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好吧,这还不是个纽约客!明明看着这么时尚,居然连英语都不会好好说。莱纳尔·弗斯科看了看来来去去忙碌的其他人,大家都在因为9月突然出现在纽约的三重杀手奔波。那个月的倒数第二周,仅仅7天内,对方就杀了3位金发女郎!

在大家还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凶手停手了。然而到了10月的最后一周,他又开始犯案!周一1个,周四又1个!今天是11月1日万圣节,正好是这周的周六。如果凶犯是同一个,那么对方将在明天周日还要再杀1个!

市长已经给所有分局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定要在那人动手前,抓住他!说得容易,抓人哪有这么简单的。被害人之间的联系仅仅只有金发这一项,太难了!现在能做的,就是通知各大新闻,凡是金发女郎的,这几天尤其是要注意安全。

“跟我来吧。”虽然眼前的是黑发小姐,可也登记一下。自己给自己登记失踪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照片拍了,指纹按了,再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叫什么好?坐在其中一间审讯室里的人开始动脑筋。总得取个重名少一点的,不然被人叫了就回头,还分不清楚是不是叫自己的。

“哦,芮妮,谢天谢地!是给我的尸检报告吗?”没关紧门的审讯室外,说话声很快就响过。

“小姐,小姐?”一个名字,随便叫叫就行了!弗斯科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他更加知道那声“芮妮”是叫谁的!对方是12分局的女法医,同时也是警探贝克特的好友。

“芮妮,芮妮·金。”就叫这个好了,给自己起名叫芮妮的年轻女人差点就要说自己叫“蕾妮斯梅”!别问,她也不知道原因。

“好的,芮妮·金!”这会儿,在表格里登记好这个名字的弗斯科又觉得太随便,“来,这里签名。”不过运气挺好,“芮妮”本身就有重生的意思,记不得自己的人叫它还是挺合适。

芮妮看着这位警官在上面写的名字,照着抄下来,她又不知道“芮妮”的具体拼写。在警察局完成了登记后,之后干什么?这么大的城市里,会有人在找她吗?暂时就叫做“芮妮”的人看着眼前的行人和车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虽然暂时有住的地方,可那里总归是别人付的钱,她总不能一直占便宜。看看吧,或许有什么是她能做的,不需要身份证件的那种。既然都出来了,就先在这附近走走,万一运气好呢!

就是没走多少路,她饿了。出来的时候在酒店里吃过的啊,这么快就饿了吗?行吧,那就先吃一点。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前面有芮妮熟悉的文字!

哦,明白了,她看得懂方块字!结果这家店除了招牌是方块字外,菜单是英文的,连服务人员也说英文。行,她看图点。点了一份饺子和两个南瓜饼,应该够吃的。

“嘿,女孩!哦,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等餐的过程中,隔着一桌的男人上前打招呼,“模特,有兴趣吗?我看你的外型特别好。”男人举着双手,没有再靠近。

芮妮摇了摇头,她是需要工作,但“模特”这个她听得明白,她不想做这行。不仅仅因为这行乱,她估计也放不开。

“好吧,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打电话给我。”男人没放弃,在付了餐费后,还是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已经很少能看到这么合适的女孩了,如果来找他,他保证女孩能成为时装周上的宠儿!

收好了名片也吃完了并不太好吃的饺子后,芮妮按照菜单上的价格付钱。不过昨天那位保镖先生给的美元最小面值是20元的,所以还能找回5美元。就一碗饺子加两个南瓜饼,挺贵的。

只是,收了钱的工作人员怎么就只顾着来擦桌子,她的5美元呢?

“抱歉,我付了20美元。”把话在嘴里念了一遍后,芮妮终于说了出来。

“是啊,剩下的5美元不是给我的小费吗?欢迎下次再来!”年轻的女孩笑着应对,这样的客人多了,没有人好意思再要回去的。真要计较,出门的时候就应该带上零钱!

“不,你该找我2美元。”15美元的餐费,给20%的小费也就是3美元,不少了。她现在没多少钱,拿了保镖先生的,是要还的。

“莎拉,把钱给这位小姐。”服务台那边走来了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你的工作就到现在,结清薪水后,你就可以走了!”每次都是这样,都多少次因为小费的事情跟客人闹僵!

“女表子!”将2美元扔在桌上,被叫做“莎拉”的年轻女孩拉下了脸,很不高兴地走了。

把2美元收好,芮妮才不管对方骂什么。本该就是她的钱,凭什么不拿回来呢。跟可能是老板的人道了谢,她离开这家餐馆。以后肯定是不会来了,饺子难吃不说,还贵,服务态度也不好。

然而这还不是最倒霉的事,等回了酒店后,她发现自己换下来的黑色长裙连带着面具、珠宝和高跟鞋都消失不见!

“我保证,我昨天换下来后就是放在这里的!”生硬的英语也因为着急,顺了不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要找酒店。昨晚进来后,她就是今天上午出去过一趟,期间手里除了带着钱和卡外,没带别的东西。

酒店经理亲自过来处理,因为这位小姐住的房间是斯塔克先生买单。别管是什么关系,至少昨天晚上还是斯塔克先生的保镖霍根陪着过来办的入住手续!

“抱歉,金小姐,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来的时候,监控的内容已经有专人看过。这边的走廊为了照顾客人们的隐私,是没有摄像头的。但电梯里有,安全通道里有,大厅更是少不了的。

“好吧,请一定帮我找到。”要不然,她连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了。等到房间里被翻了一遍后,其他人退出去,芮妮待在里面等消息。

等到晚餐时间了,那位经理很抱歉地过来说,裙子和其他物件都没有找到。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帮忙报警,但报警的结果怎么样,是可以想象的。

看着眼前的食物,芮妮没有一点想吃的欲望。连自己都不认识不说,身上唯一有点关联的东西都丢了。如果她自己没动,还能有谁拿?她很确信,昨晚把裙子放好的。2美元可以说得清,可看着就不便宜的裙子和鞋子呢?

或许她可以报警,但就像那位经理说的,很大可能没有结果。难道,要找霍根先生吗?勉强吃完了晚餐,芮妮拿着哈皮·霍根的名片出神。对方是托尼·斯塔克的保镖,要找东西还是能找到的吧?不像她,经理来也只是应付过去。

按下第一个号码后,后面的数字就容易了。“嘟”声响起,希望那位先生不介意这个时间打扰他。

“Hi,这里是哈皮·霍根,请讲。”正在开车的哈皮接起了不认识的号码打进来的电话,他神情注视着车辆前方。再堵车,可就要迟到了!

“霍根先生,抱歉打扰了。我是芮妮·金,昨天晚上您送我到酒店,我当时穿着黑裙子的——”电话的对面,传来了有点紧张的声音,加上糟糕的英语,很容易辨认。

“金小姐,我没忘记你。”昨天才见过,他怎么会忘记呢!忘记那位小姐的人,应该是副驾上的托尼吧。哈皮看了自己的老板一眼,他正打算去和另一位小姐见面。

“那就好!”芮妮松了一口气,然后简单地描述了自己遇到的事情,“我已经在12分局报了失踪,那条裙子是当时我身上穿着的,所以不能丢,您能帮帮我吗?”

“当然可以,天使你在哪里?”电话的对面换了人,本来还将双腿搁在前面的托尼·斯塔克抢过了保镖的手机,“昨晚你怎么走了,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聊!”天知道从实验室里出来后没见到人,他有多失望!

斯塔克在霍根先生的身边?!哦,他还在电话的那头!芮妮吸气,话都不会说了。昨天的见面她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奇怪,没人说死里逃生的人还需要额外注意什么的,但现在不一样!

“甜心,你还在吗?哈皮,我知道你知道的,带我去找她!好女孩,在原地等着,我马上就到!”托尼挂掉了电话,催保镖再快一点。黑天使小姐都遇到麻烦了,他当然要去解决。加上昨天救了她,今晚上他能留下来了吗?不能的话,跟着他走也是可以的!

怎么办?怎么办!芮妮扔掉了酒店的电话后,整个人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他要过来?托尼·斯塔克!天哪,昨天那是意外,今天再扯上关系,就说不清了。谁都知道,那就是个花花公子,跟布鲁斯·韦恩同一挂的!本来就还没弄清楚目前的情况,她一点不适合太多的关注。

可是,对方过来的话,她的裙子就能找回来了吧?昨天,他也是见过的。这么一想,芮妮又有点犹豫。好吧,先找裙子,其他的另外说。就算被大家知道了,也会很快忘记她。

做好了心理建设后,门铃也被按响了,来得真快!

虽然基本上能确定来人是谁,可还是要先看一眼猫眼。在纽约,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那位警官就说,最近纽约出现了一个连环杀手,要她小心一点。

嗯,人没错。芮妮吐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没什么,只是一个托尼·斯塔克。他就算有着花花公子的外表,也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再说,对方不是已经穿上战衣了吗?成为钢铁侠之后,他还是值得人信任的。

“你好,斯塔克先生,还有霍根先生。”门打开,霍根先生先进来,然后他不是很客气地检查了一圈,尽职做着他保镖的工作。行,这是对方的工作,能接受。

“哦,哈皮,你先出去吧。”没看到甜心皱眉了,“哈尼,遇到什么困难了?”托尼其实没听全当时电话里的话,只记得眼前的哈尼在向他的保镖求助。求助哈皮,不如求他,他保证比哈皮有用多了,各方面都是!

哈尼?这称呼也不知道托尼·斯塔克对多少人说过,但这不是重点。芮妮见壮实的保镖先生关门出去,有点不自在地又说了一遍自己裙子的遭遇。

“所以,我还有希望找回它吗?”说完她抬头,刚刚还坐在对面的人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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