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阮星宁正要扬手拍打温礼年的手时,温礼年收回了手。
“我这细皮嫩肉的,真是的!”
阮星宁一边嘟囔着,一边揉着腮颊。
继续朝前走的温礼年嘴角缓缓上扬起,俊魅的脸上逐渐绽开浅浅的笑容。
“你跟我爸爸都说了些什么啊?没有仗势欺我爸爸吧?”
“你爸爸让你乖一点。”
“啊?你肯定仗势欺我爸爸了!”
“……”
“我爸爸答应赔偿1.5亿了吗?”
“嗯。”
阮星宁娇哼了一声,“你也别忘了赔偿我三个亿!”
“好。”
温礼年把阮星宁送回自己的主卧,吩咐女管家去衣帽间多拿几套不同款式的衣服和睡衣来给阮星宁挑选。
阮星宁坐在一张圆凳上,眨巴着眸子,看向夜幕早已铺开的窗外。
她恨不得下一秒就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她要赶紧回家确认姐姐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都还好好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眸,看了看朝她走来的温礼年。
“我被人在酒里下了药,你没趁机做毁我清白的...那种坏事吧?”
“你知道酒里有药?”温礼年坐了下来。
阮星宁秀眉微微蹙起,默然。
她很清楚地记得那回醉酒,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都守在病床边。huye.org 红尘小说网
那时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她被人下了那种能唤起并激发某方面好兴致的无良药!!
不过那时最庆幸的是她从头到脚都完好无损,没有被卑鄙又无耻的小人逮到!
在爸爸妈妈去酒店调监控之前,所有关于她的监控都已经被人处理掉了。
由于她醉酒的那晚天气恶劣,酒店外周围的监控都不清晰,也一直没查出是谁在她的酒杯里偷偷放了药。
当时送她回家的是一个出租车女司机。
据当时的那个女司机说,出租车停在酒店外,是她跌跌撞撞地趴在出租车引擎盖上赖着不走了。
那个女司机就很无奈地扶她上了车,并反复询问她家住哪里,迷迷糊糊的她自报家门。
然后就冒着风雨,把她送回了家。
爸爸妈妈发现了她的异样,就连夜把她送去了医院。
可这回不同的是,她走出酒店客房后,跌跌撞撞地进了电梯,遇见了眼前的男人!
老天这是在给她机会,让她重新来一回吗?
“知道酒里有药,为什么还要喝?”
温礼年一直在一瞬不眨地打量着阮星宁。
“...喝下去之后才知道的。”
“为什么要喝酒?”
阮星宁微嘟囔着嘴,想了想,说:“...昨天是一个同学的生日,我也被邀请去参加了生日party。她们见我一直不喝酒,就起哄我喝。”
“喝了多少?”
阮星宁摇摇头,“我是玩游戏输了,才被迫喝的,还是被人起哄强行灌了一点。我没喝过酒,一下子接受不了白酒的烈。”
“后来呢?”
“后来...我就扛不住了呀,还有些清醒的时候,准备给家里人发个定位的,可不知道是谁突然夺了我的手机。又起哄做游戏,我到底是输是赢,也分不太清了,也记不清又被谁灌了点酒。”
“你是怎么知道酒里有药的?”
“...呃...”阮星宁转眸眨巴着,一副在努力想的样子,“...就迷迷糊糊听到了,其实我也不确定,可能当时我醉了,听岔了,可我又感觉是真的。”
阮星宁对上温礼年那双好似要看穿她的深邃墨眸,莫名有点心慌慌。
她轻咬着嘴唇,这男人一直盯着她!
她总不能说是在医院醒来后医生告诉她的吧!
她一个明明死过一回的人,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会不会被这男人送进精神病院?
“过生日的同学叫什么?”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冰冷,俊魅的脸上冷凝着。
阮星宁摇摇头,没有回答。
参加那个生日party的所有人,后来的结局都不好!
她被人在酒里算计着,她的爷爷和爸爸妈妈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就那个过生日的同学,家里当月就宣告破产了,欠了很多债务。
其他的人,家里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变故。
她那时认为她的家人过于无情,现在想来,好像没有一个人是冤枉的。
这是她安然无恙,要是她真的被伤害到,被迫失去女孩子最珍贵的,那就不是破产这么简单的变故了。
温礼年没有再问什么,淡淡地看了眼走过来的女管家和女佣。
她们把几套衣服摆放好后,就自行默默走出去了。
“把衣服换掉。”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
“我是你带回来的,你有没有趁机对我做坏事?”
温礼年稍稍起身,俊魅的脸缓缓靠近阮星宁,薄唇轻启,“你,”微微停顿了一下,眉梢轻挑,“没有感觉吗?”
一直在往后倾的阮星宁轻轻屏住呼吸,瞠着的眸子紧盯着快要跟她鼻尖相对的面孔。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温礼年就挺直了腰板儿,“换衣服。”
他说完,就迈开一双修长的腿,大步走了。
阮星宁眨了眨眸子,微拧了一下秀眉,她没什么感觉啊!
就感觉嗓子有点不舒服,她知道这是洗胃造成的。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阮星宁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伸着脖子望了望,这男人到底有没有趁机占她便宜啊?!
她挑了一套衣裤,去了洗浴间,很不放心地对着镜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
什么痕迹也没有,依然洁白无瑕,确实是除了嗓子,其他地方毫无一丝异样。
换好衣服后,阮星宁思来想去,还是很迫切的要逃跑!
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留在陌生男人的大房子里,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于是,她就去把主卧的门给反锁了,再跑去衣帽间找到了好几条床单。
但没找到剪刀,她又多拿了几条床单,一条接着一条地翻转扭成麻花状,再打结,并费力地绑在落地衣帽架上。
脑袋伸出窗外,朝下望了望,再把自制的逃生绳朝窗外放。
一架微型无人机刚好拍了下来,画面显示在监控室里的大屏幕上,惊了专门负责监控画面的两个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