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的小房间里住进来了两个漂亮的乡下姑娘,其中有一个是他的未婚妻,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不胫而走,让锣鼓南巷95号这个平静的大四合院炸开了锅,
再加上一个平时和他过从甚密的何雨水,四合院里那些没有工作平日里闲的蛋疼的老头、老太太、大姑娘、小媳妇儿都知道这回有好戏看了,私下里议论纷纷,
互相交换着这件事情的看法,事情正在不断的酝酿和发酵着,再加上这会儿放暑假,懂事的不懂事小孩子也跟着掺和进来了,都跑到他家门口远远的看热闹。
随着工厂下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这个事情传的也就越来越邪乎,越来越劲爆了,什么三女争夫,两姐妹共侍一人,符景略嫌弃乡下的土媳妇另寻何雨水这个新欢啦,等等等,不一而足。
这个时候,在四合院或者说在整个街道,没有什么事情比这种事情更具有刺激性的了,四合院的人们都不由自主的面带微笑,然后慢慢的朝前院走去。
现在最着急的是阎埠贵了,他现在的小算盘是根本没法打了,这会儿长吁短叹的对老伴说道:“算了,咱们老老实实的把东西还给你姐吧,现在事情传的这么大,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你那外甥女肯定会知道。”
“呼,也好,干这样的事情总感觉对不起我姐,这下我心里彻底舒坦了。”杨瑞华松了一口气,说道。
“唉,你说这事情谁传出去的?咋传得这么快呢?”阎埠贵感觉十分郁闷。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咱院里进来了陌生人,那些个老头老太太能不过去盘问吗?人乡下小姑娘都纯朴的很,还不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吗?”杨瑞华淡定的说道。
“也是,我现在得马上出去一趟。”阎埠贵点了点头。
“你干嘛去啊?”杨瑞华问道。
“我得去公交站堵符景略啊,你事先不和他说清楚,到吃饭的时候他跑来咱们家,事情不就全露馅了吗?而且咱们还得罪他了。”阎埠贵解释道。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
事情的当事人禹雅清和秦京茹还对此一无所知,觉得四合院的人都挺热情的,大人小孩见了自己个儿都面带微笑,这会儿禹雅清正忙着在房间里搞卫生。
虽然平日里何雨水也会帮助打扫一下,但她终究是个学徒工,天天忙着上班,哪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啊,平时也就是囫囵吞枣的搞两下。
秦京茹则哼着乡下小曲儿站在前院的水龙头边忙着洗菜,这会儿看见好多人都远远的微笑着围观自己,还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小曲儿所吸引了,一点也不感觉害羞,还有些小得意,唱的更大声了些。
此刻站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就被秦京茹的小模样和小曲儿深深地吸引了。今天星期一,电影院白天不上班,因为白天没人看电影,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晚上只放一场,不能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和学习,今天晚上正好轮到他当班。不过这会儿时间还早,他在家里一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就和媳妇娄晓娥跑来看热闹。
“许大茂,你觉得这小姑娘长的怎么样啊?”娄晓娥开始了钓鱼。
“嗯,长的挺水灵的,小曲儿唱的也不错。”许大茂情不自禁的夸赞道。
“怎么?看上人小姑娘了。”娄晓娥的语气中已经隐含着杀气。
“那哪能啊?一个乡下小丫头片子,给你提鞋都不配。”许大茂瞬间察觉到了话语中的杀气,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家媳妇在和自己说话,淡定的改口。
“以后给我注意点,别见着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动道。”娄晓娥抬起肘子就给了许大茂轻轻的来了一下,这会儿两人的关系还没受人挑拔,
比较正常,她自信也能拿住许大茂,殊不知许大茂已经开始反感她了,偷偷摸摸的在乡下和几个小寡妇滚过干草堆了。
“哎呀,好痛啊,我你还不了解吗?是这样的人吗?”许大茂立刻装作受伤的样子,心口不一的说道,内心却暗暗吐槽,哥们已经睡了好几个乡下小寡妇,别人比你温柔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怎么样?
“哼哼,我还不了解你吗,以后可千万别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娄晓娥冷笑一声,厉声警告道。
“嘿嘿,知道知道,媳妇儿,让我看看你的手磕痛了没有?”许大茂现在羽翼未丰,有求于娄晓娥和她家的地方很多,特别是财力,可不敢独走,连忙抓起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揉了起来。
娄晓娥大感满意,一会儿就被哄的眉开眼笑。
“您看这个事情该怎么办?”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站在人群中,忧心忡忡的问道,她倒不是来看热闹了,她对符景略的感观很好,听说他惹下了这样的大事,
心里着急的不行,连忙去找聋老太太,希望她出面把这个事情消弭于无形,不要把事情闹大,害了他的前程。
“怎么解决啊?现在两个人都不在,那符家小子不是聪明人吗?他自己屙的屎自己吃。”聋老太太反问了一句,随后冷冷的说道。
“也是哦,唉。”一大妈刚附和着点头,可随后听到聋老太太后面的一句话时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心里暗道,没听说过符景略和聋老太太有什么过节呀,难道是为了何雨水这姑娘抱不平?也就没往心里去。
刘海中今天一早上班就听到了易中海去找杨厂长交自行车票和手表票申请表的消息,心中就暗自嗤笑起来,平日里装的人五人六,一幅高风亮节的样子,这会儿怎么不装了。
自打共和元年以来,四合院里推选管事人员协助街道办事以后,他就和易中海别起了苗头,不为别的,因为易中海平日里办事公道,
又热心肠,谁家有个小病小灾的,他都会暗地里去资助,四合院里的人都领他的情,所以每次他都能以全票当选,刘海中为这个事情嫉妒的发狂。
而刘海中呢,虽然和易中海的工资差距不是很大,但他养了三个儿子,还要给老家的父母养老,他是家中的老大,因此负担很重,手中的余钱也就不多了。
平日里顶多吃个煎鸡蛋解解馋,再加上他的私心很重,比较小气(比阎埠贵大方一些),碰上谁家有个小病小灾的,也只是象征性的出点小钱,别人也只能捏着鼻子领了他的情。
原本真按照规矩来选,他是选不上的,但由于他钳工技好,工资高,矮个里拔将军,他又比别人强一点,同时他又有一项特殊的本领,很能领会街道各项措施的精神意图,街道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自从刘海中当选了四合院的二管事之后,就开始抖了起来,他自觉自己怎么也是四合院的二头头了,外面的事情咱管不着,那四合院的事情咱还管不着吗?
从此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要掺和一把,撺掇着开全院大会,不为别的,他就为享受那个主持全院大会和当裁判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