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空想了想,径直回到逍遥峰。
今天的练气+1还没完成呢。
逍遥峰,沐芊芊他们已经在苦海中洗去了在法手中积累的污垢。
想起师父离开前说过的话,沐芊芊她们起身去寻找叶空所说的丹药。
一番,还是没有问题。
只是嘴巴干的厉害,头也空白的厉害。
“怎么回事?我刚刚不是要去找小白小青他们吗?怎么睡着了
“还有刚刚不是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吗?现在怎么这么多人?”
林夭夭搞不清状况,前去问紫空酒坊的掌柜的。
“掌柜的,您有没有见和我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林夭夭一脸着急问道。
掌柜的初时看到林夭夭一脸迷茫,后面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来的第一天就在他们店吃了很多东西的那位姑娘吗?
因为店小二惹得这位姑娘不高兴,他当时还鞭打了小二一顿。
只是这姑娘昨天吃完饭就走了的啊,现在什么时候又进去的?
掌柜的带着满头问号问道:“请问姑娘,你说的是不是一个长着狐狸耳朵的姑娘和一个小孩?”
林夭夭一听有戏,连忙道:“是啊是啊,我找的就是他们。”
掌柜的一听更疑惑了:“你们昨天不是一起走的吗?”
林夭夭一脸问号道:“我们没有走啊,后面我们吃的太多了,就在你们店住下了。”
掌柜的一听马上摆摆手道:“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你们当时是晚上走的。”
“那个小孩骑着一只狗,你和另外一位姑娘在后面。”
“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提醒了你一下,说天太晚了出去不安全,当时你还用剑指着我。”
掌柜的说到这里,摆摆手道。
林夭夭听闻更糊涂了道:“怎么可能,我们当时都吃多喝多走不动,就在你们店住下了。”
“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发现和我原来住的房间截然不同,我师弟师妹们也不见了,而且我在你们酒坊的房间里还发现一个腐尸。”
“更主要的是,你们酒坊一个人都没有。”
林夭夭说到这里非常激动,上前一把揪住掌柜的衣领道:“肯定是你们店黑心,瞧见我师弟小我师妹好看,就想拐卖他们,对不对?”
掌柜的瞧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头两个大。
大声叫道:“客官,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这说的话都是要掉脑袋的。”
“我紫空酒坊正正经经经营多年,何时做过一件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你说的什么腐尸和酒坊没有人全部都是污蔑,自昨天以来我们店来了很多人,几乎都是客满为患,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
“您如果不信,可以让在场的乡亲们作证!”
掌柜的气呼呼说完,围观的一些平民百姓和修士们都出来为掌柜作证。
一个个都指责林夭夭仗着自己是修士欺负一个小商贩。
林夭夭本来整个脑子都是乱的,现在被众人一吵闹,顿时头疼的厉害。
“掌柜的,事情另有蹊跷,可能我误会你了,我跟你道歉。”
“但是你现在必须跟我上去一趟,我怀疑你那个房间有点问题,因为我师弟师妹他们真都不见了。”
林夭夭长呼一口气,对着掌柜的道。
掌柜的本不是仗势欺人之人,只不过是之前逼急了才说出那么一番话。
此时见林夭夭递过来一个台阶,便也顺势下坡道:“姑娘我知道你是找人心切,所以我就不计较了。”
“但是我们酒坊明明白白,没有什么龌龊事。”
林夭夭一听掌柜的所说的话,知道是掌柜的误会了,忙道。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让您随我上去看看那间房间,我没钥匙。”
掌柜的听到这里,方才会意。
只要不是存心找自己麻烦就好,他就是一个做生意的,斗是肯定斗不过这些修士的。
“好好好,你们大伙都散了吧,都是误会。”
掌柜的大声吆喝一声让众人都回去。
这才带着林夭夭上二楼。
打开林夭夭所说的那间房间,一时连掌柜的叶愣住了。
“咦,我记得我们酒坊并没有这样一间房啊,这间房是哪里来的?”
掌柜的瞅着屋里的布局和摆设,一脸困惑。
“钥匙还在你手里。”林夭夭提醒掌柜的道。
掌柜的闻言将左手的钥匙挪到右手里道:“姑娘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骗你。”
“这钥匙确实是我们的,这里确实是有一间房,但里面进去并不是这样的。”
“您想想,我们酒坊一般来的都是男客,就算住店一般也是贩夫走卒之类的大老爷们儿,怎么会准备这么娘气的房间呢?”
“而且就算是有女客,但这一屋子摆设全部是红色的,看上去也是非常辣眼睛。”
“谁会住连墙壁都是红色的房间呢?”
掌柜的很担心是:万一眼前这位修士生气了,一把火烧掉他们紫空酒坊怎么办。
因此掌柜的非常焦急的解释道。
“也是,但是你们之前就没发现这间房屋有问题吗?”林夭夭疑惑地道。
掌柜的闻言道:“您也知道,现在外面不是很太平,大晚上的也没有几个人住店。”
“有人我们也是带去比较向阳的房间,这个房间光线不好,一般不会有客人看上的。”
“因此我们就将一些不用的家伙什都放在里面,不瞒您说,我们这间房已经有一年没住人了。”
“您若是说其他房间还好,我可能记错了,但这间房间我不会记错的。”
林夭夭听掌柜的这么说,便也知道掌柜的没有撒谎,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好了,打扰您了,您先去忙吧。我再仔细想想。”
酒坊这边没有什么问题,那问题就是出在其他地方了。
自己和小白小青他们的昏睡。
睡着之后掌柜的看到的自己。
酒坊原来的房间和现在的房间,自己看到的没有人和大多数人眼中的有人。
......
种种迹象透露着事情的古怪之处。
很显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之前那个房间里的声音,即写纸条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