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雄老婆说:“乖乖,家里是不是有很多人在?”我说:“是有很多人在一起,现在我在儿媳家乡,帮手摘柚子卖。”陈锐雄老婆说:“乖乖,叫了什么人去摘柚子?”我说:“我一家人,还有黄天一家人。对了,张老师办寿宴,是要班干部捐钱给他外甥,还是他外甥跟班干部借钱还债?”陈锐雄老婆说:“乖乖,我看这个什么老师,不是叫他外甥,跟班干部借钱,应该是要班干部,捐钱出来给他外甥,也可能是纯粹收礼金。只不过纯粹收礼金,我看也收不了多少钱。我相信他外甥,欠债肯定过百万。就算有二百个班干部去,每个班干部的礼金,按一个人一千元计,都只有二十万。我估计,实际班干部的礼金,最多不会超过五百元,也可能有极少数例外,应该大多数都是二、三百元左右。更何况,有多少班干部去也不知道,混得不好和化学成绩不好的班干部,我估计这些班干部不会去。”我说:“如果是班干部的捐款和礼金,张老师的儿孙,应该不会让张老师的外甥拿走,可能是让外甥跟班干部借钱,这样节约了利息。”陈锐雄老婆说:“乖乖不说想不到,怪不得他孙子这样热心。乖乖,如果是这样,什么老师,干嘛要老公帮他传消息出去?”我说:张老师会认为,他叫传消息出去的班干部,不会把消息传出去,你老公也不会。”陈锐雄老婆说:“乖乖的思路特别,不说了,挂线。”
黄天老婆说:“乖乖,陈锐雄老婆说得对,你思路特别。如果是这样,乖乖,张老师兄妹会反目成仇。”大舅爷说:“那个张老师又贪心,又要扮清高,干脆直接叫那些班干部,轮着去他家里,要班干部捐款。”众人笑起来,笑完达成说:“大舅爷,你以为那些班干部,都是张老师的儿女?”陆梅说:“乖乖分析得对,张老师的外甥,只能跟班干部借钱还债,班干部的捐款和礼金,跟外甥一点关系都没有。张老师的儿孙,实际才是受益人。”江斌说:“陆梅,我看也不一定,皆因张老师的寿宴,是由外甥包办,外甥不可能,把班干部送的礼金,让给张老师的儿孙。你说班干部,真捐款给张老师,这些捐款,外甥可能拿不到就真。”胡淑敏说:“舅父,我认为还是陆梅说得对,寿宴收礼金的人,不可能是张老师外甥的家人,肯定是张老师的儿孙,负责寿宴收礼金。如果是这样,张老师的儿孙,会不会把礼金给张老师的外甥?我认为绝对不会给。”黄天老婆说:“不能这样说,那个张老师的家人,明知这个亲戚等着救命钱,而且包办张老师的寿宴,礼金肯定给亲戚。至于班干部另外送钱给张老师,这些钱就看张老师的态度。”江雪英母亲说:“大富婆分析得对,不能冷了外甥孝敬舅父的心。”众人笑起来。
小孙子过来说:“爷爷,我要尿尿。”小儿媳过来,带小孙子过一边尿尿,其他小家伙的父母,各自带自己的小家伙过一边尿尿。江雪英说:“乖乖,今晚怎样过?”我说:“吃喝完,去大水塘潜水,在水下运功练功夫。”老大说:“爸,叔叔没有教过水下练功夫。”我说:“等会潜水时间,开始十分钟,第二次十五分钟,以后每次加多十分钟。你们在水下练功夫,会感觉时间过得快一点。”黄天说:“大美人,快去收了你弟弟的手机。”江斌瞪着黄天,众人笑起来,江雪英过去江斌身边说:“拿手机出来。”众人大笑起来,江斌无奈,只能给手机江雪英。
江雪英拿了江斌的手机,手机马上响起来,江雪英拿手机看说:“乖乖,是吴小英的电话。”我说:“吴小英怎会打电话给舅子?是不是吴小英打错电话?”江雪英说:“二嫂接电话。”跟着递手机给江斌老婆,江斌老婆接过手机接电话说:“谁找我老公?”对方说:“是嫂子,我是吴小英,嫂子,当年学校教政治的吴老师,今天突然死啦,算起来我跟他还是宗亲,只是不知道是多少代的宗亲。我小叔跟我说,我跟他是平辈。我找胡淑敏,胡淑敏手机关机,我想找江老板,帮我请胡淑敏。”江斌老婆说:“富婆,可能不成,我一家跟着姑丈,去了外甥媳妇家乡摘柚子,我们不在家里。”吴小英说:“嫂子,是不是胡淑敏和神婆也跟去?”江斌老婆说:“她们也在,我们过来帮手摘柚子,要赶着交货给客户,现在才食饭,我叫胡淑敏跟你说。”吴小英说:“嫂子,不用叫,我叫吴老师的家人,另外叫人,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