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这幻想成一场游戏,笑到最后的人可以拿到通关奖励。
而这场幻境中出现的非探险小队全是NPC。
NPC的话可以是废话也可以是情报。
从陆将军口中就已经得知了如今是五族大战,而他们所有人被传到了不同的阵营。
况且从精灵族以及半兽族口中可以知道这两族都在找外援,这个外援十分有可能是闯入秘境的玩家,云清浊不是将魏长风几个人认错了,而是在这场游戏设定中他们就是云清浊的随从!
这个秘境是要让他们各自为阵去谋划自己的疆域。
这特么是阵营战啊!
谢知挠着脑袋找到了一点思路:“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半兽族的阵营?”
苏灼点头:“四师兄,你是偷偷吃脑白金了吗?智商提高不少。”
谢知:……
苏灼双手背后,昂头挺胸起范道:“走吧,去看看我们即将打下来的江山。”
谢知沉默一瞬道:“你的底气,让我产生了这个江山已经是你的幻觉。”
苏灼一脸肯定:“怎么不算是呢。”
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却别呢?
虽然是晚上,但白日进去的石房子依旧是灯火通明。
两人推门进去,陆将军依旧坐在案台前,上面铺的是整个九州大陆的地图。
见苏灼两人进门,陆将军的鹿头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声音十分喜悦:“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有什么发现?”
苏灼狗腿上前,殷勤道:“小的打听到如今精灵族请来了人族第一剑客云清浊坐镇,看精灵族对其恭敬的态度,这人似乎十分难缠。”
陆将军疑惑的看向苏灼:“你在圣主身边这么久,连云清浊都未听说过?”
苏灼恭维道:“小的是听过一些传闻,但总归没有将军您知道的多不是嘛。”
谢知看着陆将军那双鹿眼满是笑意,本来都咧到脑后勺的嘴,这会都翘上天了。
果然,师妹这张嘴,是人是狗都得听迷糊。
陆将军得意道:“说得也对。那本将军便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下。云清浊乃是当今人皇第三子,曾三岁筑基,五岁金丹,十二岁元婴,二十岁出窍,如今不过两百岁,已经是大乘境,人族剑修第一。”
谢知听得两眼发光:“卧槽,牛逼啊!”
陆将军又道:“这九州已经万年没有飞升之人,此人当是第二。”
苏灼疑惑:“为什么是第二?难不成还有比他厉害的?”
陆将军自豪道:“第一当然是咱们圣主大人!”
虽然他对圣主大人谈不上多喜欢多崇拜,但是这可是半兽族脸面,怎么可能屈居于人下!
苏灼目光看向桌面上的九州地图,上面标记着各州名字以及种种地势。
各州称呼未变,但是这里的九州是为一体,并未遥遥相隔天堑。
东西南北中五州紧紧相连,西侧临着桑泽州,南侧临着彩云州,东侧临着云羽州,北侧乃为魔渊。
如今精灵族位于桑泽州,半兽族位于彩云州,两州外围最边缘地带已经成为灰色。
苏灼疑惑道:“这些地方怎么是灰色的?”
陆将军解释道:“灰色地带是已经被黑雾吞噬的地方。”
苏灼惊奇黑雾,但是并未出声。
若是引起陆将军的怀疑,这事就不好办了。
不过她倒是能够猜出一二。
和某游戏缩毒圈差不多。
被黑雾侵占的灰色地带应该是已经没有办法居住。
从地图上来看,人族五州处于中间位置,暂时未受影响,而边缘地带四州中,各州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地盘成为了灰色,半兽族面积受损地带最多。
为了族人繁衍生息,各族不得不开战抢夺地盘。
不过按道理来说,人族五州才是香饽饽,半兽族怎么不直接攻打与他们相邻的北州?
苏灼将心底的好奇询问出来。
“精灵族与我们半兽族同处于九州边界,为什么不去打处于中心地带的人族。”
陆将军长叹一声道:“打不过啊。”
人家特么的有五州,而且都有脑子。
他们拿什么打?
拿一腔勇气吗?
苏灼:……
好朴实无华的理由。
谢知说道:“但是现在精灵族多了一个云清浊,同样打不过啊。”
他和小师妹一个金丹一个筑基,拿什么和大乘打?
用命吗?
苏灼摸着下巴:“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不还是有智慧吗。”
如今精灵族陷入瘟疫风波,处于自顾不暇境地,若没有云清浊等人插手,这场仗胜负便十分明显。
关键是要怎么瓦解人族和精灵族的合作呢。
她余光看到谢知,灵光一现,凑到谢知身边,低声道:“四师兄,你现在叫什么?”
谢知挠头:“魏长风啊。”
这不是看小师妹用云染的名字,他下意识地报上了魏长风的名字吗。
“桀桀桀桀。”
苏灼阴险的笑声,谢知已经见怪不怪,到时给一旁的陆将军听出来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会有人笑得比魔还难听!
“将军,魏长风有一计。”苏灼笑眯眯地凑到陆将军面前。
谢知:???
他什么时候有一计的?
陆将军面容好奇:“你有什么想法?”
谢知:问得好!我也不知道呢。
苏灼抢答道:“刚刚魏兄在我身边耳语提了此计,我讲给将军听。”
烛火明灭,月凉如水。
石化的谢知和一脸兴奋的苏灼从石房子内出来的。
房子内还回荡着陆将军放荡不羁的笑声。
“小师妹。”谢知忽然唤了一声。
“啊?”苏灼脸上的笑意根本止不住,“怎么了四师兄?”
“你真的不是邪修吗?”
“师兄,我可是根正苗红的正派弟子!”苏灼义正严词道。
谢知嘴角抽了抽。
谁家根正苗红的弟子能想出那种损点子!
苏灼朝识海内的封祁喊了一声:“小白~”
蹲在识海旁观看自己倒影的封祁抬头,一脸疑惑:“怎么了?”
苏灼:“我们要回精灵族。”
封祁微微蹙眉,总觉得哪好像有点不对劲。
自己的地位好像只是个运输工具?
像是苏灼口中经常挂着的牛马?
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