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正值周末,学校依然放假。
林祎起床后捧着水杯,在院子里刷牙漱口。
刚吐掉满嘴的泡沫,就瞧见傻柱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冲回院子。
他没有搭理傻柱,因为他知道,会有别人帮他问清楚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傻柱就被住在一个大杂院儿里的邻居大爷易中海给拽住了。
易中海家与傻柱家、贾家以及林祎家都住在同一个中院儿,所以他也知道棒梗出了事儿。
“柱子,棒梗情况怎么样了?”易中海焦急地问。
傻柱叹了口气,“运气太差劲,腿给摔断了,大夫说恐怕以后会有残疾。”
“哎呀,这可怎么好?”易中海忙乱起来。
“还能怎么办?我先把医药费交了!
这小子实在是让人操碎了心,竟然爬窗户玩儿,你说这能怪谁呢?”傻柱愁容满面。
“柱子,这事多少也跟你有点关系。
就怕贾家反过来赖上你。”易中海拧起了眉头。
傻柱可是他选中的未来养老人,万一被贾家纠缠不清,他和老伴儿的日子可咋过?
傻柱也皱起了眉头,“不可能,我去照顾他们家那是出于情分,不去照顾才是本分。
怎么能赖到我头上呢?我又没叫棒梗去翻窗户。”
“可到底还是你锁的门啊!你不锁门的话,棒梗也不会去翻窗户啊!”易中海愁得不行。
“一大爷,这事儿你可得多帮我说句话。
我一个大小伙子背负这样的罪名,以后还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傻柱也开始犯愁。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那时候,秦淮茹和许大茂正在街头示众游行。
贾张氏又被抓走了,你就该知道不该把那三个孩子接到家里来。”
“人都已经接过来了,你现在这么说不是事后诸葛亮么?”傻柱嘀咕道。
“你小子还想不想混好了?我现在是为你出谋划策呢!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易中海怒道。
“那我能怎么办?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很无奈啊!”傻柱窝了一肚子气。
易中海眼睛一转,“我有个法子,你可以这样做……“
易中海刚要开口讲话,突然看到蹲在一边刷牙的林祎,于是扯了扯傻柱的手臂。
“柱子,你去我家帮我做顿早饭。
等会儿把老太太和小当槐花接到我家,一起吃。
吃完后,再慢慢跟你说事儿。”
说完,易中海拽着傻柱就离开了。
林祎呆在地上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
不说就不说,这老头子还蛮狡猾的,话说一半留一半。
林祎迅速刷完牙、洗完脸,开始准备早饭。
由于早餐无需考虑工人们的餐食,只需备好热茶就可以了。
因此,他只需负责自己以及两位母亲的早餐。
吃过早餐后,杨洁去工厂上班,娄晓娥和林祎则留在家中。
许大茂还在外演出未归,娄晓娥便决定暂时住在院里。
即使离了婚,她也要在这里住一个月。
原因无他,林祎家正在翻修房屋,总得有人盯着。
这两三天因为林祎休假,还能帮忙照应一下。
但等到杨洁上班、林祎上学的时候,就只能依赖娄晓娥了。
娄晓娥随手抓起一把瓜子,坐在房檐下烧水,准备给工人们送茶。
此时,傻柱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
看到娄晓娥坐在穿堂旁的房檐下,傻柱有些意外。
“在烧水吗?挺忙的吧?”傻柱憨厚地笑着问。
娄晓娥撑着脸颊回以微笑:“还好,不算累。
对了,昨晚把棒梗送到医院去了,情况怎么样呀?”
提到棒梗,傻柱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别提了,那小子简直就是来讨债的,腿摔断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傻柱说着,双手插进口袋里,气得哼哼唧唧。
“不太严重吧!这孩子也真是淘气得过分,连老虎窗都敢爬。
换成大人恐怕都不敢,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娄晓娥由衷地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我觉得他的胆子确实有点大过了头,净惹麻烦。”傻柱愤愤地说。
娄晓娥还想再开口,却被身后易中海的声音打断。
“柱子你在干什么呢!快去上班啊!光知道说话!”易中海黑着脸走了过来。
傻柱只好抱歉地笑了笑,被易中海拉走了。
娄晓娥撇了撇嘴没吱声,继续独自烧水煮茶。
林祎难得清闲下来,半天时间都空闲着。
他没有外出玩耍,而是端着一杯茶坐在屋檐下,看着师傅们忙碌地翻修房子。
有了林祎这个监工在现场,师傅们的进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一天之内,竟然将屋内的墙壁全部粉刷了一遍。
水电工程,也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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