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贾张氏:秦淮茹太缺德
秦淮茹很受伤,却不得不忍着,谁让这一切,全怪她自己啊,本事没有,惹事本事却不小。
没一会,秦淮茹做好了晚饭。
贾张氏很不当人的道:“也不知这饭菜沾上那种味没有?”
棒梗脸色都变了:“妈,你一身翔味,还是自己一个人,到外面吃吧。”
贾张氏要的就是棒梗发话:“秦淮茹,听到没,你在,影响棒梗吃饭了,他如今正在长身体,要补充营养呢,你不会想让棒梗营养不良吧。”
秦淮茹苦着脸,用饭盒打了点菜,拿上俩馒头,坐在了门口那。
看着桌上四人,秦淮茹心里苦啊,伤心啊。
他们是一家人,我秦淮茹是一个人。
秦淮茹委屈得想哭,凭什么,她就得被赶下饭桌,赶出来吃啊。
“我的命好苦啊。”
嗅到傻柱家飘来的肉香,秦淮茹再一次后悔极了,为什么当初,就嫁给了贾东旭这短命鬼啊。
为什么当初,没发现,婆婆贾张氏是一个泼皮般的人啊。
“当初我要是嫁的是傻柱,那多幸福啊。”秦淮茹幻想着,梦想着,可其实她也清楚,当初她不可能看得上傻柱。
当初的傻柱一穷二白,还有个妹妹拖后腿,家里甚至连个能帮衬一把的长辈都没有。
秦淮茹怎么可能看得上啊,不是秦淮茹多势利,而是,这是现实问题,那怕到了后世,也一样,没父母帮衬的单亲家庭,娶妻生子上,困难重重。
买房买车,就如这年头的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没父母帮衬,靠自己怎么买得起,那怕买得起,恐怕日子就将难过了。
风微微吹起,一股味,吹进了屋里。
棒梗红皱着眉头,满屋翔味,这饭怎么吃啊。
“妈,伱能不能别坐在门口啊,风把你的味全吹进屋里了。”
贾张氏立刻紧跟着道:“就是啊秦淮茹,你是不是想让棒梗吃不下饭,补不了营养,长不了身体啊。”
“拜托你,秦淮茹,懂点事,别再把味传进来了。”
贾张氏说完,还不忘埋汰道:“你可是孩子的妈,能不能称职点啊,棒梗要是长不高,全赖你这当妈的。”
秦淮茹这下真顶不住了,哭了起来,太不把她秦淮茹当人了,把她赶下饭桌,她都坐家门口了,这都还不行。
可秦淮茹却不得不默默挪着屁股,流着苦涩的泪水,拿着小凳子,到了屋外。
谁让,儿子长身体,要补充营养,是她秦淮茹整天挂在嘴边的话呢,虽然这是用来骗傻柱的,用来骗吃骗喝的由头。
棒梗看了眼屋外,多少还是有点不安的:“奶奶,这样是不是过份了?”
贾张氏想也不想就道:“棒梗,这有什么过份的啊,这都是她那当妈的应该做的事。”
“你妈秦淮茹,真是一点也不懂事,为了你,她早该自觉离远一点才是。”
贾张氏说着,撇了下嘴:“再说了,她还没本事,让要补充营养的你,吃上肉,那她如果还让你吃不下饭,那她算什么妈啊。”
“所以,棒梗,一切都是你妈不对,是她不好。”
棒梗一下释然了,跟着一脸不满的道:“是啊,我长身体,要补充营养呢,我妈她却连点肉都没给我买来吃。”
“她却还开罪了傻叔,干爷爷。”
“真没用。”棒梗说着,无比嫌弃起秦淮茹。
小当虽觉得棒梗这当哥的,不应该这么说妈妈秦淮茹,但,又觉得,棒梗说的没问题。
秦淮茹这当妈的没本事,却把有本事,能给他们肉吃的傻柱跟易中海都得罪了。
槐花此时都不由一脸渴望的喊了两声肉肉。
得亏秦淮茹到了屋外,否则,恐怕要气得吃不下饭。
吃过饭没多久,大院就热闹了起来。
二大爷三大爷通知,要开大会。
没多久,大院的人,大人小孩,都来了,因为这次大会,要分瓜子糖果。
秦淮茹也默默的坐在了人群后,但她的那股味,让她旁边的人,避之如蛇蝎一样,全溜了。
徒留秦淮茹一人在那,好不尴尬。
秦淮茹更是想死的心都有,太丢人了。
更让秦淮茹伤心的是,棒梗小当槐花,三人也跟着贾张氏,离她远远的。
傻柱见此,忍不住道:“秦淮茹,你就像漆黑中的萤火虫,是那样的鲜明。”
“就你那臭味,谁闻不到啊,所以,你就不该来凑这热闹,这下丢人了不止,又惹人嫌。”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何必呢。”
秦淮茹心里头真一百个,想刀了傻柱,狗东西,太特么欺负人了,她秦淮茹已经那么丢人了,天杀的傻柱,还要落井下石,太不是人了。
“就是嘛秦淮茹,你的臭,连你儿子棒梗他们都受不了,更别说我们。”许大茂也忍不住踩上一脚,见识过秦淮茹的薄情寡义黑心肠,加上秦淮茹又扫起厕所,许大茂对秦淮茹再没任何想法。
毒蝎子,还是臭的,他许大茂避都来不及呢。
一下子,真扎心了,让秦淮茹再次丢人现眼。
可不嘛,连儿子女儿都躲开,她秦淮茹之臭,可见有多恐怖了。
秦淮茹阴沉着脸,心情跌到了谷底,恨死了傻柱和许大茂,却不得不低下了头。
心里头怨天怨地起来,为什么她秦淮茹要经受这种羞辱,为什么受伤的只有她秦淮茹。
明明她秦淮茹,是个对儿女,对家庭负责的好妈妈,好家长。
是个好女人,好儿媳,好老婆。
上天不公,不开眼啊。
秦淮茹心里呐喊着,甚至都有股,想一屁股坐地下,施展属于她秦淮茹的亡灵召唤术的冲动。
这满院子禽兽,太特么不是人了,全欺负她秦淮茹。
棒梗也很受伤,脸都黑了,好心情全没了,觉得身为秦淮茹的儿子,丢死人了。
“该死的许大茂,你好好的,提老子干嘛,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棒梗一下,记恨上了许大茂。
贾张氏虽也觉脸上无光,但早不要脸不要皮的她,早免疫了,这点事,对贾张氏而言,全当放屁。
但,多少还是让贾张氏不满,外加暗恼,秦淮茹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还丢了她贾家的脸面。
也就大庭广众,贾张氏怕更丢人,不然,她非让秦淮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还有啊秦淮茹,你臭就算了,还不把脸蒙着,你这是故意想用自己的丑八怪猪脸,吓走我们,独占了瓜子糖果吗?”
傻柱继续不当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秦淮茹此时此刻,真的恨不得马上刀了傻柱,狗东西,这还不放过她,还要羞辱她。
她秦淮茹明明貌美如花,怎么就丑八怪了啊,她现在不过难看了点,脸有点膨胀罢了。
还有,猪得罪你啦,人家猪明明那么可爱,说猪丑,你天天还吃猪肉,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不少人憋着笑,看向了秦淮茹,大晚上,秦淮茹这副尊容,的确有些吓人。
棒梗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大聪明棒梗,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妈啊,太特么丢人了。
“傻叔说得对,妈她跑来凑什么热闹呐,自己丢人不说,还让我也跟着丢人。”
棒梗怨气不小,恨恨的看了眼秦淮茹。
秦淮茹再次低下了头,趴在了腿上,不敢抬起分毫。
许大茂再次掺一脚:“就是呐秦淮茹,大人倒是无所谓,可小孩被你吓到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易中海一直在冷眼旁观,若非面子问题,他也早开骂了,如今只能心里骂两句:“毒妇,贱人,看你怎么死。”
“就是啊秦淮茹,孩子可是祖国花朵,我可早说过了,你还这么干,你还真是缺德到冒烟了。”
傻柱见此,再次落井下石。
秦淮茹那叫一个委屈憋屈啊,我不过臭点丑点,怎么好像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一样啊。
“傻柱,许大茂,你们不是人,欺负我秦淮茹一孤儿寡母。”
秦淮茹终于哭了起来,并一屁股坐地上,猛拍地:“东旭啊,你开开眼吧,带走这两个欺负孤儿寡母的畜牲吧。”
“开开眼吧东旭,开开眼吧。”
秦淮茹撒泼着,可劲喊着,叫着,哭着。
大院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秦淮茹也玩起了这一套,明明这是贾张氏的专属,并且贾张氏经过上次的事后,都已经不敢了。
不少人也看向了贾张氏,觉得是贾张氏教的秦淮茹。
贾张氏也知众人看向她是什么意思,不由脸一黑,道:“不是我,我没教她,没有。”
看向贾张氏的人,笑了笑,收回了目光。
确定了,就是贾张氏教的,贾张氏不当人啊,教自己儿媳这种缺德玩意。
贾张氏那叫一个郁闷啊,她那不懂,没人信她。
棒梗则脸更黑了,他妈秦淮茹让他更丢人了,居然学他奶奶叫魂。
二大爷三大爷不由头皮发麻,上次王主任的话,还历历在目呢,秦淮茹这是不止自己作死,还把他们给拖下水。
“秦淮茹,你疯了,还是不想活了,上次贾张氏,你婆婆的事,你忘啦。”二大爷喝道,封建迷信几个字,他不敢说,也不能说,小孩子在呢,说漏嘴可就麻烦了。
三大爷也不得不开口:“秦淮茹,想想你儿子女儿,想想你爸妈,你若一意孤行,他们可全遭你牵连。”
秦淮茹这也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恐怖的蠢事,立刻闭上了嘴道:“二大爷三大爷,我刚才纯粹是在胡说八道,对不起了。”
两大爷见此,都松了口气,大院大多数人也如此。
那怕是许大茂也样,这事真闹大,他恐怕也没好果子吃。
傻柱则是有些意外,秦淮茹这么快就贾张氏化了,果然,少了自己跟易中海的供养,秦淮茹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这才是秦淮茹本该有的面目,跟丑恶嘴脸。”傻柱心里大出了口气,原身这仇,算是又报了一波大的。
秦淮茹像剧中那般美满,还落了个大善人美名,真特么见鬼的,明明秦淮茹一切全靠吸别人血,她这还大善人,真的可笑又可悲。
“好了,秦淮茹,就这样吧,你别说话了。”二大爷直接拍板。
秦淮茹很受伤,连发言权都给她秦淮茹禁了,凭什么啊,她秦淮茹就不是大院的人嘛。
三大爷也不想拖下去了,直接道:“今儿这事,大家伙得感谢柱子,是他买的瓜子糖果。”
傻柱连忙道:“不不不。”
傻柱连连摇头,指着秦淮茹道:“感谢,还是感谢秦淮茹吧,感谢她没公德心,整天浪费水,感谢她够缺德,次次浪费水,次次被抓,次次死性不改,依旧次次犯。”
这话一出,所有人看向了秦淮茹,想笑,又不知该不该笑。
秦淮茹则耳根子红透,再次把头埋在双腿,心里再次恨透了傻柱,这狗东西,说着感谢,但,却是对她秦淮茹反复鞭尸,一次还不够,她都数不清有几次。
棒梗跟贾张氏则觉得丢人死了,这,都不知是第几次了。
这大会,那是分瓜子糖果大会啊,简直是秦淮茹丢人现眼大会才是,一次两次三次。
秦淮茹不是在丢脸,就是在丢脸的路上,说这是秦淮茹丢脸大会,一点也不为过。
傻柱见此,接着道:“也正是秦淮茹执着缺德,执着没公德心,才累积下了,欠下了我们大院所有人水费钱。”
秦淮茹:……。
如果可能,秦淮茹真整直接刀了傻柱,那怕同归于尽,她都行。
傻柱太不当人了,真什么时候,都不忘鞭尸她秦淮茹。
“所以,这买瓜子糖果钱,是秦淮茹赔我们大院所有人水费钱的钱。”
傻柱扫了所有人一眼:“还望大家不要怪罪,我擅作主张,把钱全买瓜子糖果了。”
“眼看过年在即了,所以才这么做的,望大家伙理解理解。”
大院的人,一下乐呵了起来,自然都赞同傻柱的做法。
只有秦淮茹很受伤,看着台面上那足有二三十斤的瓜子,以及三四斤的糖果,这两样加起来,没有七八块,休想买下来。
这可都是她秦淮茹的媒人红包,是她的钱啊。
“天杀的傻柱,我秦淮茹跟你誓不两立,不死不休。”
秦淮茹真的恨得咬牙切齿,她的小钱钱啊。
其实秦淮茹想多了,媒人红包不过就两块钱,当然,其实两块不少了,在乡下,一般人结婚,彩礼钱也就十块八块。
其余的,都是傻柱掏腰包,包括票,也是他的,他那样说,不过是为了整秦淮茹。
再次了,这点钱对他真不算什么,纯当是在捐年货了。
到小看这瓜子糖果,觉得一户户分了,也就一斤多瓜子,几块糖果,但对于不少住户而言,真是肥年了。
不是说买不起,而是不舍得,买瓜子糖果的钱,买肉它不香嘛。
贾张氏也脸黑无比,怒视着秦淮茹,心里头大骂秦淮茹废物,居然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
棒梗倒没什么感想,毕竟有钱,也不会给他,也不会买肉,他棒梗早看透秦淮茹了。
“这么说,秦淮茹真是缺了个好德了啊,让我们大院过了个肥年。”
许大茂乐呵着道:“那还真得像傻柱说的,得感谢秦淮茹的缺德啊。”
许大茂不当人的话,瞬间让秦淮茹扎心无比,她秦淮茹钱没了,脸丢尽了,还得被一个两个狗东西给光明正大的羞辱。
“傻柱,许大茂,你们一定,都不得好死。”秦淮茹心里无能狂怒着。
傻柱却有点不爽,许大茂这狗东西,自己骂人,还不忘拿他来当挡箭牌。
“好了好了,分瓜子糖果吧。”
二大爷怕再生事端,立刻拍板道。
“对对对,家家户户一样多啊。”三大爷也连忙跟着道。
一老娘们开口道:“那这瓜子糖果,秦淮茹一家,有没有份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不由目瞪狗呆,什么意思,用她秦淮茹的钱买的,不给她分?
这还有天理,还有法律吗?
棒梗一下也不乐意了,恨不得跳出去,跟那老娘们拼个你死我活。
那可是他棒梗的瓜子糖果啊,他早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贾张氏先发作了,这大亏吃了,小亏再吃,那她贾张氏,贾家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臭三八,你什么意思,两位大爷都说了,家家户户平分。”
“怎么着,我贾家不是人啊。”
“还有这可是秦淮茹缺德缺多了,太缺德,缺下来的钱,我贾家不止该分,还是该第一个分才对。”
贾张氏叉腰,战神归来,气势汹汹:“毕竟,没秦淮茹那么缺德,那有这瓜子糖果钱啊。”
不得不说,为了这瓜子糖果,贾张氏真的拼了。
一口一个秦淮茹缺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秦淮茹有多大的仇呢。
贾张氏这行为,纯纯的黑子行为,说她是秦淮茹的头号黑粉都有人信。
傻柱则差点直呼内行,果然不愧是你贾张氏,为了点瓜子糖果,死命黑起自家儿媳,估计全天下,也独一份。
那老娘们脸一阵红,一阵黑,嘟嚷了下,彻底败下阵来,也熄了跟贾张氏争锋的念头,毕竟,贾张氏的彪悍,可是大院独一档的。
贾张氏见此,一脸得瑟,得意,不屑的看了那老娘们一眼,似在说,跟我斗,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