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拼死也要保护你突围!”盖聂拔出渊虹剑,准备迎战。
“没用的,盖聂。”赢渊摇摇头,“我们寡不敌众,突围无望。”
“那我们该怎么办?”月神问道。
赢渊环顾四周,看着密密麻麻的士兵,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豪气。
“朕乃大秦皇帝,岂能束手就擒?”赢渊朗声道,“今日,朕就与尔等决一死战!”
说罢,赢渊拔出天子剑,冲入敌阵,与赵高的士兵展开激战。
赢渊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他如同一尊战神,在敌阵中来回冲杀,无人能挡。
盖聂和月神也紧随其后,与赢渊并肩作战。
然而,赵高的士兵实在太多,他们三人终究寡不敌众。
赢渊身上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
盖聂和月神也受了伤,行动越来越迟缓。
“陛下,我们快撑不住了!”盖聂说道。
“朕知道。”赢渊喘着粗气,“但朕绝不投降!”
就在这时,一支军队突然从函谷关外杀入,将赵高的士兵冲散。
这支军队,正是蒙恬率领的黄金火骑兵。
原来,蒙恬得到消息,知道赢渊被困函谷关,便立刻率军前来救援。
蒙恬的出现,彻底扭转了战局。
赵高的士兵被黄金火骑兵杀得溃不成军,纷纷逃窜。
赢渊、盖聂和月神终于得救了。
“陛下,你没事吧?”蒙恬关切地问道。
“朕无碍。”赢渊摆摆手,“多亏蒙将军及时赶到,否则朕今日就命丧于此了。”
“陛下,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蒙恬说道。
“蒙将军不必多礼。”赢渊说道,“你救了朕一命,朕感激不尽。”
赢渊看着蒙恬,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蒙将军,朕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办。”赢渊说道。
“陛下请吩咐。”蒙恬说道。
“朕要你……”赢渊附在蒙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蒙恬听后,脸色大变:“陛下,这……”
“朕意已决。”赢渊说道,“你只照朕说的去做便是。”
“诺。”蒙恬领命而去。
赢渊看着蒙恬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失去的一切,他都会亲手夺回来!
……
几日后,一个消息传遍了天下:大秦皇帝赢渊驾崩,皇位由胡亥继承。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赢渊明明还活着,怎么会突然驾崩?
而胡亥,又是何许人也?
原来,这一切都是赢渊的计划。
他让蒙恬秘密将自己囚禁起来,对外宣称自己驾崩,然后扶持胡亥登基。
他要让赵高放松警惕,然后,再给赵高致命一击!
……
胡亥登基后,赵高权倾朝野,一手遮天。
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然而,他错了。
赢渊并没有死,他只是在等待时机。
他会像一条毒蛇一样,潜伏在暗处,等待时机成熟,然后给赵高致命一击!……
蒙恬领命后,立刻秘密召集了一支精锐部队,将赢渊“保护”了起来。说是保护,实则是软禁。赢渊配合着演戏,对外宣称自己重病缠身,需要静养。消息传出后,咸阳宫内一片哀声,只有赵高暗自窃喜,他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了。
胡亥,一个贪图享乐,毫无头脑的傀儡皇帝,在赵高的扶持下登上了皇位。赵高深知胡亥的性格,他明白只要控制了胡亥,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大秦帝国。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排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朝堂之上,几乎全是赵高的党羽,曾经忠于赢渊的大臣们要么被罢官免职,要么被秘密处死。
赢渊被软禁在一处偏僻的宫殿里,每日除了读书练剑,便是观察着赵高的一举一动。他就像一头蛰伏的雄狮,静静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给赵高致命一击。
“陛下,赵高那老贼越来越嚣张了,不少忠良之臣都惨遭毒手。”盖聂一脸担忧地对赢渊说道。自从赢渊被“软禁”后,盖聂和月神便一直暗中保护着他。
赢渊放下手中的竹简,冷笑道:“让他得意几天,朕倒要看看他能猖狂到几时。”
“陛下,我们何时动手?”月神问道,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腰间的佩剑,眼中闪烁着寒光。
“不急,时机未到。”赢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萧瑟的秋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朕要让他在最得意的时候,跌入万丈深渊!”
与此同时,赵高正在享受着权力的滋味。他坐在赢渊曾经的龙椅上,看着底下跪拜的大臣,心中充满了得意。
“李斯,丞相之位空缺已久,你看谁人合适?”赵高故作姿态地问道。
李斯心中暗骂赵高虚伪,但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依臣之见,非赵大人莫属。”
赵高哈哈大笑:“李大人过誉了,本官才疏学浅,怎能担当如此重任?”
“赵大人谦虚了,如今朝中,除了您还有谁能胜任?”李斯继续拍着马屁。
赵高假意推辞了几番,最终“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丞相之位。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赵高得意洋洋地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底下的群臣,“从今日起,本官便是大秦的丞相!尔等都要听从本官的号令!”
“丞相大人英明!”群臣齐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
赵高享受着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心中充满了快感。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控整个大秦的未来。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赢渊的掌控之中。赢渊就像一个幕后操纵者,静静地操控着这一切。他故意放纵赵高,让他一步步走向深渊,最终自取灭亡。
这一天,赵高正在批阅奏折,突然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丞相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赵高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何事如此慌张?”
“陛下…陛下他…”侍卫支支吾吾,不敢说下去。
“陛下怎么了?快说!”赵高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陛下…陛下他…驾崩了!”侍卫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赵高大惊失色,手中的奏折掉落在地,“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