真想坑害他。

丁秋楠则人傻了,不敢相信,秦淮茹居然寻死觅活起来,这,不,明明是她自己死皮赖脸,怎么,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啊。

“贾张氏,棒梗,秦淮茹买了大肉包,她要偷偷一个人吃独食,不分给你们啊。”傻柱朝贾家大声喊道。

本想装着寻死的秦淮茹,此时人也傻了。

“傻柱,你不是人,我都要寻死了,你还诬蔑我。”

我秦淮茹虽不是人,但你傻柱真的狗。

丁秋楠则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傻柱,完全懵了,根本看不明白,傻柱这又是什么鬼。

秦淮茹要寻死,你不想着阻止?

反而说她要吃独食,可那包子,不是她要给你吃的吗?

丁秋楠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刷的一下,一道人影闪过。

丁秋楠定睛一看,人傻了,那快如一阵风的人影,竟是一个富态无比的老婆子。

没错,贾张氏,已然到达战场。

秦淮茹咽了下口气,才想开口,却发现,那胖呼的大嘴巴子,已然招呼在她脸上。

啪,响亮动听,秦淮茹头都被煽歪了一样,脸完全扭转到了另一侧。

贾张氏煽完这一大嘴巴子,才恶狠狠的骂道:“秦淮茹,你个贱人,你还是人吗,买了大肉包,居然想吃独食。”

秦淮茹含糊不清的道:“猫,我木有,木有。”

贾张氏一叉腰,怒道:“贱人,你还撒谎是吧,看我今儿个,不打死你。”

“你个没良心的毒妇,妥妥的白眼狼啊。”

“我为救你,连棺材本都掏空了,你居然瞒着我吃独食。”

“你个贱人,良心都喂了狗吧。”

“还有上次,不是我不顾尊严,脸面,跪求老太太出面,你早进牢里了。”

“秦淮茹,你个贱人,你说,你还是人吗?”

“你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我贾张氏就不该救你。”

贾张氏一顿痛骂,骂得秦淮茹体无完肤。

丁秋楠则再次傻了,依然发懵中,这又是那一出啊。

秦淮茹掩面而泣,心态爆炸了,再也呆不住了,急忙想逃回贾家。

这下,是真丢人现眼了。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买了肉包子,还想吃独食。”棒梗一赶到,抱怨道。

秦淮茹真想大喊冤枉啊,可此时,却顾不上了。

才跑了两步,秦淮茹一声惨叫。

原来是贾张氏从后面扯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贱人,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吃独食。”贾张氏用力一拉,把秦淮茹放倒,一手夺了饭盒。

并朝秦淮茹吐了一口千年老痰,贾张氏才拉着棒梗道:“走,我们别理你妈这黑心的贱人。”

棒梗点头道:“她不配当我妈,有大肉包,居然偷偷吃独食。”

“傻叔,谢谢你,揭穿了我妈。”棒梗临走前,还不忘道。

傻柱差点都懵了,果然不愧是秦淮茹的好儿子啊。

不过,傻柱觉得也是秦淮茹活该,她这当妈的自私自利,儿子不自私自利才怪。

更何况大聪明棒梗,还有个一样自私自利的奶奶贾张氏,她也起了大作用,所以棒梗,真是能学好才有鬼。

丁秋楠早傻愣了,心里不敢相信,这是一家子。

秦淮茹躺在地上,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脸丢光了不说,还再次坑害了自己。

这真真是让秦淮茹无法接受,最后连她儿子,都那样想她,说她。

傻柱轻咳一声,道:“秋楠同志,现在明白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无赖女泼皮,自有老无赖女泼皮治。”

秦淮茹恨极的看向了傻柱,她秦淮茹都这么惨了,还不放过她。

“傻柱,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秦淮茹吼道,发泄着一肚子的愤恨。

“秦淮茹,你怎么有脸这么说我哥啊,真有报应,你秦淮茹才会第一个遭天谴,你干了那么多缺德事,你就该天打雷劈。”

何雨水拉着车,走了过来。

院里不少老娘们,也赶到。

“就是啊秦淮茹,你这么缺德,遭报应,也是你遭报应。”

“人柱子都宽宏大量的饶过你多少回了,你还是死不悔改,还骂柱子,你咋这么没人性啊。”

“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明明是你猪狗不如,还反倒赖柱子,你真的是畜牲。”

老娘们们,一个个怼起了秦淮茹,没给秦淮茹留一点余地。

秦淮茹人都要疯了,凭什么都这么对她啊,明明是傻柱害她啊。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特么瞎了吗?

她秦淮茹坏,可那是以前啊,怎么可以,翻旧账,用以前的事来责骂她秦淮茹啊。

“这满大院,果然没一个好人,全是禽兽,居然合伙欺负我秦淮茹一可怜的孤儿寡母。”

秦淮茹心中呐喊:“苍天啊,你开开眼吧,怎么可以让这群禽兽欺负我秦淮茹一孤儿寡母啊。”

“东旭啊,你开开眼吧,把这群欺负我这孤儿寡母的坏人全带走吧。”

丁秋楠这下,算是眀白了,秦淮茹在这大院,早臭大街了。

“停停停,怎么回事。”

二大爷此时赶来,连忙喝道。

秦淮茹哭着,悲声道:“二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傻柱他冤枉我,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啊。”

何雨水立刻站出来道:“秦淮茹,你这臭不要脸的女人,你怎么有脸说是我哥欺负你啊。”

“我哥都不知骂过你多少次了,是你臭不要脸的,次次凑过来的。”

“还有你这挨的打,可是你婆婆贾张氏打的,别想诬蔑我哥。”

二大爷脸一扳,怒道:“秦淮茹,你能不能别这么缺德了啊,大院已经被你祸害得够惨的了,都臭名远扬了,你还想怎样啊,是不是非逼我们把你这毒妇,缺德玩意,给赶出大院啊。”

“就该把这毒妇赶出大院才对,有她一天,我们大院一天不得安宁。”

不少老娘们,附和道。

秦淮茹人都傻了,她这是又把自己坑了,并且有可能把全家都坑了。

秦淮茹都不敢想,真因此被赶,贾张氏会不会杀了她。

傻柱这才觉得彻底舒服了,不由道:“秦淮茹,你要的报应,它来了。”

贾张氏本来都要开心的吃上大肉包了,见秦淮茹惹了众怒,只能又往回赶。

半路上,听到众人的话,贾张氏真想活撕了秦淮茹。

一头撞进了人群中,贾张氏怒火冲天的瞪着秦淮茹,一巴掌煽了上去,把秦淮茹煽得让一头撞向了地上,才骂道:“贱人,我就知道,不该救你。”

“我这是救了头害人的白眼狼啊。”

秦淮茹惨叫哀嚎着,痛哭流涕着,惨绝人寰似的让人不忍直视。

不少人都转过了头,不敢看,生怕自己会同情起秦淮茹。

丁秋楠都差点想出声阻止,却又知道,她不该那么做。

秦淮茹此时,是真真恨透了傻柱,以及大院的所有人,她秦淮茹明明才是所害者,一个个都反而责怪她,欺负她,甚至还要把她给赶出大院。

简直天理难容,全都该死,全是畜牲。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收了这群畜牲吧。”

收了这群迫害我秦淮茹一孤儿寡母的畜牲们吧。

秦淮茹祈求着,心里呐喊着,诅咒着。

总之,她秦淮茹没错,错的是大院所有人。

她秦淮茹孤儿寡母,大院所有人都应让着她,供着她,不然就不是好人,就是畜牲,是禽兽。

这,就是秦淮茹,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觉得全世界都该帮助她,向着她,任由她索取。

骗自己多了,秦淮茹虽不这么想,却是这么觉得的。

“哇,我的天啊,秦淮茹你是猪嘛,怎么成了猪八戒了,那猪鼻子,说你不是猪,我都不信。”

傻柱很不合时宜的,指着秦淮茹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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