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卫生间内的尸体(上)

关鹏不担心司南会在这里被那对爷孙祸害了,他曾经算过,这家伙是遗千年的命,并且他是极阴体质,本来这种体质是女人专有的,若出在男人身上,必定长得或者性格极娘,司南属于前者,相书曾云‘男生女相,富贵命长’是一等一的命格。再者,他还是警务人员,本身就带着一些罡气,鬼怪不侵的。

关鹏从倒车镜和后视镜看两人,司南反应过来在跳脚大骂,这顿羞辱怨不得别人,谁让他没事招惹女人,还说人家柴火妞来着。李晴却出奇的安静,但给人一种山雨欲来之势。

“咳咳!”关鹏开了一段距离,打破沉默:“那个是我朋友司南,嘴巴损了点,人还是不错的。”

“真是人如其名,死男人一个。”李晴没好气道。

“这个外号叫的好,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你笨呗。”

“对了,你刚才说的前列腺炎严不严重,我看过一则广告,说‘男人就要摆脱腺制’,这病会死人么?”

李晴白了关鹏一眼:“无知真是可怕,前列腺炎开始只是尿频尿急尿痛,严重会失眠、多梦、记忆力减退。不过……”

李晴卖了个关子,关鹏故意顺着她,装出慌张的样子问不过会怎样?

“会让男人失去那功能,永久的成为童男,话说你真的是?”李晴八卦起来,暂时忘记了还在生气。

关鹏满头黑线:“医学生真可怕,女人,你能矜持点么?”

“这么说你默认了。”不知怎么,李晴居然有点欣喜,转眼一想,关自己屁事。

一路上两人不在说话,关鹏没有送李晴回家,而是送到她家的医院,途中‘打灵’窥探了她的全身,当然非礼勿视这点他还是遵守的,不过也看到了一些蕾丝制品,让他差点流鼻血,没想到这小妞那啥挺坚挺的。也明白她阻挡小鬼的秘密,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是她用的香料,准确说是一种佛香,而这种香料的制作十分繁琐,使用纯花瓣制造,如果自己嗅的没错,她身上这款香料用的是单一桃花。桃木类本身就有辟邪作用,桃花、桃子又是桃树的精华所在,自然也有这种作用,不过,这种香料的制作方法几乎失传,除了几大隐世不出的世家,鲜少有人会做,难不成家母极力促成这次相亲还有别的目的?

将李晴交给李母,说明时间已晚谢绝了上去坐坐的邀请,偷偷观察李母,也是很平常的一女子,疑惑的离开。

回到家中,母亲摆弄着茶具,明显在等他,看到关鹏,放下手中的物件:“这姑娘如何?”

想想刚才斗法后,她怕却毅然赶回来,还有和司南的斗嘴,不禁笑道:“刀嘴豆腐心。”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母亲轻轻捧起茶杯,吹了几口气,慢慢喝了一口,永远都是那样优雅,像极了影视演员赵雅芝。

“还行!”关鹏打哈哈,不敢看母亲的眼,这是他的习惯,骗谁都不敢骗母亲,虽然母亲很沉静:“我困了,去睡了。”便急忙闪人。

另一边,李晴面临同样的拷问,对,是拷问,就差没上老虎凳辣椒水了,偏偏脚受了伤,溜也溜不掉,可怜兮兮的受审了一个钟头才让老妈满意,代价是违心的说自己无比稀罕那男人,缠也得缠死他等等,说到最后,自己都想吐了。

睡在老妈的值班室,整间医院最豪华的院长室,老妈是女强人,这间医院是奶奶建立的,本来奶奶要传给爸爸的,奈何在家里阴盛阳衰,女人都一个个强悍的如同老虎,男人都懒散的闲云野鹤似地,婆媳俩无数次唠叨,咱都是辛苦的命。李晴遗传老爸的一切,

才不想过女强人的生活,一定要狠命的享受生活,所以躺在床上就喊出每晚必喊得口号,神情无比严肃,紧攥着小拳头:“找一个男人做奴隶,找一个奴隶做男人!好了睡觉。”

有了两晚的经历,打死她也不敢关灯睡觉,就那么亮着灯。伤口上了一些安慰剂,吃了些抗生素很快就进入梦乡。

半夜想上厕所,李晴骂了声该死,刚才药太多了,害自己喝了太多的水,真是麻烦,穿上鞋子,拄着拐杖向卫生间走去。

屋内的灯光没来由的闪烁起来,李晴的心突突狂跳几下:“应该是电压不稳定吧。”

卫生间就在卧室内,李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紧走了几步,拉开了门。

门后面很黑,李晴摸索着去开灯,怎么也找到开关,又向前走了一步,将头伸进去。

‘砰’脑袋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揉揉脑袋,抱怨:“谁在卫生间乱放东西。”

伸手便去拿那东西,手掌握住时,那东西居然向中间收缩:“会是什么?”李晴疑惑的向上接着摸,梭形的结构连着一段圆柱体,李晴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形,用力的向外一拽。

‘卡拉拉’一声脆响,一个车子冲了出来,李晴急忙侧身躲开,车子在羊毛地毯上滑行了两米左右,以至于车头正停在李晴站的位置,车上面有一具尸体的脑袋正和附身下来观看的李晴对着。

“啊!”李晴尖叫倒在地上,心跳加快,身体都在痉挛着:“不会的,一定是梦,或是我的幻觉,卫生间怎么会有尸体?”

李晴艰难的抬起头,车子仍在,只不过由于她的位置低看不到车上面有没有尸体。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缓缓地缓缓地站起来,心脏跳得仿佛要冲出胸口,冷汗一点点落下,面色铁青,抓着墙壁的手掌不住的哆嗦着。

五公分……三公分……一公分……

终于眼睛看到了床上的情形,尸体还在,不过……呆了几秒钟后,李晴几乎要昏死过去,尸体不对!刚刚明明是它的头部和自己的头部相呼应,而现在,想对着的是那具尸体的脚!

咽了一口唾液,它居然移动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李晴感到自己快崩溃了,怎么会有尸体,尸体怎么会移动?

不!也许不是尸体,是人,对!只有这样,他才会动。

再次看过去,那人脖颈处和腹腔上那两个豁开的刀口仿佛在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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