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嘉安有些为难:“我……也没看出谁能让我放心。”
郁太安说道:“可可,不用了,我那边,白大栓我已经培养出来了,点豆腐的事情,我交给他就行。
我让郁伯回来帮你,大哥就不用操心了。”
郁可安笑了:“这样就最好了,等我做好豆腐盘,就开始招男工做豆腐。招些女工炸豆腐干和豆腐泡。”
郁太安笑了:“咱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郁可安:“二哥,你可知道,我这是在为你打基础呢。等你能够掌控这一切,这些就全交给你。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郁太安:“放心,我已经跟着钱先生在学那本书了。”
兄妹三人正聊着呢,就看到齐久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郁小姐,不好了,我们的车队叫人给扣下来了!”
郁可安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齐久十分焦急的样子:“我们拉粮食的车队,在逊河县城里,叫县衙的人给扣了。”
哎哟,这人的胆子不小啊,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啊。
郁嘉安给齐久倒了杯水,让他别着急。
郁可安转身进了里间,迅速进了空间,对奚彦晖说道:
“你看着外面。”
郁可安这时取消了空间里的屏蔽功能,空间里的人能够看到外面。
郁可安出了空间,从里间走了出来。
“那扣押你们车队的人,说没说,是以什么罪名扣押你们的?”
齐久说道:“怀疑我们偷盗官粮,还有,说我们可能是要向北,把粮食卖给外邦。还让我们交待,谁是卖主。”
郁可安点点头:“那你知道是谁下令扣押你们的吗?县令?”
齐久摇头:“应该不是县令吧,我听那些衙役称呼他苟大人。”
郁可安努力地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这个苟大人是何方神圣。
“你别着急,等我一会儿。”
郁可安又进了里间,进了空间:
“奚彦晖,这个苟大人是谁啊?”
奚彦晖轻蔑地哼了声:“我和你说过啊,你忘记了,皇上派来的两个耳目啊。一个叫吴仕广,一个叫苟得宽。
吴仕广平时凡事不管,这个苟得宽,哼哼,正相反,我做的任何事情,他都要挑些毛病出来。
刚刚来的时候,还收敛些,可能是看我比较面吧,越来越嚣张了。”
郁可安笑了:“那我捶他一顿没事吧?”
奚彦晖笑了:“不打死就行。我估计皇上送这两个人来,也就是堵堵某些人的嘴,并不是想真心管着我。
否则,也不会派这么两个人来这里了。
我这应该算是借了奚允泽的光了,要不,以皇上的度量,哈哈……”
郁可安举了举拳头:“看我给你出气去。”
郁可安从里间走了出来:“大哥二哥,你们该干吗就干吗吧,我去县城一趟。”
郁太安刚想拦住郁可安说点什么,被郁嘉安-拉住了。
郁可安骑马和齐久走郁家小路,去县城了。
郁太安担心妹妹:“大哥,你拉着我-干吗?我想跟着可可一起去,关键时刻也许还能帮帮忙啊。”
郁嘉安笑了:“你啊,管好你自己,不让我们操心就行了。你忘记可可的身份了?”
郁太安发蒙:“什么身份?”
郁嘉安抚额,提醒自己这个脑子一根筋的弟弟:
“圣旨啊。”
郁太安一拍脑袋:“哎呀,我这个脑子啊。”
郁可安跟随齐久,骑马很快来到逊河县县城。
来到县衙,郁可安提着马鞭,直接就闯了进去,有人拦着,一脚踢开。
齐久紧紧跟在郁可安身后,看到郁可安行事,感觉又痛快又担心。
如果郁小姐治不服这个什么苟大人,今天的事情恐怕不会善了。
可想到郁可安的身份,他又安心了。
县衙正堂上,坐着两个人,那个穿官袍的,坐在下首,主位上坐着个有些微胖的男人。
堂下两边站着衙役,边莫石被五花大绑地跪在一边。
郁可安走过来,拿出匕首,大家只见刀光一闪,边莫石身上的绳子就落到地上了。
郁可安对边莫石说道:“你站起来吧。今天,我看看还有谁敢让你再跪着。”
边莫石站了起来。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人说话了:“来人,把这个咆哮公堂的人,给我抓起来!”
郁可安鄙视地看着发话的人:
“抓我?谁给你的特权?你知道我是谁吗?”
苟得宽还真的知道郁可安是谁,因为边莫石刚刚被抓的时候说了,他们是给靖王妃做事的。
边莫石以为,自己抬出郁可安,对方就会放了自己。没想到,不提还好,这一提,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苟得宽顿时炸了:
“靖王妃?本官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靖王妃?你们不会是被骗了吧?
不管如何,你们犯了法,就要认罪,都给我抓起来。”
齐久有些武艺,他悄悄对边莫石说道:
“委屈你了,我去报信儿。”
边莫石:“快去。”
如果两人都被抓了,那就彻底完蛋了。
齐久跑了,苟得宽把边莫石绑了起来:
“怎么,搬救兵去了?我倒要看看,在靖王的封地上,还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对抗我这个钦差。”
看到来人真的是个姑娘,就知道她是郁可安。
哼,是又怎么样,据说她还没有和靖王拜堂成亲,那就什么也不是。
听到郁可安问他,知不知道她是谁。
苟得宽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来到郁可安身边,围着郁可安转了一圈儿:
“哟,小模样长得不错啊,如果真的是靖王妃,这模样倒也勉强算是能配得上靖王了。
只是,这家世有些太不够看啊,靖王这眼光是不错,就是有些糊涂了。
这样的小娇娘,纳她做个妾也就罢了,再娶个大家闺秀做正妃多好,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可惜呀。”
郁可安忍着,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这位大人,听你这么说,你对靖王很不满啊?”
苟得宽扬了扬脖子:“不敢,靖王爷做事,哪里轮得到我来指手画脚。不过嘛,他做的事有些不够霸气,我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