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简直狗胆包天。”卫国动怒,马上吩咐身后的保镖,“抓住她,打三十下板子再说。”
“老爷,饶命啊。我招,我马上招,是夫人指使我的。我不能不听。”她最终闭着眼承认下来,打三十板子,她的一双腿就要废了。
卫国听到了腊梅的招供,脸色变得阴冷,“郁文倩,你还想撑到什么时候?”
郁文倩身体晃晃悠悠的从座位上起来,跪在了卫老夫人跟卫国面前,“妈,老爷,我知道错了……”
“终于没有理由可以狡辩了。郁文倩,你好狠毒的心,居然连母亲都想诅咒,你就那么缺钱?”
卫国想到郁文倩为了那两百万,居然干出这样歹毒的事情,简直难以相信这是他的枕边人,“不,你这不叫缺钱,你这叫缺心眼。”
卫老夫人也是难以相信,之前还在她面前哭泣忏悔的儿媳妇,居然会是这样一副嘴脸。
“郁文倩,想不到居然是你干的,你还不认。”卫老夫人颤抖的抓住拐杖,作势就要往郁文倩身上打去。
卫国看着不忍心,刚要伸出手去,只看见卫老夫人已经狠狠的敲了郁文倩一个拐杖。
“妈,我真的是缺钱,因为老爷不给我零花,我现在身上一点积蓄都没有……”郁文倩挨了一拐杖,哭得已经泣不成声。
林姨见卫国他们开始训斥郁文倩,又扯出了之前的事情,马上站出来搭了一句话,“老夫人,夫人缺钱恐怕也是她自作自受。”
“怎么说?”卫老夫人已经气急,看着林姨的眼神也不太友善。
林姨冷眼瞪了地上的郁文倩一眼,缓缓的开口:“就是夫人,她从来都看不惯卿卿这个继女。之前卿卿受伤,她也心肠歹毒的偷偷换了卿卿的药,让她的身上的伤口一直不见好,身体也跟着差了很多。”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卫老夫人更是震惊,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郁文倩,痛心疾首的说:“你这个女人,居然也能变成我卫家媳妇,真是作孽啊!”
“妈,您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体。”卫国见到卫老夫人这样激动,马上起身为她拍了拍后背。
卫老夫人颤抖的说:“造孽,简直造孽了。”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赵老夫人终于发话了,“看了这么久,我发现你们卫家的家事,可真是跌宕起伏。本来我是不该管的,可卿卿是我的外孙女,我想我们这是一定要带走卿卿了。”
卫老夫人转头看向赵老夫人,有些羞愧的开口:“亲家,我家里的事情,的确让人看了笑话。但你不能乘机,就带走我最爱的孙女。”
卫国也有些没脸面的看着赵老夫人,怯生生的喊了句,“妈,您真的不能带走卿卿。”
“哼,你们家里养着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还想我安心的把外孙女继续放在你们家?”赵老夫人逮住了这个严重的问题,开始以退为进的向卫家要人。
“妈,之前都是我不够小心,卿卿以后都不会出事,我跟您保证。”卫国现在除了心痛,就是对卫卿卿要离开家的恐惧。
地上跪着的妻子是那样的让人失望,宝贝女儿再离开,这个家就真的要散了。
赵老夫人语气淡漠的回答:“你的保证就是个屁,好在之前卿卿用的药不是什么毒药,否则我跟我老伴,怕是连卿卿都见不上了吧?”
“妈!我最疼爱卿卿,我已经惩罚了郁文倩。”卫国说着,眼睛已经有些泛红。
赵老夫人却依旧不讲请面,“别再狡辩了。之前我们白夫人送黑发人,已经很伤心了。卿卿是可心留下的唯一血脉,我们再把她留在你家里,恐怕又要出什么意外。”
郁文倩跪在地上,偷偷的瞄了卫国的脸色一眼,知道他这会一定是又气愤又心痛,对她也失望之极。
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惩罚她,这一次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妈,您听我说完,我对您向来是尊敬的,这次拿假钱换了钱,的确是被逼得没路走了。”郁文倩哭得痛哭流涕,跪着爬向卫老夫人面前。
卫老夫人非常厌恶的推开郁文倩,“别碰我,我没有你这个儿媳妇!”
“妈,您就原谅我吧,我想到陷害卿卿,也是因为她一直想把我赶出卫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一直要这么看不惯我?”
郁文倩哭得痛心疾首,简直要当场昏过去。
听到郁文倩的话,卫卿卿终于不耐烦的站了出来,“郁文倩,你就别演戏了,分明就是你的贪婪歹毒,让人不可能接纳你。你做了错事,还想着一直甩开黑锅给别人。你算一算,我已经多少次,差点被你整死?说到底,你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卫老夫人也不想再看见卫家居然有这样的不肖子孙,她捶胸顿足的开口:“郁文倩,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马上收拾包袱,到乡下去,永远都别再回城里。”
“妈,您不能这么做,难道我就不苦吗?我没钱,在家里没地位,卿卿又敌视我,不停跟我作对,我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点点幸福?”郁文倩突然疯了一样,哭得蓬头垢面也不管不顾。
“别再我面前演戏了。郁文倩,一个可以给长辈送冥币当贺礼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了。”卫老夫人嗓音阴冷的说着,不再看郁文倩那张假惺惺的脸。
“妈,老爷,我不要去乡下,我不要!”郁文倩好像疯了一样,在地上不停的哭喊着。
“说到底,你就是想得到我卫家的家产,才会这样处心积虑。你放心吧,以后也别指望什么,谋求什么。”卫老夫人对郁文倩的伎俩算是看透了。
郁文倩跟卫卿卿不合只是表象,围绕在卫国面前想争夺家里的钱财,那才是第一位的。
“妈,您什么意思?”郁文倩还从来没有一刻,跟这会这样恐惧又无助。
卫老夫人突然间冷笑一声,“当初你为了钱嫁给我儿子,现在怎么可能不图钱了?话还用我说得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