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别想那么多,禹老大这种人物,不会消遣咱们的。”
“我知道,哪天去啊?”
“6月30,还有段日子呢。”
“30号?那不是禹大小姐的生日吗?”
“哦豁,浩子你咋知道的?”
“害,十年前咱们十四岁的时候你还记得不,禹大小姐十岁,豁,整条街都是在庆祝,那排场真吓人!”
关勇长长的“哦”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唉,我要是那样过一次生日,我做梦都能笑醒。”
“瞧你那点出息,哥跟你保证,等你60大寿,我让整个合南省都给你庆祝!”杜浩豪气干云的说道。
开玩笑,自己拥有两世记忆,是头猪都能大发横财,何况自己?
关勇揶揄一笑,显然不信,不过却还是说道:“行,冲你这句话,我关勇这辈子和你当兄弟。”
杜浩感动不已,关勇还是那个关勇,一点没变。
二人又吹牛嘴炮了一会,关勇便离去了。
另一边,Penny离开酒店,一辆加长的林肯早已等待多时,司机下车替她打开车门,恭敬的说道:“女士,请上车,禹先生正恭候尊驾。”
Penny风情万种的看了司机一眼,屁股一扭坐了进去,嘴角含笑却一言不发……
司机咽了咽口水,不敢多看一眼,这个女人像是电视机那种会媚术的狐狸精一样,摄人心魄;
他默默地关上门,发动了汽车。
待林肯疾驰而去,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林东打开手机,拨通了林金达的号码。
“老板,Penny被姓禹的手下接走了。”
“行,我知道了,照计划进行。”说完他直接把电话扔到一边,也不挂断……
他注视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一封信,脸色阴沉;信上写着:金达老弟,事务颇多,不能亲至,万望海涵----禹朝全。
意思很明白显,禹朝全并未答应林金达的邀约。
林金达拿起信纸点燃,摇曳的火光中,那张阴鸷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眼神也变灼热起来:Penny,连你也觉得淮海的龙头老大是那个姓禹的?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实话“旧情”这个东西,完全是他林金达一厢情愿而已,Penny对他,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他已布置好一切,自认为万无一失;
只要让Penny死在去见禹朝全的路上,那他就有机会挑起禹朝全和Bill系的争端,让他们斗个鱼死网破,彼时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美哉!
这个计划成与不成,还未可知……
另一边,林肯车上,Penny问司机:“司机先生,听说禹先生的女儿马上就要过20周岁的生日了?这是不是真的?”
“是的女士。”司机如实回答。
“竟然没邀请我?这个坏蛋。”Penny用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也不知道在和谁讲。
司机听的心神荡漾:这该死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还好胡主管临行前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个女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不然就丢脸了。
Penny看他反应,心中赞叹:禹老大果然御下有方,一个小小的司机面对我竟能神色如常,了不起!
Penny正在脑中准备与禹朝全交谈时的话术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身瞬间爆炸。
……
另一边,杜浩正在纺织厂门口等待李月娥下班,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呦,这不是那个要卖女儿的废物嘛,怎么跑到这来了?”
杜浩一听这声音气就不打一出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买他家具的废品店老板孙海洋。
可是杜浩嘴笨,不会骂人,只能挑些简单的词:“咦,这不是那孙子……吗?怎么,户口本上就那一页感到寂寞,跑来认爹了是吧?”
“户口本……杜浩,奶奶的,你个TM敢骂老子!”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此时正是下班的时候,纺织厂门口三三两两的来了些人围过来看热闹。
且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杜浩要卖女儿的消息虽然是孙海洋随口一说,奈何传谣一张嘴。
再者当时观众甚多,一传十十传百之下,这个消息竟坐实了。
李月娥也常对此事耿耿于怀。
杜浩哪能让孙海洋放肆,在孙海洋张牙舞爪过来的时候,右手伸出两指,往孙海洋眼睛一戳。
“你,阴险!”孙海洋被杜浩一招破防,捂着眼睛骂道。
“彼此彼此,呵呵。”杜浩冷笑,语气说不出的嘲讽:“你污蔑我的时候可比我阴险多了。”
“好,杜浩,你有种就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收拾你!”孙海洋努力睁开眼睛,指着杜浩发狠道。
“多叫几个人来,我怕到时候没人把你抬回去!”
杜浩自从重生之后,心态发生了许多变化,整个人变得自信起来;孙海洋这种二流货色完全不入他的眼。
孙海洋一走,看热闹的也一哄而散;此时李月娥刚好下班,杜浩热情的招手。
“月娥,这里这里!”
李月娥快步走了过来:“干嘛,像个小孩一样。”
“嘿嘿,见到我老婆高兴嘛!”杜浩嬉皮笑脸的说道。
“死相,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走,先回家,我有东西给你。”杜浩说的自然是
机。
二人回到家,杜浩拿出
机给李月娥道:“月娥,这是给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情call我就行。”
“这个多少钱啊?”李月娥担心道。
“不贵,就一千块钱。”杜浩没有说实话。
“什么!一千块?这么贵。”李月娥惊讶道,她赶忙把
机塞回杜浩手中,说:“浩,快把它退了,再说这里和厂里都有电话,我用不着。”
杜浩把东西压在李月娥的手机,道:“月娥,你就拿着吧,万一有个急事,也好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