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背着李玉琴急忙往回校的路上赶。
贺宇问李玉琴:“你们为什么会摔下田里的?”
李玉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凡是要挑着走田埂路,都是赵倩倩挑着走。
唯独今天,要走的田埂路有些远,她一个人挑不动。所以我们就改为两人抬一粪簊。
伟华看到我们栓绳子时,他就来帮我们栓。
栓好后,我们两人抬着才走一小段路,我好像觉得田埂下边就似水塘一样,我突然眼花缭乱、心慌乱跳,不知不觉,抬着的粪簊绳子也就在此时塌了,我就摔了掼下去。
开始我还以为是掼在水塘里,结果腰杆疼了用手一摸,原来是掼倒在土垡子上。”
“你可能是那次我们看完电影回学校,走在田埂上被掉下水塘吓怕了,所以看见田埂就产生一种幻觉,以为田埂下面就是水塘。
但这次掼下田里,主要还是怪伟华没有把你们的绳子栓牢。因此绳子一松,装着土的粪簊就摔到田里,顺便就把你们两人带了掼下去的。”贺宇说。
“反正,我只知道脚一软、身子一歪、头一昏、眼睛一花。就稀里糊涂的一下子猛摔下去的。”小琴说。
“伟华这个丧门星,凡是你的事他一出面,就没有好结果。我已经反反复复的跟你说过多少次,叫你不要接触他,你就是偏偏不听。
现在见功夫了,把腰杆摔成这个样子,怎么样?”贺宇教训似的说。
“这次,你不能怪我,小倩正在栓绳子,是伟华自己摸过来的。
我根本不知道,他从小倩手里接过绳子就去栓,就像你说的,是他‘趁虚而入’。
如果是你在面前,我绝对不会要他来多脚多手的。”小琴故意把‘趁虚而入’这个词说的特别突出。
“好了!好了,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怪你了。只要你不要跟他多来少去的,我就不怪你,只能怪伟华这个厚脸皮,是他想来討好你。
你现在还疼不疼的?”
“不知为什么?没有刚才疼了!”小琴回答。
“要知道这是我背着你,我的热量传送给你,爱情的魔力就是这么厉害,你说是不是?”贺宇边说边用双手搂着小琴的腿轻轻地颠了一下。
“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即使是这样,不知是不是我们两个真的缘分。”小琴笑着说。
贺宇从来没有听见小琴这么说过,他觉得小琴最近开始有变化,她也暗暗承认爱情的魔力,太难得了。
不像过去对她再好,他都是不冷不热的对自己。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对她的一片痴心,终于感化了她。’
可贺宇不要高兴过早,小琴只是说他们之间有缘分,从宜良来这里读书还不是缘分,在一个班相处还不是缘分……
“今天,我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心中暖呼呼的,我背着你也不感觉累。
我们两个确实有缘分,说也奇怪,你好好回忆,不管那次你有难是,都是我来抢救、解围。
只要你能这么说,为了你,就是过刀山,下火海,我都会义不容辞保护你,永远成为你的保护伞。”
“真要谢谢你,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小琴说。
贺宇听了后,高兴的用手掐了小琴腿上一下。
小琴哈哈的笑着说:“你真坏!”
“看样子,你的腰杆没有多大事,我就放心了,如果真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办?”贺宇说。
“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瘫痪掉,你还要不要我?”
小琴戏耍贺宇。
…….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养你、扶侍你一辈子。”贺宇说。
“你在说假话,为什么刚才要忍一下才说?”小琴说。
“没有嘛?我可以对天发誓,痴心不改,永不变心!
我对你,已经是竭尽全身精力,使出全身解数了,没有二心,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
“不至于吧?你在脚踩两只船,那个不知道?”小琴说。
“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你是在说小倩,我跟你说过多次,我跟他只是一般同学关系。我心中只有你。明镜可见、绝无二心。”贺宇铿锵有力的说。
“我只是试探你,你不要多心,只要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
可贺宇不要高兴过早,忘乎所以,小琴只是说他们之间有缘分,至于什么缘分,这个,只有以后才能说清楚。
真是:
爱情魔力真无穷,
突然腰杆就不痛。
小琴只虚晃一枪,
贺宇却神魂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