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准备的差不多了,吴尘才准备动手炼制,不过在炼制之前,他先是在自己的周边布了一个阵法。。: 。
毕竟,炼器的时候不能被别人打扰,否则前功尽弃不,哪些材料也有可能被‘浪’费掉。
布好阵法后,他将之前在云水秘境以及从夏风那里搜刮到的材料都拿了出来,可是看着这些材料,吴尘反而皱起了眉头。
想了想,最后还是将这些材料收了起来,反手将嗜血狂刀拿了出来。
吴尘是在云水秘境里得到了不好处,但大都是‘药’材之类的,炼器材料收集的却不多。
要是硬凑的话,倒也可以凑出一件玄兵所需的材料,但这些材料都比较罕见,虽然价值上不怎么高,但每一样都有有特殊的用途。
用在合适的地方,甚至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让他有些舍不得。
而且,就算是用的话,还得将每一种材料重新融炼一番,这样一来工作量就大了,至少得耗费十天半个月的样子。
而这把嗜血狂刀的材质已经达到了玄兵的程度,之前也已经被人炼过,因为炼制的水平不怎么样,才导致它的等级降到了绝品灵器的程度。
不过这样一来,吴尘重新炼制的时候也会省去不少麻烦,只需要三五天便可以炼制成功。
所以,吴尘才临时改变了想法。
之后,吴尘又将玄火取了出来,开始炼制。
心中一动,玄火便直接将嗜血狂刀包裹了起来,没多久,嗜血狂刀便被玄火融成了一团液体,其中的阵法也尽数被清除。
随后,吴尘开始尝试新的炼制方法,以手印勾动天地之力,在这团液体中构建阵法,同时给其塑形。
不过,这个手法吴尘虽然已经了解,也‘摸’索的差不多了,但还没有完全理解,并且在手法的使用上还是有些生疏,所以吴尘也不敢炼制的过快,生怕废了这些材料。
但随着不断的炼制,吴尘对于这个炼制方法的理解越来越清晰,手法上也越来越熟悉,炼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很快,吴尘就在这团液体中构建出了一个阵法,而这团液体也开始发生变化,隐隐地已经有了剑的形状。
随着吴尘一个个手印的不断打出,这把剑的样子也越发清晰了起来,也越来越细腻。
而炼制过程中对于元神和修为的消耗非常少,尤其是元神层面,比普通的手法直接削弱了一半还多。
即便这样,吴尘还是感觉有些吃力,但是要比普通的方法轻松了很多,这就让他的信心更足了。。
又炼制了一会儿之后,吴尘取出挂在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灵液,恢复了一下修为之后又继续投入了炼制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的炼制过程就开始变得枯燥乏味儿了起来,就是不断地重复着之前的手法,一打磨剑胚外形,同时也将阵法融入剑胚之中。
而此时,外面的水琉璃她们则已经等急了。
因为她们出来之后,吴尘已经在房间里呆了一个多月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半动静传出来。
所以,两人开始有些担心起了吴尘。
尤其是水琉璃,生怕吴尘为了自己之前的话,而去冒险炼制玄兵。
可是吴尘却又叮嘱过她,不要让人打扰,所以,她现在也不敢贸然闯进去,生怕打扰到吴尘。
“师父,这都一个多月了,吴尘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水玲珑自然也很担心。
“应该不会。”水琉璃嘴上虽然这样,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心,毕竟炼器也是有一定风险的,如果实力不够强行炼制法宝,甚至会危及生命。
“可是……”
“你们在什么呢,这么热闹。”然而水玲珑的话还没完,身后的房‘门’就被推开了,脸‘色’略显苍白的吴尘从中走了出来。
“你总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可就得冲进去了。”看到吴尘出来,两‘女’这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炼器的时候出了麻烦,所以用时多了,对了,这是我给你炼制的法宝,你看看喜欢吗。”着,吴尘便取出一柄淡紫‘色’的三尺长剑。
吴尘不知道水琉璃喜欢什么样的剑,但他见过水琉璃的青锋剑,所以,在炼制的时候,就是以青锋的样式为模板对这把剑塑形。
炼制成功后,它就像是青锋的恋生兄弟一样。
只不过,这把剑上蕴含的力量比青锋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远远地都能感受到其上的压迫之力。
“你是按照青锋的模样炼制的?”水琉璃立刻瞪大了眼睛。
她虽然不是很懂炼器,但也知道炼器的过程中会出现很多不可控的巧合,也是因为这些巧合的原因,使得每一件法宝的模样都不同。
想要炼制两剑一模一样的法宝,其难度甚至不比炼制一件玄兵简单。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就按照青锋的样子炼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吴尘道。
“喜欢,我很喜欢。”水琉璃哪能不喜欢。
毕竟,这把青锋剑是她师父送给她的,而且它也已经跟着自己十多年了,她早已将它当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可是随着修为的提升,青锋剑的作用越来越,到现在它甚至已经严重拖累自己的实力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想到更换武器。
如果换成了是其他的剑,她得‘花’费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过来,却没想到吴尘居然直接将这把剑练成了青锋的模样,心里如何能不高兴。
“你喜欢就好。”着,吴尘便将这把剑送到了水琉璃的手上。
接过长剑之后,她仔细看了看,这把剑的样子简直就和青锋一样,甚至连气息都非常相近,如果不是她与青锋还有‘精’神上的联系,她真会以为这就是她的那把青锋。
随后,她又挥动了一下,可就是这样轻轻一挥,甚至没有动用太大的力量,便‘激’发出一道凌厉的剑光,贴着吴尘的耳朵斩在了房‘门’上。
甚至连响动都没有发生,房‘门’就已经被斩作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