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心道:“亏得你是江湖儿女,竟然会如此胆小”。李寰笑道:“无心哥哥,我因为和你在一起,完全有了依赖,所以不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害怕”。
叶无心道:“这些天,你跟着我颠沛流离,真是令人不安。”李寰说道:“我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就心满意足”。
李寰接着说道:“无心哥哥,我们两个若是在幽州住下,你又得出苦力养活我”。叶无心道:“花自己用力气赚来的钱,我们过得舒坦。”
李寰说道:“我想把我爹爹埋藏的宝藏找出来,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叶无心说道:“别人的财富,我们不用。我用双手就能养活你”。
二人说着话,李寰说:“无心哥哥,我饿了”。叶无心这才想起去找吃的东西。和李寰两人向树林里走去。忽然,李寰问道:“哥哥,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叶无心看时,只见两只绿莹莹的眼睛。叶无心说道:“这是饿狼。”随即想到,这里应该有狼群。
叶无心叫道:“李寰,要小心,这是狼群”。李寰道:“哥哥放心,我在做马匪之时,见得多了,不怕它们。”叶无心道:“好,既然我们多日没有吃东西了,今晚就吃狼肉”。
李寰道:“我才不吃,恶心”。叶无心道:“既然不吃狼肉,我们就不杀它们了”。叶无心话音刚落,一头饿狼猛得窜了过来。叶无心怕它扑到李寰,向后一撤身,抓住野狼的后腿,扔到一边。
叶无心说道:“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到火堆旁,野狼怕火,我也不想大开杀戒”。李寰答应一声,两人急忙跑到火堆旁边。
叶无心急忙把柴火堆成一圈,叶无心看到数十头饿狼围了上来,野狼怕火,倒是不敢靠近。叶无心借着火光,看到饿狼所在的方位,大叫道:“李寰,这些饿狼是有人训练过的,你看看,它们所在的方位,乃是八卦方位。”
李寰说道:“哥哥说的对,我想他们的主人应该很快会出现”。叶无心道:“不知道是友是敌?”
叶无心话音刚落,只听有人说道:“非友非敌,只不过你们到了我的地盘来了”。叶无心大声说道:“我们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你不欢迎,我们马上走”。
随着那人声音,只见群狼后面出现了一个矮小的人影,那人兽皮蒙面,看不到长相。只听他笑道:“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李寰道:“你想留下我们喝酒吃肉吗?”
那人说道:“当然不是,我听你是一个女子,我想留下你为我生儿育女”。李寰听了他的话,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无礼?”那人说道:“我不是东西,我叫辛不老”。李寰说道:“你叫不老有啥用,若是现在死了,不老也没有用处了,我看不如叫辛不死”。
辛不老说道:“那好,你是我媳妇了,以后我就听你的话,叫辛不死”。李寰听他说话,觉得他话语之中,好像是憨傻之人,问道:“你是傻子吗?”
辛不老说道:“我不是傻子,我是辛不老,你做了我媳妇之后,我就叫辛不死”。叶无心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胡搅蛮缠?”辛不老说道:“我不和男孩子说话”。
叶无心听他说话有些憨憨傻傻,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说道:“寰儿,我们走”。辛不老说道:“你们去哪里,去我家吗,我老娘早就做好了饭等着你们”。
叶无心道:“我们认识你吗?”辛不老说道:“刚才还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我叫辛不老,你要走也可以,这女子必须留下,做我媳妇”。
叶无心怒道:“她是我媳妇,怎能再做你媳妇?”辛不老说道:“她既然是你媳妇,那我必须把你杀了,你才能做我媳妇”。说罢一抖手,向叶无心攻了过来,叶无心见他虽然憨傻,但是武功不弱,一股劲风扑面而来。
叶无心不知道他的底细,不知道他的父母是何人,自然不能下手把他除去。李寰道:“无心哥哥,把他打死算了,他如此无礼。”
辛不老大声叫道:“媳妇儿,你为何向着外人,让他把我打死。”李寰怒道:“他才是我老公,你连番羞辱我,我恨不得把你打死”。
辛不老听了李寰的话,退后一步,说道:“你真是他的媳妇吗?”李寰道:“这还能有假,”辛不老说道:“你既然是他的媳妇,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叶无心见他说话正色起来,突然觉得特别滑稽。叶无心说道:“既然你如此通情达理,那就放我们走吧”,辛不老道:“那可不行,我娘说了,只要是生人就要到我家里做客,你们是生人,必须跟着我回家”。
叶无心道:“我们不知道你家在哪里,不方便去了”。辛不老说道:“我家就在前面,这些狼都是我养的,你们要是不听话,我就放狼咬你们。”
叶无心道:“李寰,我们不必害怕,跟着他去看看,他们家究竟住在哪里,此地若是能住人,我们就不走了,和他们做个邻居”。
李寰知道叶无心有把握。说道:“我听哥哥的”。叶无心对辛不老说道:“你头前带路,我们去你们家看看”。
辛不老拍手叫好,嘴里说着:“这样做就对了”。他唤起群狼,领着叶无心和李寰向树林里走去。叶无心道:“辛不老,你的家为何要在树林之中”。
辛不老说道:“树林里有野物,还有松子,还有木柴”。两个人跟着辛不老走了有二里路,辛不老说道:“我的家到了,就在前边”。
叶无心和李寰向前面看去,只见树丛之中,有几间木屋。叶无心道:“辛不老,这里住了多少人”。辛不老说道:“这里只有我娘和我两个人”。叶无心道:“你武功不错,谁教你的?”辛不老答道:“当然是我娘了”,叶无心暗想:“这傻子的武功不错,能把傻子调教的如此功夫,那此人必定是高人”。
李寰低声道:“无心哥哥,这荒山僻壤之中,如何能住人,除非是妖精”。叶无心赶紧让李寰住嘴,生怕辛不老听到。
辛不老到了木屋门前,大声喝道:“娘,来客人了”,只听有人答应一声,并不见有人出来。辛不老说道:“我娘看不清物事,不能出来迎接你们。”
说着话,辛不老推开门。让叶无心和李寰进屋。叶无心看到正屋的大炕上坐着一个老太太。叶无心急忙见礼,说道:“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地,打扰了”。
老太太说道:“你们肯定是我儿子请来的客人吧,这里可是一年半载见不到人”。李寰说道:“这里既然如此艰苦,你们何必在这里住下去”。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眼睛瞎了,我儿子又有些憨傻,我们能到哪里去?”老人说着话,问道:“客人,贵姓?”
叶无心急忙说道:“我叫叶无心,她叫李寰是我的媳妇儿”。叶无心怕老太太再有非分之想,赶紧把李寰的身份说出来。
老太太说道:“我丈夫姓辛,早已去世,这是我的儿子辛不老”。叶无心道:“老人家,我们早就认识了”。老太太说道:“你们是远来的客人,想必已经饿了,这里没有米面,只有我儿子打猎获得的一些鱼干,肉干,你们自己煮来吃”。
叶无心本来还有戒备之心,听到老人这样说,大有亲近之感。急忙和李寰找到鱼干和肉干,放到锅里煮了起来。待到东西煮熟,辛不老拿出木碗,一人盛了一些。
四个人吃罢了饭,老太太对叶无心说道:“孩子,这些年,我们在这里颇有积蓄,我用鹿茸和虎骨和你交换,你把这姑娘留下给我们不老做媳妇,你把虎骨和鹿茸带走”。
李寰怒道:“我又不是物品,岂能用来交换,本来你年龄大,我尊重你,想不到你如此可恶”。
那老太太翻翻白眼,笑道:“姑娘,切莫生气,你只要给我儿子生个娃儿,我就放你走”。李寰怒道:“你胡说八道”。老太太面色一沉,说道:“你既然来了,就走不了了”。
叶无心知道老太太武功肯定不凡,但他如何能向一个瞎眼老太婆下手。李寰早已怒不可遏,伸手向老太太肩头拍去。
叶无心大叫道:“不可”,李寰赶紧收回内力,但是手掌确莫名奇妙的拍向老太太的肩头。
李寰只觉得手掌犹如拍在冰块之上,一股凉意霎时之间传遍全身。李寰大叫道:“无心哥哥,这老太太有古怪”。叶无心突然看到李寰牙关紧咬,脸色青紫,昏死过去。
老太太说道:“看来,你媳妇真要留下来给我儿子做媳妇了,若是她不想打我,她就不会受伤,而她受的伤,只有我能医治”。
叶无心怒道:“想不到你如此大的年纪,竟然如此卑鄙”。老太太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总不能看着我儿子打光棍吧,我如何能对我老头子交待”。
叶无心怒极,挥掌向老太太劈了过去,老太太确不躲闪,说道:“你若是杀了我,她的伤就无人能治了,我儿子也是不会”。叶无心知道她说的不假,急忙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