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姑娘。”
随着声音,一个锦衣男子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你到底要如何?”
刚才还不好意思的唐昱,此刻已经护在了唐莹的身前。
“我不想如何,我只是想谢谢唐姑娘和唐兄弟的救命之恩。”
那名男子说道。
“你认错人了,我们可不曾救过你,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唐昱出语不善道。
郑士竹?他怎么来了。
“郑世子,你这是要在我的铺子里寻事吗?”
苏凤媛看着郑士竹,声音里也透着一丝不喜。
“苏大小姐,原来这是你的铺子,我不是来寻事的,我真的是来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的。”
郑士竹看到苏凤媛,急切的再次表明来意,似是怕苏凤媛把他给赶出去。
“小姐,你不要听他......”
“即如此,郑世子请这边坐,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凤媛示意唐昱先不要说,她招呼着郑士竹在旁边招待人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原来,七夕那晚。
郑士竹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们离开望江楼之后,在另外的一个小酒楼找了一个房间。
郑士竹被欧阳钰瑄嘲讽心情不好,一直提不起兴趣。
他那帮狐朋狗友各种搞怪逗他开心,几人在里面吃喝玩闹起来,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
等看到河面画舫上的灯都亮起来时,才想起来去找画舫,要到河面上去玩。
他们找遍了河边也没有找到一艘闲置的画舫,显然,所有的画舫已经被租用完了。
郑士竹几人备感今日出行诸事不利,也没有了游玩的兴致,就准备打道回府。
忽然,从阴暗的街道里蹿出了大批的黑衣人,见人就砍。
当即就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幸好,郑王怕郑士竹在外遇到危险,给他身边配了不少高手,看到那种情况,赶紧掩护他撤走。
但黑衣人太多了,而且个个身手皆不凡。
郑士竹带那些人很快就被打了死的死,伤的伤......
但那些人还算是忠心,虽伤亡惨重,但还是死死顶在前面,让郑士竹先逃。
慌不择路的郑士竹朝着人少的地方跑,不想还是被一个黑衣人给追了上来。
当黑衣人举刀砍向他时,他彻底绝望了。
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刀,他已经被吓的不能动弹。
这时,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扑了过来,将他推了过去,他因身子不稳摔在了地下。
而那泛着精光的刀刃却砍在了那道娇小的身姿上......
郑士竹被眼前的突变惊愣原地,还不等他恢复意识。
他的手下找到了,拉着他快速的离去。
等郑士竹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快到内城了。
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救他的那个娇小身影,他停下脚步。
不顾手下的反对,原路返回,去寻找救他之人,看她的伤势如何。
等郑士竹一行人返回原地时,那里已经没有了救他之人的身影。
在那娇小身姿刚才倒卧之地留下一滩血迹,及刚才追杀他的那个黑衣人的尸体。
郑士竹带着手下四处寻找,一直找到天光放亮,也没有找到那名女子。
他只好在手下的劝说之下,先回王府疗伤。
接下来的几日,郑士竹带人以事发现场为中心,方远十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寻,也没有找到那名女子踪迹。
那几日,郑士竹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名女子娇小瘦弱的身体为他挡刀的场景。
他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恨自己,讨厌自己,竟让一个女子为自己挡刀。
七夕之乱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在来找他玩,他就以各种理由推脱掉,将自己关在屋子中。
郑王看着一反常态的郑士竹,刚开始还有些担心。
担心他做傻事,就劝着他出去玩。
但,郑士竹的一番话却让他老泪纵横。
郑士竹说:“父王,我想习武,我要把我以前荒废的时光给补回来。”
反应过来的郑王,喜极而泣。
郑王给郑士竹找了教习的师傅,刚开始还怕他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特意跟教习师傅交待,若郑士竹受不了那个苦,他也不必过于苛求。
然,郑士竹这次是真的刷新了郑王对他的认知,让他对郑士竹刮目相看。
每日只要是教习师傅布置的功课,郑士竹全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刚开始几天,郑王看郑士竹如此辛苦,不免有些心疼,就劝他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慢慢来。
但被郑士竹拒绝,态度坚决的郑士竹让郑王笑口常开,走路都带风。
这日,习武的空隙,郑士竹和教习师傅聊起了武器。
教习师傅说随身除了有合适自己的武器以外,可以带些小型护身的武器。
小型武器做为最后的底牌,可以做不时之需,很多时候会成为救命的底牌。
教习师傅的话,郑士竹听到了心里。
只要上街,他就会着重朝一些兵器类的作坊里面逛。
昨日在街上,他又一次失望的从一家手工制作铺子走了出来。
突然,听到街上有人在说一家刚开铺子。
里面的物品多么的新奇精巧,还可以按着人的要求定做等云云。
郑士竹叫住说话的人,问清楚铺子的位置,就找了过来。
一进铺子,他就被铺子里的物品吸引,看看这个,瞅瞅那个。
“请问公子需要些什么?”
唐莹看到有人上门,热情的迎了上来。
“这些物件都是你们自己做的吗?”
郑士竹边看边问,眼睛都不舍得从那些物品上移开。
“是的,全部是我们自己制作,然后出售的。”
唐莹颇为自豪的说道。
“听说你们店里可以依人的喜好,单独制作物品......”
郑士竹说着抬头看向唐莹,询问的话还未说完就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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