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说道:“看他文质彬彬,满腹经纶,哪知道他满肚子男盗女娼,实在是可恨之极。”秀儿说道:“乱世之中,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人又不是天生就是坏的,都是一次次的经过各种经历,有的变坏,有的变好。”
余汉鲲说道:“两位英雄,我们不要在这里久留了,前面不远,有我的一处联络点,我们到那里休息,疗伤。”
萧易说道:“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藏起来,免得范子期斩草除根。”余汉鲲说道:“这一战,我江南堂的弟兄损失殆尽,他范子期心里清楚,至于斩草除根之类,他倒是不急,我想他还是想我们把武帮主诓来以后,才会下手把我除去。”
萧易听到余汉鲲如此说,知道此时还没有危险,对秀儿说道:“我们把余堂主送回去以后,再到秦桧府里看看,看看有没有娘亲的消息。”
秀儿答应一声,两人扶起余汉鲲,走了有十里路,前面有一个小酒店。余汉鲲说道:“两位英雄,前面就是我们江南堂的秘密联络点,你们先去休息。”
萧易答应一声,三人一起进了小酒馆。过来一个伙计把他们迎了进去。萧易他们到了后院,余汉鲲说道:“两位英雄,暂且在这里休息片刻。”
萧易答应一声,早有人给余汉鲲治伤。不一会,伙计端来酒菜,萧易和秀儿吃了一些。对余汉鲲说道:“余堂主,我们还有要事,暂且告辞。”
余汉鲲说道:“虽然范子期不对我们赶尽杀绝,可我想他们一定在余杭城遍布杀手,等着我们自投罗网,若是被他们遇到,又如何脱身。
萧易说道:“已经顾不得了,我们还有要事。”余汉鲲说道:“我们江南堂没有实力和范子期斗下去,不过武帮主过不了几天就要到这里来,依我看,我们还是等到武帮主过来,再做定夺。”
萧易想到若是武乔儿到了,自己和她一时之间说不清楚,现在还要寻找娘亲,不要横生节枝就好,想到这里,对余汉鲲说道:“余堂主,我们和丐帮素无瓜葛,丐帮里的事情自然和我们无关,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就不打扰了。”
余汉鲲听到萧易这样说,也无法挽留,说道:“既然你们执意要走,我也就不挽留了,记住若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到这个小酒馆来找我。”
萧易答应一声,和秀儿出了小酒馆。秀儿问道:“师兄,我们可以让余汉鲲帮我们打听消息,为何你拒绝了他!”
萧易说道:“余汉鲲是友是敌,现在尚不清楚,我们不可和他混在一起,再说秦桧既然在这里做了宰相,肯定他也有他的势力,我们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秀儿说道:“还是师兄想得周全,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些。”萧易说道:“江湖险恶,我们要处处小心。”
秀儿答应一声,此时已是中午,萧易和秀儿跟着进城的人到了余杭城,一路之上就听到有人议论纷纷,说道:“灵隐寺后面的竹林里几百名叫花子被人杀死。”
听到他们这样说,萧易和秀儿又想起当时惨烈的情况,心里话:“倏忽之间,几百条人命就这样消失了,想起来,真是可怕至极。”
两人继续前行,进了余杭城,余杭城里倒是一片祥和,看来叫花子火并,对城里影响不大。
萧易打听了去相府的路道,两人直奔相府而去。秀儿低声说道:“秦桧这短短几天,竟然做了大宋国的宰相,真是厉害。”
萧易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肯定是秦桧和赵构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秀儿有些好奇,问道:“师兄,你说他们之间会友什么勾当?”
萧易说道:“这也难说,赵构说不定知道秦桧就是金国的奸细,赵构想做这个皇帝,就利用秦桧和金国谈判,或者达成什么条件之类。”
秀儿说道:“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肯定是赵构知道秦桧的底细,才如此重用秦桧,而秦桧充当了金国和赵构的联络人,唉,这个赵构,不想着恢复中原,迎回二帝,救出他的兄弟姐妹,却想着向金人妥协,这又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易听到秀儿说的这一番话倒是极有道理,说道:“师妹,赵构既然做了皇帝,可能就不想恢复中原,迎回他的父亲和哥哥,你想一想,这个皇位太有吸引力,既然他做了这个皇位岂能轻易在许给别人。”
秀儿说道:“难道权势能让一个人变得非常狂执和偏激吗,甚至亲情都不顾,”萧易说道:”这句话或许不假,但是赵构能不能那样做,不得而知,看一看能否恢复中原,就知道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前面到了相府,萧易看去,相府其实也是平常院落,想是他们刚到临安,还没有大规模大兴土木。
萧易和秀儿到了相府门口,两人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打算。秀儿低声问道:“师兄,我们又进不去相府,该如何打算?”
萧易说道:“我们就算进去相府,也不知道秦桧究竟和什么人接触,我是这样打算,咱就在这里严密监视着进出相府的人,来个守株待兔,说不定,用不了几天,我们就能找到重要线索。”
秀儿说道:“看来只得如此”,说着话,两人找地方吃了一些东西,又回到相府门口,仔细监视出进相府的人。
看来此时的秦桧还没有结交多少朋友,并没有见到有人经常走动,两人一连呆了五六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秀儿说道:“师兄,我身上的这点银钱在吃一天就花光了!”萧易听到她这样说,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师妹,我竟然没有想到金钱这件事情。”
秀儿说道:“不过,师兄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你饿着!”萧易笑道:“秀儿,你难道会偷钱不成?”秀儿说道:“那是当然,偷就是要,要就是偷,偷和要是一个道理,只要不让我们饿着。”
萧易说道:“好吧,既然你想偷,还是我去偷最好!”萧易说罢,看看远处,只见房屋林立,只是不知道哪里能偷得金钱。
两人说了一会话,天渐渐黑了,萧易看到夜幕降临。对秀儿说道:“师妹,你暂且找地方休息,我呢,监视着他们,到了下半夜,或许就没有人来了。”
秀儿说道:“师兄,娘亲离开我们已经多日,我心里焦急,不知道何时能找到她。”萧易说道:“急也没用,我们还是静下心来,仔细寻找。”
秀儿答应一声,两人打起精神,监视着相府的动静,过了子时,两人直觉的倦意袭来,一阵阵的有想打盹的冲动。
萧易说道:“师妹,看来今晚不会有人来了,我们还是找地方休息最好!”秀儿答应一声,其实这几天他们都是在一个大户人家的房檐下休息,别人以为他们是乞丐,并没有人在意他们在干嘛。
他们两个刚要走,忽然从大街上走来一乘小轿,只有两个轿夫抬着一乘轿子。
萧易对秀儿说道:“这个人坐着小轿到了相府,应该是个文官。”他们正说着话,只见小轿到了相府门前,也没有叫门,早有人打开门,小轿直接进了相府。
秀儿说道:“真是奇怪,这小轿上的人进了相府,竟然不用下轿,难道这人的职位比宰相还高吗?”萧易说道:“若是比宰相的职位高,那就是赵构亲自来了,不过赵构是皇帝,他不可能亲自到相府来,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完全把秦桧叫到皇宫。”
秀儿说道:“既然不是皇帝,那还能有谁,到相府不用下轿子!”萧易说道:“除非是秦桧自己。”
秀儿恍然大悟,问道:“师兄,你说秦桧除了皇帝最怕谁?”
萧易想了想,说道:“秦桧最怕金国人。”忽然说道:“难道这轿子里的是金国人。”
秀儿说道:“我想也差不多,若不是金国人,何必半夜到这里,半夜到这里,那就是金国奸细。”
萧易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着小轿出来,跟着他们,倒然看看究竟是何人。”秀儿道:“也算我们跟了这么多日子,没有白费功夫。”
两人仔细得盯着相府的大门,过了一个时辰,只见那小轿又匆匆走了出来。萧易说道:“师妹,我们跟上他们。”秀儿答应一声,两人跟着小轿悄悄向前走去。
萧易低声说道:“师妹,小心,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秀儿答应一声,两人跟着小轿又走了几里,只见前面有一个小酒馆,小轿停了下来,有个人从小轿里走了下来。
萧易看到那人背影觉得甚是熟悉,低声问道:“师妹,你觉得那人是谁?”秀儿说道:“我觉得他像金国的军师哈迷蚩”。
秀儿如此一说,萧易马上想了起来,果真是哈迷蚩。萧易这才明白,哈迷蚩亲自到相府,必然有要事。
萧易说道:“秀儿,我们若是能捉到哈迷蚩,必然能找到娘亲。”秀儿说道:“哈迷蚩既然敢来,肯定他手下必然带了武林高手,若不然,堂堂一个大军师,如何敢犯险到此。”萧易说道:“我们一定想办法捉到他,就算找不到娘亲,我想肯定是对我们大宋江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