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坏小子…坏小子…”程处默刚醒来就听到大嗓儿在耳边嚷嚷着。“早啊”
“他们怎么还不醒来?”程处默幽晃了几下脑袋,咔咔作响。“他们没醒,你找人叫醒不就得了?”
尉迟敬德心想,该不会被这坏小子全部毒死了吧?“坏小子,你昨晚下黑手把他们全部毒死了对不对?不然他们现在怎么叫都不醒。”
程处默看着尉迟敬德烤茄子般笑容,心里有点慌。突然想起那个可爱小宫女一句话“这是殿下亲手配置的,常人只要闻一下就能睡上一天一夜。”他们是反贼应该不是一般常人吧,之前喝醉酒那个老家伙不是拿水泼醒吗?
“尉迟伯伯,用水泼他们试试?”
尉迟敬德笑呵呵,让程处默心里拔凉拔凉的“用水泼醒他们。”
程处默也跟着众人来,潺潺泼水的声音响起。郑家被迷烟迷倒的人,面目肌肉开始微微抽动了一下,慢慢睁开双眼。
郑辉清醒过来后,看到尉迟敬德,冷汗顺着脸颊滑落。“郑反贼好久不见啊!”尉迟敬德说完把佩剑放郑辉面前。
郑辉惊恐万分,身体不停颤抖,脸色苍白,一口老血喷洒而出,晕了过去。旁边的人立马搀扶。“既然都已经清醒了,出发回长安。”
搀扶郑辉的人脸色焦急“可是老族长他…”他话还没说完尉迟敬德开口道“怎么?干起谋反事,眼睛都不眨眼,现在知道害怕了?”尉迟敬德撮到那年轻人耳旁“谋反是大罪诛九族夷六族。你还是考虑下自己吧!嘿嘿…”
“出发回长安!”
所有郑氏人员皆用麻绳捆住手腕,每个距离半米间,男丁充当退马车的伙夫。幼儿这是在马车上。
昨晚动静太大,今日早朝看到李世民安然无恙。喘了口粗气。
“太子昨日你在哪里?”群臣还没开始跪拜,李世民开始责问李承乾。
李承乾昨日在府中喝着茅台,醒来时事情反贼攻皇宫已经平息。“父…父皇,昨…昨日儿…儿”李世民看着这个扶不上墙的东西,心灰意冷。“闭嘴”
“高公公,上朝!”
百官行礼后,高公公今天没有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李世民先开口:“魏征上前问话!”
“微臣在!”
“你可知错?”
“微臣无罪!”
“哦…?那说来?”
“昨日太子饮酒微臣有兼言,可是太子不听老臣劝。”
李世民脸色铁青:“你身为御史台,监察百官。郑氏你如何解释?这么大的一个案子,你们御史台竟然无人查实?事发后,你们每天不是弹劾哪位朝臣衣冠不整,朕有缺言行?整天拿着一些鸡毛蒜皮之事呼弄朕?朕留你们御史台何用?”
“陛下,微臣有罪!”
“知道有罪就好!回家好好反省。哼…”
“药师,尉迟将军可有消息传回?”
“陛下,未成传回!”
“知节,你带兵去接应。”
程咬金心想接应?上哪里接应?“陛下…这…这臣去哪里接应?”
李世民也不知道去哪里接应,昨晚叛乱平息后,李世民并未问李治具体详情。“李治今日可有来上朝?”
下面众臣让道,李世民顺着众人退让的视野看见李治在柱子底下睡觉。
如同昨日一般,乌纱帽盖在脸上。这次李治是真的睡着了,昨日智力消耗过大,现在还没缓过来。
李世民瞪了李承乾一眼,李承乾立刻领悟。“善弟…善弟…”李治没有清醒迷迷糊糊“王公公别吵我,天还没亮呢?天塔下来父皇顶着,今日不上朝。”
李世民看到李治如此,也是心酸,自己竟然让一个五岁还去做那么多事难为他。李世民漫步来到李治跟前“雉奴,你可知尉迟将军所去何方?”
李治咬舌不清回答:“景…景耀门树林车…辙,车辙。”
“雉奴?”李治没有回答
“雉奴…雉奴?”
“让王公公带雉奴回去休息。”
“知节,你可听清楚了?”
程咬金心想,景耀门树林车辙?“臣明白。”
“退朝!”大臣跪拜恭送!
“无忌、杜爱卿、房爱卿、李将军,来两仪殿议事。”
四人一同来到两仪殿,李世民将昨日发生所有是跟他们四人将了一遍。四人惊恐万分:
“陛下是说皇宫中也有密道?”
“不错,不然当初他们派人来灭口时,在皇宫高明不可能无迹可寻。李治进入密道,刺客一定知道,最后放手一搏,这点雉奴也考虑到,这就是雉奴派秦玉小将军前来通知原因。
根据昨日雉奴所说,底下密道还有一处三岔口一条时郑家逃走路线,另外两条还没查实。”
长孙无忌思考良久后:
“陛下,内贼必须先除,不让恐怕会影响明年出征。”
“陛下,既然九皇子能猜出我们部署,想必他心中有应敌之策。不如让他出征如何?”李靖上前谏言。
“陛下!臣反对,现在反贼的情况没有人比九皇子更为了解。九皇子应该留在长安!”
“爱卿所想的朕皆有考虑过,但是雉奴他不愿意留在长安。他想做逍遥王爷!昨晚还跟朕提过。”
“陛下!无需担心,九皇子想去做逍遥王爷,就给他一个逍遥王爷。
刚刚臣在想两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句话包括我们在场的人都难以捉摸。再者就是‘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陛下分毫,那怕是一根头发。’可能你认为两句话意思很矛盾,前者是问我为什么而活,或者活着的意义?
后者应该是一个子女对父母的孝心。”
李世民豁然开朗:“房爱卿言之有理,朕现在担心的是反贼主谋是谁?所未知己知比。但朕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
“玄龄,当初隐太子遗孤皆被处死,是谁在兴风作浪呢?除了早卒李承宗…那个令牌是一个‘宗’字。难道是…”
“陛下看来隐太子当年已经提早计划了,我们现在只能从面具男子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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