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涔:“……”
他轻吸了口气,眼眸深黑的盯着姜云幼:“跟她说,马上下来。”
姜云幼想笑又觉得脸燥热。
“...还是我去吧。”
她憋着笑,起身的时候,还假装不经意的碰了他一下。
宴涔:“…………”
“再撩我就别拿了。”
他眼神危险。
姜云幼赶紧跑了。
那晚情深意浓,两人都没经验,不知道什么是克制,又是初次,再加上宴涔的食髓知味,所以多少有些荒唐。
她这会儿还没有心理准备。
人跑了。
宴涔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垂眼,他沉默了很久后才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倒了杯凉水灌下去后才感觉身体里的那股热浪被压下去了些。
姜云幼上来了。
手里一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还有一盒包装精美的蛋糕。
宴涔:“?”
“Su
ise!”
姜云幼将蛋糕放在玄关台上,手捧着玫瑰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送给我才貌双绝的男朋友!”
宴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不是我亲手去买的你就不收吗?”姜云幼眨了下眼,“女朋友的心意哦。”
“收到了。”
他接过花,另一只手直接扣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刚刚才商量着让它去休息的朋友再次振奋起来,宴涔将手里的花放在一边,吻着将人带到了沙发上。
他的姑娘。
终于,再一次的被他真真切切的搂在怀里。
窗外是艳阳天。
窗内也情浓如烈日高悬。
有了前面的经验探索,终于不再莽撞,痴缠的人甜腻又克制,玫瑰在花期绽放,单曲循环的歌曲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低吟有如和弦,搭着沉喘。
又是一曲独家限定。
...
姜云幼手都抬不起来了。
浴缸里放了水,她泡在里面,酸软的四肢百骸总算是舒展了些,但也让她昏昏欲睡。
她靠在那,眼睛几乎闭上。
“咚咚。”
浴室的门敲了两声。
姜云幼骤然清醒,一下子滑进浴缸,扑腾起水花,还呛了几口水。
门骤然拧开。
“没事吧?”
宴涔快步走过来,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
姜云幼什么都没穿。
被他这么一捞,下意识的就捂住身体。
“我不看。”
宴涔捞过边上的浴巾就将她裹住,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脸上:“出去还是再冲一下?”
“我再冲一下。”
姜云幼裹紧浴巾。
虽然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特定时候没空去想那么多,这会儿她难免有些尴尬。
好在宴涔没有说上一句——“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出去的时候,大束的玫瑰已经被宴涔放进了花瓶。
娇艳欲滴的红。
是被珍视的满足。
“过来。”
宴涔将家里的遮光帘全部都拉上,把蛋糕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放在了客厅的小矮几上。
方形的小蛋糕。
上面还写了一行字:
爱失而复得的你。
姜云幼走过去时,宴涔已经插了一根蜡烛在上面,用打火机将它点燃。
暖黄的火光在蛋糕上亮了起来。
昏暗的屋内,只有这一抹暖人心脾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花是如此。
蛋糕亦是如此。
她准备的惊喜和仪式感,都被他真诚的对待,这种满心的喜欢被人诚挚的放在心里的感觉,真的让她太爱了。
“宴涔。”
她侧过头看着他,火光跳跃在他脸上,是她最爱的模样:“我还是很喜欢你,失而复得,我很幸运。”
眼底是深浓的黑,最终化作缠绵的爱。
他垂着眼睫,低眉一笑:“我也是。”
“我有没有说过。”
姜云幼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对上他幽深暗哑的眼眸:“我好爱你!”
...
专辑大战,宴涔完胜。
顾椒那边所有人都是脸色沉沉,助理更是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惹了他们不高兴。
他们没想到宴涔会直接免费发专辑。
这一招太过毒辣。
顾椒不行,他们和平台签了发行合约,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没有决定权!
一边有多狼狈,另一边就有多欢喜。
余缙简直是春风满面。
做专辑确实要钱。
但他们免费发专辑也不亏,毕竟宴涔歌多,传唱度也高,每年光版权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新专辑虽然没有收费,长远了看,这些歌只要能火,依然是源源不断的收割机。
顾椒敢比吗?
他当然不敢,所以想靠专辑来踩宴涔上位,注定就是不可行的路!
...
眼看着宴涔的热度落了下去,专辑大战告一段落,《步步娇》剧组官宣了阵容。
女一溥叶。
之前姜云幼面试过的女三的角色,毫不意外的出现了梅娉的名字。
踩踏姜云幼的通稿纷至沓来。
说姜云幼和梅娉同时面了《步步娇》里女三的角色,剧组却选了梅娉,是因为姜云幼的演技不行。
又把姜云幼空降《火眼》的事情拿出来炒。
齐韵容也看到了消息,特意打电话问她什么情况,还说让严书策去处理这件事。
“不用了妈妈。”姜云幼笑着安抚,“没事的,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经纪人有安排。”
“团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齐韵容心疼的不行。
她特意了解过,娱乐圈里拜高踩低最为严重,她的团团这两年在这个地方没有背景,过的肯定很难。
“没有啊,我一个小透明,谁欺负我。”
“你又哄我。”齐韵容旧事重提,“团团,爸爸妈妈还是想给你办个宴会,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们严家的宝贝。”
严家找回闺女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之前他们一直打算给团团半个宴会,让她见见家里的这些亲戚朋友,但被姜云幼婉拒了。
他们也就随了她。
但现在,齐韵容看着她被人如此诋毁和打压,心里还是压不下这口气。
“有大哥罩着我呢。”姜云幼听着齐韵容替她委屈,再次温言:“你不信我,还不信大哥吗?有大哥在,我怎么会受委屈。”
“说到你大哥,”齐韵容顿了顿,“你大哥这会儿还在飞机上,他罩不到你。小宴呢?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怎么也不见他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