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吃过晚饭,等院里的住户们都差不多洗漱完,将要睡觉的时候。
王大锤熄灭了屋里的灯,垫着脚小声的打开门走出来,像做贼一样溜进了后院。
然后猫着腰藏到许大茂家窗户下。
一脸坏笑的伸长脖子听动静。
情绪有些亢奋。
他想看看自己配的加强版春药效果如何。
许大茂吃下后,能不能抗住药性。
以他好色的性格,大概率是够呛。
那样的话……
等许大茂和娄晓娥到了你侬我侬的紧要关头。
自己就打着为病患负责的旗号踹门进去阻止他,批评他,教育他!
身为医生+一大爷,完全有这个资格。
而且是医德好,负责的表现。
关键时刻被这么突然的来一下子,王大锤觉得许大茂很可能被吓杨维。
那下个月不就是又能额外卖一份药了?
这就叫创收,缩短了薅这只羊羊毛的周期。
最为重要的是。
许大茂就算被自己气炸肺,也不能说啥,没准还得捏着鼻子送锦旗感谢自己。
毕竟表面看是医者仁心,为了他好!
总不能不识好人心吧?
到这里还不算完。
真要是成功阻止他了,连夜就去电影院找许富贵告状。
一天66块钱的高价药吃着,许富贵表面不说,心里肯定也在心疼的流血。
要是知道儿子不珍惜花费巨大代价才得来的机会,还敢乱来……
不打断许大茂的腿,就叫许富贵脾气好!
“嘎嘎嘎!”
王大锤咧开嘴无声狂笑。
越想越兴奋,能赚钱,又能看热闹的事儿。
他太喜欢干了。
今天要是干不成,他能难受的睡不着觉。
没一会,许家屋里就有了动静。
王大锤收回思绪,将耳朵贴上去。
“大茂,来,喝药了,喝完药很快就好了。”
娄晓娥将药锅里的汤药倒在碗里,轻轻吹了吹。
然后端到躺床上的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当然不敢给娄晓娥说拿回来的药作用是治疗小兄弟,但又不能无缘无故喝药。
他撒谎说是身上有点冷,感觉发烧。
回了家就躺到了床上。
娄晓娥心知肚明,但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尽心尽力的伺候。
煎药的动作十分认真,每一个过程都一丝不苟。
她希望药能有作用。
毕竟……
许大茂的绝育病治不好,他们也就快要散伙的时候了。
娄晓娥很喜欢孩子,绝不能接受一辈子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为了有孩子,她不惜离婚再嫁一次。
“希望大茂能治好吧,不然,只能给孩子换个爹了……”
话说,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
脸色变得十分别扭。
总感觉像是潘金莲再喂武大郎毒药的复刻版。
甚至他有种错觉,等自己吃完药,娄晓娥等会见自己死翘翘。
就会欢天喜地的去前院和王大锤双宿双飞……
“蛾子,你别这么说,我觉得我像是武大郎了。”
许大茂接过来药碗,有些不爽的嘟囔。
娄晓娥觉得稀奇,
“大茂,没看出来啊,你读书成绩那么菜,还喜欢看水浒传?”
“什么水浒传?”许大茂茫然道:“你记错书名了吧?我看的是潘金莲和西门庆的秘密。”
“还是本插画书,里边画的挺刺激,潘金莲特别白。”
“蛾子,你也爱看这种书啊?早说啊,我借你几本,都是珍藏版。”
“………”
许大茂小口慢抿,很快喝完。
甚至为了疗效,苦着脸将药渣子都吃了。
毕竟一副药就66块钱……
万一药渣能额外发挥出额外两成的作用,就相当于13.2元。
两个月疗程下来,能省不少钱。
吃完药等了不到两分钟。
许大茂震惊的看着自己下身位置。
忽的有了一股灼热感。
而且,惊奇的发现以前毛毛虫,竟然有昂首挺胸的迹象。
“嘿,王大锤坑归坑,医术还真没的说,这么快就起效果了?”
许大茂美的鼻涕冒泡。
真觉得自己有治愈的希望。
不过……
又过了几分钟,他忽然觉得今天的娄晓娥砸咋那么美呢。
不知不觉中。
他的眼神变得色眯眯。
身体里也有一种狂野的原始冲动,变得越来越狂暴。
“大茂,你,你发烧了,那样不好~”
“等你好了再来吧……”
俩人都是老夫老妻,娄晓娥自然猜到了许大茂的想法。
略有些矜持的说了句,倒是也没太抗拒。
她不知道许大茂药吃了不能行房的事儿。
许大茂倒是知道,也还保持着清醒。
但小帐篷越顶越高,实在是难受。
他咬牙半天,想了个大聪明的点子,颤抖着手道:
“蛾子,你上来,上床上来,我就抱抱,不干别的……”
话是这么说。
可许大茂说话的同时。
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伸到被子下边脱衣服。
特么的!
不管了。
再不来能憋死。
大不了从明天再开始治疗。
就当王大锤坑了自己三包药。
治疗二十七天和二十八也没啥区别。
男人,果然都是被某部分身体支配的动物。
感觉上来了。
耶肃都拦不住!
“嗯~”
见许大茂眼神越来越火热,娄晓娥也有些情动。
微不可闻的哼了声。
就窸窸窣窣的去换衣服。
“等一会,我换睡衣~”
“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