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出了军部大院,就来到了青年湖。
说是湖,其实就是窑坑,早前这里挖泥取土烧砖,形成了一个个的洼地,常年积下雨水,便有了水面,加之傍边是青年宫,也就有了青年湖。
唉!真无聊,75岁的人,还得哄着一群孩子玩,这得多幼稚?
可没法儿,谁叫自己顶着个17岁的躯壳呢?
行吧,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到什么山唱什么歌,现在17岁,就干未成年的事儿,不违和。
不过,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儿,真如小乖所言,蝴蝶现象频现。
原来,上初三没打过架,也没到育英上学,至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全脱离了原有的生活轨迹,到好象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人生。
象三扎钢的大厨傻柱,原本是后世影视剧中人物,但却出现在了现实世界的生活之中。
还有赵中将一家人,也没有过交集,班里女生中是有赵红梅,关系一般,也不知她家里情况。
顺其自然吧,不管怎么说,日子过不差,光现在空间中的东西,另一个世的自己可没有,就在活了75年,也没有,如枪支弹药、如明清家具、如元明清官窑瓷、邮票邮品、还有大黄鱼,都是那一世自己羡慕不已的事儿。
如果当初有了这些好东西,哪儿还至于一生过的平平淡淡、籍籍无名?
还有那个叫什么都的、什么华的,什么事儿?
大咖还能旁落?非我莫属。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就这么着了,让他(她)、他们给我统统歇菜!
真的无聊。
小石头从空间传出了一盒中华香烟,从中抽出一支,用火柴点着,抽了起来。
在后世,自己最爱抽的香烟,就是上海卷烟厂出品的中华牌香烟。
当然,象黄什么楼、利什么群、大什么九,全抽过,就连传奇熊猫烟,也没少抽,但独爱中华。
当吸入口中第一口,中华烟那醇香的烟草味,你能明显的感受到,那真是烟草的味道。
就在小石头回味时,远处黑压压的来了一群人,目测怎么也有60多人。
有自己骑着自行车的,也有骑车带着人的,但穿着到也是部队大院的标配:羊剪绒皮帽或将校呢单军帽、内穿将校呢军礼服,外罩土黄色旧式军服,五眼、棕底棉鞋,二八大杠自行车。
呦嗬,阵仗真不小。
这帮大院子弟把车支好,就在小石头面前站成了一个排面,有三层的模样。
小石头心说:看样子,没少与人碴架,很熟练嘛。
“小石头,我人来了,你划个道吧,这架怎么打?”
说话的正是焦宏伟。
钟跃民说道:“孙儿哎,兹要你孙子认怂,给我们磕三头,我们就放过你了”。
小石头最烦的就是他了,人五人六、假么三道的,长了一副挨打的脸。
他也不废话,一个错步就冲到队伍前面,一脚就把钟跃民踢飞了出去。
在钟跃民飞行的过程中,站他身后的同伙也被撞飞。
小石头出手太快,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人群就被前面赐飞的人,撞出一条道来。
而最惨的就属焦宏伟、钟跃民、郑军三人了,不是肋骨断了好几根,就是胳膊折、腿断。
卧草,这他妈的也太生猛了吧?
人来的不少,真敢豁上命的能有几个?大多都属站脚助威来看热闹,一人打一帮,还不费劲?跑吧,不跑等死呢?
“哗”,能占着的,全跑了。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命都快搁这儿,谁还要他妈的什么自行车。
赵雷站出来拦住了小石头:“石头哥算了吧,都是我一个大院的,您给点面儿”。
小石头也不是想怎么着,不过是给这群大院顽主,一个深刻的教训而己。
要想弄死他们,就不费这么大劲了,往空间一收,交小乖活埋就是了。
“成,这个面儿,我给了,跟他们说,以后见到我,有多远躲多远,再招我,一定废了他们”。
“放心吧石头哥,不会了,其实这些人挺仗义的”。
小石头拍了拍赵雷的肩膀:“就这么着吧,你也早点回去吧,别让家人惦记”。
“知道了石头哥”。
小石头就这么走啦?那多亏啊。
他路过那一片自行车时,选中了三辆九成新自行车,收入空间。
原本还装大个的顽主,见小石头真的骑上自行车颠儿啦,再也忍住了,哀嚎声瞬起、响成一片。
“草他个大爷的,这孙子下手太狠,我腿真断了”。
“甭说你了,没见我这胳膊全肿了,肯定折了”。
“甭聊了,快去看红伟、跃民、大军,半天没出声,不会死了吧?”
他仨确实没出声,但真没死,只是不知道这声该怎么出。
招惹小石头原为拔份儿,更为引起大院第一美女赵红梅的青睐,拍婆子初级不都是这招吗?
小石头是有名、能打、算个屁,我们可是顽主,部队大院的孩子,灭就灭有名的,要不怎么让人知道谁更份?
哪曾想,几十口子人,扛不住胡同孩子的一击,这脸撂哪儿?还敢怎么出声?脸有那么大吗?
别的都好说,躺地上这小三十人怎么办?不得去医院治病啊?这钱从哪儿出?
人是冲着哥们的面儿摇来的,帮自己碴架的,现在怎么办?找各位家长,自己的名以后就臭了,还他妈的怎么当顽主,这不合规矩。
可这老些的医药费,还真拿不出来,光自己三个人的伤就轻不了,没有个把月都甭惦记下床。
不能出声,再痛也得忍着。
架也碴完了,当初躲了的兄弟们又陆续的回来了。
他们仗义?想多了,他们是回来推自己自行车的。
赵雷一看有人回来了,可找到救星了。
“你们丫的可回来了,赶紧的,看看哥几个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都抻把手”。
“得嘞,哥几个别渗着啦”。
还成,虽然地上躺着三十来口子,重伤的没几个,最惨的就那三位顽主啦,看样子,真得上医院躺着去了,其他的大多皮外伤或扭了胳膊、抻了腿的,没大碍。
真幸运,正好是大年初二,人人手里有两过年钱和压岁数,凑了凑小三百元。
有钱就好办了,送医救治,至于夜不归宿,各位的家长也习惯了,刷夜,这几位常干。
赵雷回到家中己经11点,不仅赵中将没有休息,就连一向熬不到10点的姐姐,也陪坐在客厅。
“爸、姐,你们怎么还没歇呢?”
赵中将说:“这不是等你回来嘛”。
赵红梅更直接:“什么情况?”
赵雷找个空位坐下来,又把茶几上老爸的茶杯端起,先解了解渴。
“别提了,丢人丢大了。
石头哥走了以后,红伟、跃民、大军分头去找人,把咱大院初二以上的男孩子,几乎全招来了,小70人。
到了青年湖,还跟石头哥叫板呢,说什么跪地磕头认怂,就放了他。
石头哥也不废话,朝着前排的就动了手。
等我缓过神来,除了被打躺下的三十来人,站着的一个没有”。
赵红梅问:“不对呀,不是去了小70人呢嘛,剩下的人呢?”
赵雷不忿道;“能嘛,全跑了呗”。
赵中将问:“伤得重不重?”
赵雷答道:“大多问题不大,全是石头哥把前排人踢飞砸倒的人,不过宏伟哥、跃民哥和军哥伤的不轻。
跃民哥折了五根肋骨、宏伟哥小脚骨折、大军哥胳膞断了,还有两个折了肋骨的,其他人基本上是皮外伤”。
赵中将点了点头:“小石头很有分寸,留手了。
能在大战中临危不乱,冷静应对,有大将之风”。
赵红梅担心道:“他们不会去报警吧?”
赵中将不屑道:“报警?他们有那个脸吗?挑衅在先又纠集了那么多人围攻一人,落下了这么个下场,还有理啦?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睡吧”。
父亲的一句话,仿佛招来了磕睡虫,赵红梅打了个哈欠。
“睏死了,我先睡了”。
说完,她自己先上楼睡去了。
赵家父子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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