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少保准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见状,樊逸痕满意地点了点头,唇齿咬合之间,似有似无,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寒意。
随后一转身,冲着季筱悠笑着道:“筱悠,这里就交给我,你出去吧。中午了,你正好买点午饭回来。”
“好!”
闻言,季筱悠这才得以松了一口气,下一刻,没有任何的迟疑,点了点头后,直接转身逃之夭夭,快步走出了门口。
“哼!来吧!”
收回视线后,樊逸痕又恢复了那副阴冷的神色。招呼了一声后,也不管卫仲林是何反应,凑了两步来到床前,不由分说,一伸手,以及其粗暴的姿态,迅速将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顿时,清晰地展现出了他作为男性的象征来。
“你……你……”
卫仲林一个不备,当即错愕地瞪大的双眼,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他的错愕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只见樊逸痕低头,雄眉向上一挑,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的双腿中间,突然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呵!好小的一根金针菇啊!”
夹杂着嘲讽的声音,虽不轻不重,但却清晰传入卫仲林的耳朵里。
“什么?你说什么?”
话落,卫仲林瞳孔猛震,嘴巴惊的好似能装下一颗鸡蛋,别提有多滑稽了。
下一刻,却是脸色一沉,涨的清白交加,恶狠狠地瞪着樊逸痕,气急败坏地大声嚷嚷了起来:“樊逸痕你这个王八蛋,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咬牙切齿,额角青筋跳动,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一副要暴怒发狂的样子。
身为男人,是最嫉恨,最愤恨他人质疑自己男性的雄风的。更何况是卫仲林这样天之骄子,骄傲的存在。
“本少说,你的那里,小的跟一根金针菇似的。”
眼见着他气急败坏,樊逸痕当即心情大好。
这一次,他毫不吝啬地展露出充满美丽的笑颜来,雄眉微挑,提高了音量,夹杂着浓浓的讥讽与戏谑,故意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樊逸痕,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老子要杀了你!”
这下,卫仲林终于彻底抓狂了,猩红的眸子,好似要喷了火一般,愤怒地大声嘶吼了起来。
表情狰狞,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直接将樊逸痕这个畜生给碎尸万段。
“来呀!你跳起来打本少呀!只不过如今的你,除了像一条狗一般地叫嚣不已之外,还能做点什么呢?”
双臂环抱在自己的胸前,樊逸痕一脸的挑衅与寒意。
“你……你……”
卫仲林怒火攻心,脸色铁青一片,胸口起伏不定,整个人被气的不行不行的了。
可偏偏,他此时身负重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面对着樊逸痕的步步紧逼以及欺辱,除了动动嘴皮子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击之力。
可恶,可恨。
“好好好!这一次老子认栽了。山不转水转,樊逸痕,你给我等着。”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卫仲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咬牙切齿,夹杂着杀气,恶狠狠地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与此同时,双手齐出,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裤子给提了上去。
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紧闭双目,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卫仲林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时候再与他纠缠下去无疑是自取其辱,他才没那么傻。
“卫仲林,你放心好了,在你康复之前,如果再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本少都会亲自为你效劳的。”
惬意地望着他阴云笼罩的侧脸,樊逸痕转身,负手而立,充满磁性的嗓音别具深意的同时,缓缓流转着一股别样的寒意。
而后,病房里便陷入了沉默,没人再说话,诡氛弥漫。直至季筱悠手里拎着饭盒,再次归来。
“你们?”
一进屋,敏锐如她,马上就察觉到了异样。
两个男人虽然没有大动干戈,剑拔弩张。可是,却是敌意丛生,空气之中,火药味儿过于浓重了。
瞳孔微眯之际,她大概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不过话锋一转,季筱悠疑问的话已经彻底变了模样:“你们饿了吧!来,吃饭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桌子走了过去,一伸手,将手中的饭盒放在了桌子上面。
“好!”
“好!”
眼看着季筱悠发了话,樊逸痕与卫仲林二人齐齐应道。
吃完午饭之后,季筱悠为卫仲林掩了掩被角,柔声道:“卫仲林,你先睡会儿吧!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
温柔地回望着季筱悠,卫仲林虽然还想单独与她相处,但有樊逸痕这个家伙在场,肯定不会得偿所愿了。
所以,他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紧闭上双目。
“逸痕,我们出去聊。”
拉起樊逸痕的手,季筱悠带着他,二人一同走出了病房,来到了走廊一端的尽头。
“怎么样了?逸痕,事情可有什么眉目了吗?”
站定,季筱悠忙问道。
“哎!”
闻言,樊逸痕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而后这才低沉地道:“没有,详细调查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下手的对象。”
“怎么会这样?”
话落,季筱悠眉头紧皱,面色也变的沉重了起来。
只不过,她到底是一个心思沉稳,内心很强大的人。所以,只是短瞬之间,她就镇定了下来。
敛了眸光,大脑之中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应对之策。
下一刻,却是瞳孔微眯,恨意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当机立断,立马就有了主意。
“逸痕,咱们这样……”
往前凑了一步,附在樊逸痕的耳边,她小声地说着。
“不行!”
谁知,话音刚落,樊逸痕便脸色一沉,想都没想,脱口言辞拒绝。与此同时,他紧张视线,一瞬不瞬,深深地凝视在季筱悠的身上。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允许自己心爱之人去独自涉险。
“逸痕,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只要咱们筹谋得当,我是不会有危险的。况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人不除,悄无声息隐藏在暗处,必成心头大患。这样来说,对我们,甚至对我来说才是最危险的。”
抬起了手,加大力度,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樊逸痕的胳膊,季筱悠耐着性子,柔声解释道。
声音虽然清缓,但却强大镇定,有着不让须眉的胸襟与广阔。
“这……”
闻言,樊逸痕瞳孔微蹙,眉宇之间,暗沉沉的犹疑之色,幽幽闪烁着,忽暗忽明。
因为此事事关重大,涉及到季筱悠的安危。一旦失算,赋予他的,将是一生的痛与追悔莫及。所以,一时间,樊逸痕无法马上做下决定,不知道是该同意,还是该拒绝。
不过,或许是因为季筱悠掌心温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具有神奇的魔力,他心中的忐忑倒是减缓下来了几许。
“逸痕,别犹豫了,你相信我,这一次,咱们二人联手,一定会将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人给揪出来的。”
见状,季筱悠趁热打铁,娇柔的身子,软绵绵地贴了过去。
顿时,樊逸痕瞳孔猛震,心中难以自控,当即好一阵的心神荡漾不已。哪里,还有半分的招架之力。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他终是点了点头,宠溺地应道:“哎!好吧,筱悠,就都听你的。”
而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流转速度最快的,就当属是消息无疑了。尤其是顶尖人物的一举一动,所涉及到的重大消息,更好似长了翅膀一样,活灵活现,只是一夜,就能飞到每一个角落里。
所以,只是一日的时间过后,大家就全都知道了。
樊家大少樊逸痕刚刚求婚成功,就因为玉像爆炸一事而心生忌惮,决定要在两日后将自己的未婚妻送到国外去。虽然没有说呆在国外的具体时日,不过,看那样子,是短时间不会回来了。
一时间,外界一片哗然。只不过,总是有一颗要蠢蠢欲动,不安分的心。以及一双夹杂着恨火,隐藏在暗处,静待时机的阴鸷双眼。
又过了一日,傍晚十分,季筱悠这才独自一人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病房里照顾卫仲林,外面有樊逸痕的人守着,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而明天一早,她就要起身飞往国外了。
所以,她这才独自一人出来,想要回八号公馆里,收拾一下东西,好好地准备一下。
却是因为一时大意,而导致自己落了单。独自漫步在羊场小路上的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一抹阴森森的身影直接从暗处蹿了出来,不动声色四下打量了几眼,眼见着没有半个人影后,赶忙追了上去,悄悄尾随在了季筱悠的身后。
又走了几分钟后,就来到一处更为偏僻的路段,四周高林耸立,彼此簇拥间,甚至连月光都被遮住了大半。
谁知,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却是突然发生了。
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冲了上来,来到了季筱悠的身后,扬起了双臂,同时出击,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使她无法发声,另一只手拦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勒紧,使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