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青扭头逃跑的时候,她身后也冒出了其他很多人。这些人动过和她如出一辙,就连那惊恐的表情都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从高空看去,就像是一群仓皇四散的蚂蚁。
这些人都是星宿派弟子,他们在外打着“星宿老仙”的名义胡作非为,对丁春秋歌功颂德,恨不得将其捧到天上去。可是真正危难来临的时候,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丁春秋那蠢货究竟招惹了什么怪物!”
“对啊,人家只是上门来讨要武功秘籍,他还自以为是地想将其拿下。”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可怕的生物!”
……
每一个人各怀心思,却没有一个人为丁春秋惋惜,反而都是对其充满痛恨。
至于丁春秋,此刻更是欲哭无泪。
他开始已经认出了东方不败,不过他知晓东方不败的实力,虽然号称不败,不过也就局限河北一隅,自己不可能比其弱。
更何况,此处是在星宿海中,自己占据地理优势,更是不可能落败。
面对这个一上来就喊着让自己交出武功秘籍的家伙,丁春秋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是来找死的!
两人在星宿派弟子的高呼声中打在了一起,呼声一边倒地支持丁春秋。
最初的确如此,哪怕东方不败使用了强化药剂,终究是比丁春秋弱了一些。
就在丁春秋志满意得地以为事情就要结束时,却见东方不败喝下一瓶药剂,然后……
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变成了这个恐怖的巨兽!
我日内娘!丁春秋心中狂吼。
面对未知的生物,人会本能的产生畏惧之心,更何况圣级4星的红死神,的确是比圣级3星的丁春秋强上一大截。
在少林寺憋了一肚子怨气的东方不败根本不管丁春秋的求饶,她口喷烈焰,直接将星宿海烧成一片火海,无数弟子葬身其中。
半刻钟后,东方不败化成人形。她施施然地从地上捡起一件红衣穿上,看着奄奄一息的丁春秋道:“星宿老怪,你现在的决定如何?”
丁春秋再怎么厉害,终究也只是人的身躯,意志也与凡人无异。
他看向东方不败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惊惧,如同面对妖魔。
在他心中,能变成那般怪物的东方不败,就是妖魔!
“我愿意……拿出星宿派的一切!”他颤声说。
很快,五本册子便出现在了东方不败手中。
这五本册子分别为《化功大法》《腐尸功》《连珠腐尸功》《龟息功》以及《三笑逍遥散配方》。
同时,被东方不败拿在手中的还有一只六寸来高的小木鼎,上边刻着“神木王鼎”四个字。
它正是星宿派的宝物,能够吸引来毒虫,拥有它方才能更好的修炼《化功大法》。
拿到这些东西后,东方不败便离开。
眼看她的身影已经到了数十米外,丁春秋脸上闪过一抹仇恨,暗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报仇。
作为一名枭雄,丁春秋可绝不会被这样一个未知的生物吓傻。
他正要起身,突然见一道银光闪来。此时的他身受重伤,根本没来得及躲避,便见那银光自喉咙射入,他发出几道意义不明的叫声,最终栽倒在地。
东方不败的步子微微停顿了下,便继续向前走去,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
到了一个邻近的城市中,她换了一身衣服,买了匹马,直接朝着天山而去。
天山之巅的灵鹫宫,可是她的另一个目的地!
……
星宿海覆灭,丁春秋死亡……这件事情在武林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
一方面是因为星宿海地域较偏,了解它的人并不多,另一方面,是因为武林中人的目光都被另一件事情吸引。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
在《倚天屠龙记》中,围攻光明顶的六大派分别为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崆峒和华山,但是由于这个世界与《倚天屠龙记》并不完全相同,是以最终围攻围攻光明顶的六大派也产生了些许差异。
前五个门派并未发生太大变化,最后一个华山派则是被五岳剑派取代。
五岳剑派实质上并未合并,但是对外之上,一向保持着统一。
这件事情在两个月前便已经被谋划好了,并且一个月前六大派的高手就开始出动。
现如今,恰恰是将一切推到了高峰:六大派已然到了光明顶上,正在与明教高手展开车轮战!
由于两个世界发生了偏差,所以事件虽然一致,但是参与的人物已然不同。
而且,张无忌已经是明教教主!
在一众下属被击败的时刻,张无忌终于挺身而出,并一一击退各大门派高手,直至周芷若出现。
尽管他已经成为了明教教主,但是这个世界与《倚天屠龙记》终究不同,不仅是其他人,便是武当派诸人都不知晓他是张翠山的儿子。
因为一些意外,周芷若恰巧得知这个儿时的伙伴,二人产生了一些不清不楚的情愫。
在丁敏君的挑拨之下,灭绝师太强令周芷若出手,对付张无忌。
眼看着周芷若面带挣扎,手中的长剑就要刺入张无忌的身体时,一声嘹亮的佛号突然响起。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
那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传遍整个光明顶,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在场中有不少高手,闻言皆是感到震惊不已。
“好深厚的内功!”所有人都冒出如此想法。
在他们的注视下,一道鬼影般的人突兀出现在场中央,到了张无忌与周芷若中间。
当看清楚那人的穿着面貌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少林的僧众们。
少林此番是领头人是智空大师,他在少林中也有不低的威望,且武艺不俗。
不过,由于光明顶与嵩山间距不近,为了避免意外,他们一个月前便已经出发,所以并不知晓少林寺最近发生的一些大事。
一众少林僧人看去,见是一个穿着灰色僧袍,形态枯槁显得极为苍老的一个老僧。
有人隐约认出了他的身份,不确定道:“那可是我们少林中那名扫地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