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心听李元豺说罢,说道:“你和凌霄肃密谋,无非就是瘟疫之毒”。李元豺道:“你说的不错,我们就是要大宋国爆发瘟疫,我们再想办法从中渔利”。
叶无心道:“可惜你们打错了算盘,我们很快就能控制住瘟疫”。李元豺笑道:“我知道你的血能解瘟疫之毒,可惜,你到不了汴州,我们要把你带到西夏去”。
叶无心笑道:“李元豺,你可想清楚,带走我简单,但是凌霄肃倘若知道我能解瘟疫之毒,他会让你全身而退吗?你若是在大辽国散播瘟疫之毒,他又如何能解,所以他也不会让你带走我”。
李元豺道:“我们只要灭了韩湘子和张果老,凌霄肃又怎会知道你能解瘟疫之毒!”张果老笑道:“李元豺,你如何能灭了我们,单凭你们三个人吗?”
公冶帛道:“那是自然”,公冶弟兄见张果老打出暗器之时,功力深厚,知道自己兄弟二人再加上李元豺就怕难以取胜。但事以至此,岂能退缩,当即在要拧身向前攻击。
李元豺道:“公冶大师且慢”,李元豺对公冶弟兄倒是恭恭敬敬。公冶帛见李元豺叫住他,问道:“元豺,怎么了,你想向他们投降吗?”
李元豺笑道:“向他们投降,那倒是不至于,我想等等,看看我们还有没有帮手?”韩湘子冷冷的说道:“你的帮手是扶桑人吗?”李元豺笑道:“韩仙长果然聪明,扶桑的德川将军也想趁乱打劫,所以才用绝龙潭里的水提炼了瘟疫之毒”。
张果老叫道:“你们提炼了瘟疫之毒,可是你们提炼出来解药了吗”。李元豺道:“我们只管散播瘟疫,炼制解药无用”。张果老道:“倘若你们感染了瘟疫,又如何处置?”
李元豺笑道:“我们如何能感染瘟疫,简直是笑话”。张果老说道:“我倒是听说,瘟疫之毒任你武功再高,也难以提防”。李元豺道:“我们不去接触那瘟疫之毒,提防他干嘛”。
张果老笑道:“刚才我打出芒刺之时,算准了你们的方位,知道你们会用牙接,我在芒刺上沁了瘟疫之毒,这瘟疫之毒实际不能同于毒药,它会在你牙齿上留下少许,马上就会跑到你的五脏六腑里,你武功再高,却拿这毒无法”。
李元豺和公冶弟兄听了大惊。公冶帛问道:“张仙长,你说我们已感染了瘟疫之毒?”张果老道:“那是自然,看看你们的脸色,已经开始变红,这是发烧的征兆”。
李元豺怒道:“都说你们蓬莱八仙行事光明磊落,想不到如此卑鄙”。张果老笑道:“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公冶帛听张果老说罢,急运内力,张果老道:“厨神,你越是运转内力,瘟疫之毒在你体内就走的越快”,公冶帛道:“既然我们感染了瘟疫,那我让你们也感染”。说罢,向前一窜,一大口热气喷了出来。张果老笑道:“我们现在虽不能解瘟疫之毒,但我师父铁拐仙给我们配制了防止瘟疫的草药,所以我们感染不上”。
公冶书见不能奏效,大吼一声:“我给你们拼了”,说罢纵身向张果老扑了过来,公冶帛见兄弟出手,也是挥掌急攻。韩湘子大喝一声:“叶无心,你要小心”。
叶无心听到韩湘子大喝,知道有人要偷袭自己。长剑一摆,一道寒光守住门户。原来,韩湘子看出公冶书明着攻向张果老,暗里却想偷袭叶无心,把他捉到手里,因为他知道叶无心能解瘟疫之毒。
韩湘子识破了公冶书的用心,叶无心长剑急刺,初始用的傅清烟所授的华山剑法,回剑之时,剑锋一抖,却是震雷心法,一瞬间他把震雷心法挥发的淋漓尽致,剑尖抖动,有惊雷之声,竟然把公冶书迫退了两步。
公冶帛道:“我们带不走他了,赶紧走”,公冶书咳嗽连声,说道:“我的瘟疫发作了”,公冶帛道:“你精通药理,难道就不能治这瘟疫之毒吗?”公冶书道:“那也得有时间”,当下两人一纵身,再也不管李元豺。
韩湘子道:“李元豺,你也感染了瘟疫之毒,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斗下去了,你还是赶紧找凌霄肃,尽早提炼出解药最好”。
李元豺连声咳嗽,说道:“我自然有办法解瘟疫之毒”,说罢向前一纵身,接着一扬手,张果老道:“他要发射暗器”。叶无心看到他扔出两个黑黝黝弹丸,接着听到两声巨响,霎时间,烟雾弥漫。
叶无心刚要纵跃跳开,忽然觉得脖子一紧,被人紧紧抓住,动弹不得,他心里明白被人偷袭,而偷袭他这个人内力充沛,根本不是李元豺。
叶无心被人抓住,劲道刚猛,心里猛然想起一个人。心说:“难道是他”,只见那个人捉了他,扛在肩头,极速狂奔而去,张果老和韩湘子追了一段,但是地形复杂,灌木众多,叶无心和那人已经踪影不见。
那人扛着叶无心急匆匆走了数里,才把叶无心放了下来,叶无心被他紧紧抓住脖子上的大穴,动弹不得,放下他之后,见那人一袭黑衣,黑巾蒙面。
叶无心半边身子被他抓的酸麻,刚一能活动,怒道:“谢清尘,你从哪里冒出来的,用如此重的手法”。那人道:“叶无心,你果然还记得我,不过为啥叫我名字,不叫我师父了”。
那人解下蒙面黑巾,正是华山气清谢清尘。叶无心道:“你抓了我脖子上的穴道,我全身酸麻,对我毫不疼爱,我如何再叫你师父”。
谢清尘道:“叫师父也罢,不叫师父也罢,现在你的血里没有毒了,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是你的师父,你在我的眼里,就是九九还灵丹”。
叶无心道:“难道你还想喝我的血,你不怕师太找你的麻烦”。谢清尘道:“师姐还在华山,她和莫灵珊在一起,你的血我自然想喝,若不然,我把你带到这里干嘛”。
叶无心问道:“你喝了我的血,我是不是就死了”,谢清尘笑道:“你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说孩子话,我若是喝了你的血,你自然会死了”。
叶无心道:“你武功都这么高了,喝了我的血,武功又能增加多少?”谢清尘道:“我喝了你的血,自然不是为了增加武功,我体内未唤醒的寮云神功,一直在反噬我的筋脉,喝了你的血,我体内有了九九还灵丹,自然就会好了”。
叶无心问道:“你觉得喝了我的血,师太以后能原谅你吗?”谢清尘答道:“师姐一直没有原谅我”。叶无心道:“看来没有人能制约的了你,你就可以继续为恶了”。
叶无心看了看四周,只见天色昏暗,周围群山茫茫,心想:“看来这一劫,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叶无心闭上眼睛,说道:“既然你想喝我的血,那你喝了就是”。谢清尘却摇摇头说道:“这些年,师姐一直逼着我吃素,还终究没有再喝过人血,突然之间不好下手了”。
叶无心问道:“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谢清尘道:“当然是凌霄肃传的讯息,他说有办法解了你体内的毒,若是我不来,那你的血他就享用了,有他这句话,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来看看”。
叶无心道:“他让你来,就为了喝血吗?”谢清尘答道:“那是自然,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宝贝,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尤其是凌霄肃”。
叶无心道:“凌霄肃见了我好多次了,他没有想喝我血的意思。”谢清尘道:“凌霄肃是修仙之人,他说想喝你的血,我也是不太相信,但是有一个人,我不得不防啊?”
叶无心问道:“那个人是谁,我认识吗?”,“你认识不认识的我不知道,但他以前和我还有凌霄肃,别人称我们为塞北三枭。”
叶无心惊道:“你说的可是陆青然”,谢清尘答道:“是啊,就是陆青然,不过这老小子外号叫雪地神龙,不知道到了中原还能叫啥,这里可没有雪地”。
叶无心问道:“你见过陆青然吗?他不是内功尽失”,谢清尘笑道:“他哪里会内功全失,他是扶桑人,精通忍术,我们陈抟老祖的龟息之法,被他练的烂熟,若不然,哪里有龟息之毒这种名字”。
叶无心突然觉得头脑昏昏,一时之间难以捋清。想起海兰珠曾说过陆青然内力尽失,找了个乡间小院,颐养天年,看来是海兰珠说了谎话。
叶无心看着谢清尘,只见他那唯一的一只眼睛里,目露精光,看着他,恰似看着猎物一般。谢清尘道:“小子,别恶狠狠的看着我,看来是我们缘分未尽,我喝了你的血以后,你虽然死了,但你的血还在,我们是师徒,你永远都是我的气清传人”。
叶无心“呸”了一声,说道:“哪有师父时时想害死自己的徒弟”。谢清尘道:“我们师徒不同于别的师徒,我不害死你,别人也要害死你,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我自己享用算了”
叶无心道:“你如何能知道我在这里出现?”谢清尘道:“凌霄肃让我跟着李元豺,说道李元豺肯定能找到你,你知道,我和凌霄肃是大辽国,而李元豺是西夏国,他自然不和我们一心,果然,跟着他就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