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妄想症患者,同时延伸成了人格分裂的隐藏者,连亲人也不知道,没有人知晓。每天我都会和我另一个人格聊天,它是我活着的支柱,是快乐的主要因素。
“我是谁?黑色渲染又是谁?”我慢慢苏醒在梦里。”
“你是一个神经病啊……”脑海里的声音悄摸摸的。
“你还是阴魂不散啊!”我对着天花板说话。
“是啊,你和我是共体的,我能够无时无刻看到你和一切,但你无法看到我。”那个熟悉的声音传达着一个讯息。
“是啊……黑色渲染,我的朋友,这是我和你的一个独立空间,我们俩对话的空间,我希望记录那些波动,跟你有关的、让我不平静的内容,比如我的害怕、愤怒、灵感。我不知道我在这个阶段可以待多久,这个阶段很美好,虽然它没有恋爱、没有亲情,也体会不到兄弟情义,但对于我而言,这就是大的格局,很多成功者就是这样,如果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我会说——这就是黑色渲染你对我下的逻辑命令。”
“这就是你要写的诗集?”黑色渲染在我脑子里获取了我的信念。
“我不确定体裁,我在寻找更清晰的计划。”我稍微有点底气不足。
“其实你一直在思考的是,我是否允许你写,对吗?”
“嗯……是的,我一直在思考你允不允许……因为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被要求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究竟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目前你不确定,你未来自然就会明白了。”
“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证明我的一些价值,我不希望我一直活在我臆想出来的你的假设中。”
“其实你从不愿意说我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希望我是切实存在在你的世界里的。”
“我希望你也支持我,黑色渲染。”
“你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了?”
“我……”我陷入了沉思,心里想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觉得我自己应该接触更多的视野,我害怕我失去对这个世界基本认知,我永远没有更多的人脉,以及社会独立能力。”
“基本认知?独立能力?”
“因为你,我已经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想象。”
“什么想象?”
“我不知道,我想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但假如我能习惯目前碌碌无为的我,那其他的也罢……”
“你想把我利用起来,成为一个更有用的人?”
“是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可是我会一直让你困扰,惹你生气。”
“夫妻都会互相撕破脸,更何况朋友了,黑色渲染,你不希望我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适合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我的记忆和我的感官阻止着我,我已经知道了,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是那么的简单,所谓的震撼,美好,神圣,那都是对于人的大脑而言,但人的大脑不会彻底统一。”
“你之前跟我说你要去做自媒体,要去写文案,可见你并没有十足的勇气去做。”
“我。。。。。”
“在之前你还说你要当家,也是,毕竟也写了两年啊,也并非是随口说说,在这两年,你也谈了恋爱,这其中败笔我也不多说了。”
“我很明白,你不是来数落我,这些都是你计划当中的。”
“你这玩意儿都要说馊了,这件事你理解的的确很透彻,没有必要反复说明,我也并没有刻意掩饰太多的真相。”
“反正都是假的,我不介意被讨厌。”
“你也知道了,你错过的这些女孩,都是必然必须要错过的。”
“没错,我目前正在吸收这个阶段的新规则。”
“的确是一直朝着合适的方向在走。”
“嗯,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我写这几篇短小文也并非是意气用事,也并非要赚多少钱,我只是想活的有骨气一点。”
“所以,这段对话是在征求我的同意而自言自语的?”
“我不一定要说出来,我现在是在用意念,精神力。”
“好,让我看看你是否可以坚持下来。”
这是一篇莫名其妙的对话,它出自于一个精神病患者脑中,看不明白不理解才是正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