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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 所以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拉斐尔开始了他的讲述。
“当年应该是这样的.......这样......”
.........
左隅:“两个人能一起失忆?这科学吗?”他说着感觉激动得都快站起来了,拉斐尔伸手又把他按了回去。
“怎么没可能,不过就是两个人失忆的原因不一样罢了。”
夜晚海风吹得凉飕飕的,四个人在火堆旁围成一圈,拉斐尔冷得又往旁边缩了缩。
“兰斯洛特那会儿才18岁,性别刚分化,本来精神力就不稳定。”拉斐尔扳着指头算了算,“乌利亚就更不用说了,当时他被搬到我那,整个脑袋血肉模糊的,我看那样子以为人都傻了,结果检查完竟然只是个轻微脑震荡。”
“乌利亚元帅真不愧是乌利亚元帅呀。”左隅在一旁暗暗赞叹道,整个脑袋都血肉模糊了竟然只是轻微脑震荡,真不是一般人。
文森特又简单地梳理了一遍故事的前因后果:“所以是当年乌利亚抢地盘被人阴了,又被兰斯洛特救了,他刚把乌利亚搬到你诊所就发情了,乌利亚满头是血还爬起来把人救命恩人给标记了?”
拉斐尔撑着下巴:“差不多是这样。”
布雷:“这是什么离谱的小说剧情?”
左隅再一次感叹道:“乌利亚元帅真不愧是乌利亚元帅呀。”整个脑袋都血肉模糊了,竟然还能身残志坚的爬起来给人做个临时标记,真不是一般人。
“兰斯洛特十八岁那年......这么算算好像确实也能说得通。”文森特算了算时间说道。
“什么说的通?”
“乌利亚性情大变的时间节点。”
“噢,你说那个啊。”拉斐尔一副好像早就知道了样子。“你不是知道乌利亚一直在找当年救命的人么?”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乌利亚怎么会有被别人救命的机会了。”
“确实,我也就唯独那一次见过乌利亚受那么重的伤。”拉斐尔点头道。
“乌利亚元帅在地下城很强吗?”布雷问道。
“不然呢?乌利亚元帅能很弱吗?”左隅一脸鄙夷地看他,“传闻中乌利亚元帅可是从来没有输过。”他说着,还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布雷有样学样:“乌利亚元帅真不愧是乌利亚元帅呀。”
左隅:“不要学我说话。”
文森特:“所以乌利亚到底是被血糊住了眼睛没看到自己标记的人是谁,还是把脑袋撞坏了压根把这事忘了?”
“脑袋撞坏了吧?”拉斐尔这会已经冷得缩成一团了,但还是不忘吐槽,“你看他天天一口一个狗Alpha骂的,要是知道这骂的是自己还了得?”
“我已经能想到把这件事告诉乌利亚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了哈哈哈哈哈哈......”
布雷也在一边憋笑,左隅倒是觉得有点魔幻现实,毕竟从别人嘴里听到和他认知中完全不一样的帝国元帅大人的过往事迹,比较好笑,他觉得元帅大人好像更有人情味了。
左隅:“那要不要我现在去告诉乌利亚元帅?”
“小孩子能不能有点眼力劲?现在去乌利亚不把你踹出来才怪。”拉斐尔对小孩子说起话来也是一点都不客气。
“说起来乌利亚的香水不是你配的吗?那香水的信息素样本应该就是当时采集下来的.......”
文森特还没说完,拉斐尔就拍了他一把。
“你是不是要说我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乌利亚当时标记的就是兰斯洛特?”
文森特坐的端端正正,跟个小学生似的点点头:“毕竟按照你刚刚说的,这件事情最后能水落石出也就只能靠你这个掌握了所有信息的人了。”
“这倒是真的。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我倒是也想之前就能发现啊,还能多看几天乌利亚的笑话。”拉斐尔冷的已经开始吸鼻涕了,“我是看到兰斯洛特腰那的胎记才想起来的。”
“胎记?”
“是啊,今天兰斯洛特穿了泳衣我才看到的。”拉斐尔好像突然来了兴致,“要不要来打赌,明天兰斯洛特绝对不游泳。”
“行啊,赌什么?”文森特爽快道,他们几个喜欢打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颗星球所属权?”拉斐尔十分轻易地就说出了让那边两个年轻人目瞪口呆的话。
文森特皱了皱眉:“这星球也没什么好东西吧,要赌赌点高级的呗。”
“那你说赌什么?”
“还是你说吧。”文森特又怂了。
拉斐尔裹着衣服:“没什么想要的,等之后再说吧,反正我必赢。”
文森特挑挑眉:“话可不能这么说,那要是我赢了呢,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拉斐尔勾唇笑了笑,“行啊,怕你不成,小屁孩。”
另一边。
兰斯洛特推着乌利亚的脑袋:“我明天还要游泳.......你别咬我.......”
卧室只有走廊那处的灯散发着微微的光线,给整个屋子都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暧昧颜色。
“就一口。”乌利亚的声音低低的,头在他身上蹭了蹭。
“一口也不行,你让我明天怎么游泳?”
“你不是旱鸭子么?等下次我教会你游泳再游,这次就不游了呗........”乌利亚扯着他的衣服晃了晃,这分明就是在撒娇。
这种事情兰斯洛特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他见识绝世大猛A凯恩·乌利亚元帅的易感期之后就应该明白的。
这人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情立马进入易感期。
“病情”包括但不限于哭哭,撒娇,求抱抱。
而且乌利亚是咬准了他会吃这一套.......
“就只准一口.......”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前一秒仿佛还是水汪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在听到这话的下一秒就好像是饿狼扑食,闪着绿光.......
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兰斯洛特黑着脸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
“乌利亚你是属狗的吗?”兰斯洛特咬牙说道。
乌利亚探出头来:“汪.....?”
兰斯洛特恨不得下一秒就抄起拖鞋打人了,乌利亚在他要气的跳脚的前一秒就高高兴兴地溜了。
但是兰斯洛特是什么人?他是一般人吗?
他当然不是。
这不是就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这人竟然在上半身也套了件泳衣,继续背着他的鸭鸭泳圈,奔向了大海。
拉斐尔鼻梁上的墨镜都挂不住了:“不是,怎么还能穿件泳衣继续游啊......”
在旁边的乌利亚:“我也想知道......”
拉斐尔:“乌利亚你到底行不行?”
乌利亚:“?”
“不是,兰斯洛特不就是游个泳吗?怎么还要对我人身攻击?”
文森特拿着个椰子走过来,头顶不知道为什么还绑了个小揪揪:“因为他和我打赌打输了。”
“你俩赌什么了?”
文森特又吸了口椰子:“赌兰斯洛特今天会不会去游泳。”
乌利亚摸了摸脑袋:“不过我也是真没想到他今天还能去游泳。”
拉斐尔把插在椰子里的那个吸管咬的都变形了:“乌利亚你过来。”
乌利亚本来站在大太阳下,被他叫进了太阳伞底下。
“有事?”
“狗Alpha。”
乌利亚:?
“你今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怎么老骂我?”
文森特撑在沙滩椅上,也叫了声:“狗Alpha。”
“文森特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
拉斐尔算他半个长辈他不敢顶嘴,但是文森特这厮竟然也敢骂他。
“这还真不是我们骂你,元帅大人想想,上次听到这词是什么时候呀?”
乌利亚这段时间天天和兰斯洛特腻歪在一起,说脏话的次数也变少了很多,所以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狗Alpha不是我骂标记兰斯洛特那孙子的吗?”
拉斐尔:“乖,叫爷爷。”
乌利亚:?
一向思维敏捷,反应迅速的乌利亚元帅怎么老在这件事上摔跤。
“所以当年临时标记兰斯洛特的人就是我??”乌利亚不可置信道。
拉斐尔:“恭喜您,喜提狗Alpha头衔,成为史上第一个自己骂自己,骂的乐此不疲的帝国元帅。”
乌利亚坐在另一张沙滩椅上:“如果是我,我应该记得啊。”
“你那满头满脸都是血,估计都看清是谁。”拉斐尔吐槽道,他说着不忘把自己终端里的一份文件传给了乌利亚,“看看吧。”
“这是什么?”乌利亚打开那份文件。
是一份信息素图谱对比图。
上下两份的重合度惊人的一致。
“你是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拉斐尔打了个哈欠:“谁让我太优秀,最近搞国际支援自己在数据库里的等级权限又提高了,问皇室那边的朋友搞来了兰斯洛特当年的体检单。”
拉斐尔指了指文件:“上面那份信息素样本的是兰斯洛特十八岁的时候从他的腺体里提取出来的。”
乌利亚听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所以在那时候我就已经标记他了......”
拉斐尔:“不幸中的万幸吧,也不用自责什么的,就当时兰斯洛特的样子,如果不是你标记他也会有别人标记他。”
拉斐尔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我还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
拉斐尔笑笑道:“当年你的信息素样本已经在数据库中了,按皇室的水平轻轻松松就能比对出标记兰斯洛特的就是你。”
“所以老皇帝从一开始就是知道这些的,还依旧选了我当了元帅?”
拉斐尔耸耸肩:“谁知道呢?”
乌利亚的眸子也沉了下去:“所以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找一个傀儡当元帅......”
三人均是一阵沉默。
只有远处浪拍在沙滩上的声响。
“是他自己一手创造出了会给自己带来终结的人。”拉斐尔这句话说得大家背后发寒,声音在空旷的沙滩好像传了很远。
拉斐尔笑了笑调解气氛:“只是我猜的而已,可能只是没人闲的无聊比对样本吧。”
远处兰斯洛特背着鸭鸭泳圈朝他们跑过来:“有没有人去玩沙滩排球啊!我们双人三缺一!”
阳光下,好像一切都很美好。
“还是活在当下吧,过去的就随他去吧。”
乌利亚起身也朝兰斯洛特招了招手:“我来了!”
拉斐尔继续喝他的椰子,文森特在一边给他扇着扇子。
远处的人在嬉笑打闹。
“真相不一定要大白于天下才是最完美的结局。”这是曾经舒伯特写给威尔斯的书信中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文森特: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知道当年乌利亚标记的那个人腰部有个胎记啊?
拉斐尔: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我当年他俩在我诊所,我出去拿药,回来进门就看到乌利亚把人给扒光了。
文森特:哇哦。
文森特:这么刺激的事情还能忘了?
拉斐尔: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我是故意忘了的好叭!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乌利亚:狗Alpha竟是我自己
小剧场:
文森特: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知道当年乌利亚标记的那个人腰部有个胎记啊?
拉斐尔: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我当年他俩在我诊所,我出去拿药,回来进门就看到乌利亚把人给扒光了。
文森特:哇哦。
文森特:这么刺激的事情还能忘了?
拉斐尔: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我是故意忘了的好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