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也没有人会相信。
这主要也是即墨语平时人设立得好,一看就是那种只会被别人欺负的小白兔,就是小白兔被惹急了,反抗坏人的力道,也不过几下不轻不重的小拳头而已,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好了,透风也透得差不多了,咱们要是再不回去,要有人来找了。”
只见即墨语抱起某猫,不慌不忙地离开了凉亭。
至于还在湖里的某状元,管他呢,爱咋咋样。能自己游上来,算自己的本事。游不上来,那算自己的命数。
听说这湖中冤魂无数,不差再添这么一个。这也正好当肥料了,湖中的老鬼,难得迎接新人,还是个男的,想来都还高兴呢。
而待即墨语抱着猫,又回到宴会上时,宴会还是那个老样子,只不过现在换了种玩法,不是歌舞表演了,而是行酒令。
年年如此,即墨语只能说毫无新意。
本想着默默入座的,但她刚落座,皇后却在上面,问候了她一下。
“语儿刚刚去哪里了,怎么离席那么久,本宫和你父皇,刚刚还说到了你。皇上你看,那便是语儿新养的猫了。”
只听皇后在上首,一边问候着即墨语,一边还又和即墨滦交流了起来,这还真是哪个都兼顾上了。
即墨语刚回来,有些事情,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刚刚他们都在聊什么。
不是在玩行酒令吗,皇后这么一开口,一打断,即墨语只觉有很多道视线,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一个个的,都看向了她。
虽然即墨语并不怵,但被这么多人看着,还是有些压力的。
关键这时,她的父皇也在上面“问候”了她(的猫)。
“语儿的猫,确实长得有风格。”
“呃,父皇谬赞了。”
即墨滦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地评价了一下猫的长相。
之后见行酒令停了,也只是问了一句到谁那里了,怎么不行了,后也没有多言。
这时候的即墨滦,多多少少还有些孩子气,他这时还“记恨”着即墨语,没有将那些虾给他吃,反而给了一只猫吃。
没错,有时外表看着很成熟的皇上,也会幼稚的跟儿女赌气,说的就是即墨滦。
而这茬,倒是让皇后没法接了。她本来还准备了好多话,但皇上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这让她再开口说什么,总也不合时宜。
毕竟皇上都让继续行行酒令,她再开口,总也要打断这个氛围。
不过话说,她不是派了那个孔修贤,去勾引,呸,是去偶遇即墨语了吗,怎么孔修贤这么没用,居然没和即墨语一起回来。
她本来准备的“祝福”和撮合话,这时候全不能进行下去了。
想到这里,皇后只扭头,瞥了身旁的孔嬷嬷一眼。
孔嬷嬷收到眼神后,秒懂了皇后的意思。后只见孔嬷嬷悄然退下,去寻人了。
而即墨语在下方看到这副画面,只更加确定,他们是一伙儿的了。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蛇鼠乃一窝,这恶心人的本事,真是一出接着一出,让人作呕。
说句实话,要是有可能,即墨语也想将上面那对主仆,踹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