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江凡应该是个非常难啃的硬骨头才是的。
这种狠有色,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低头认怂呢?
要知道到现在,江凡都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惧呢,一点都不像是会认怂的人。
可是没想到拓拔弓一开口,他竟然要认怂了?
这倒是有点喜闻乐见的感觉呢,不应该这么认怂才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楚。”拓拔弓也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再问了一句。
江凡看着拓拔弓,一字一吐的道:“我说,我——会——”
这回拓拔弓确认了。
看到江凡这么‘认怂’,拓拔弓那叫一个嗤之以鼻,满脸嘲笑的看着江凡,鄙夷不屑的很:“呸,什么狗屁的硬骨头呢,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之前硬,我看不过是在美女面前硬撑装逼罢了。”
“搞来搞去,原来你只是一个装逼范嘛,还真以为你有多能耐多疯狂多狠呢。”
“呵呵,我们都太高看你了,原来你也是个怂逼,真不知道你刚才哪里来的勇气敢说那些猖狂的话呢?”
怂吗?
哼哼,等下你就知道谁怂了。
江凡心中冷笑不已,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好戏嘛,马上就会开始了。
拓拔弓侧过了脸来,把一只耳朵凑到了江凡的面前,然后一只手放到了耳朵那里,做出了一幅要好好听的样子,对江凡道:“来来来,叫一声爷来听听,叫得好听的话,本少可以不打你。”
“要是听得不好听的话,那本少沙锅大的拳头可就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了的。”
拓拔弓一脸的期待呀。
心里实在是无比的鄙夷,什么人嘛,他都还没有开始动手呢就开始认怂认输了?
害得他都没有了发挥的空间。
他还想着要好好的发挥一下呢,可是现在倒好了,江凡直接认输了。
无趣啊,真的是太无趣了。
原来之前都是虚张声势呢,演得倒是跟真的一样,这演技拿个奥斯卡都不过分。
他们可都被江凡给骗了。
就这种怂货,任惚还那么小心翼翼的呢,被耍了吧?
拓拔弓在那里期待的很,在等着江凡喊他爷呢。
那头的裴少三人也紧紧的盯着屏幕上,在等着看江凡是不是这么怂,是不是拓拔弓一句话就让他低头认怂。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无趣的很。
那他裴少准备的那么多手段都白费了?
真要是这么怂的话,那其他的手段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对于裴少他们来说,好玩才能够玩下去,不好玩的话那就索然无味了。
就好比让你去打一个人,如果你打一拳,对方直接就跪你面前认输求饶了,那你再打他又有什么意思呢?打的都觉得无味,就像是在虐一条狗一样,毫无痛快感。
但如果你打一拳,对方不旦不叫痛,而且还跟你叫嚣了起来,甚至还对你说你再打一个试试。
这样你肯定就愿意再打,这才有意思嘛。
此时的江凡就是属于前者,你拳头都还没有打出去呢,结果他就认怂了。
这太不爽了。
但——
现实,显然不会按他们想像中的发展。
精彩,往往就是现实会给你一个大巴掌,把你打得开始怀疑人生。
就像是无缘无故的一个玩笑似的。
还没有等裴少他们多觉得无味没趣,忽然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拓拔弓的脸上响了起来。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等着听江凡喊拓拔弓爷上面,自然没有注意到其他。
所以,这突如其来的一道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震的众人都是猛的一楞。
什么情况?
众人定了定神之后才猛得发现,被扇耳光的人竟然是拓拔弓。
而他刚才凑近到了江凡面前那半边脸上,竟然赫然的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指印,倒是有点触目惊心。
可见这一耳光的力量强大到了怎样的地步。
拓拔弓竟然被打了?
而且是被人扇了耳光?
这这这——
是谁?
难道是——江凡?
显然,如果说这里还有人可能扇拓拔弓耳光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的了,那就是江凡。
只有江凡靠拓拔弓最近,其他人可都保持了一些距离呢,所以按距离来说,也只有江凡有这个机会出手。
不仅是距离,从理论上来说,也只有江凡有这个动机。
可——
问题是,那个姓江的不是被他们五花大绑在了柱子上吗?
这一点大家都是亲眼所见的,而且也仔细的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的问题。
一个被五花大绑住的人,又怎么可能有扇的了拓拔弓的耳光呢?除非他有第三只手。
大家的目光都迅速的看向了江凡,可是后者却是没有任何的意异,依然是被五花大绑在那里,也并没有挣脱开绳子。
嘶——
这一幕,把不少人都看傻眼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江凡的话,难不成是鬼不成?
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呐。
裴少的那些打手疑惑惊恐的四周查看了起来,可是显然不可能还会有其他人在这里。
这里是一个工石的封闭生产车间,只有一道大门,那道大门已经被锁好了,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呢。
而且这里空荡荡的,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所以不可能有人可以躲的起来。
这就奇怪了,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
裴少他们三人也有些傻眼,他们刚才只顾着等着听江凡喊拓拔弓爷了,只顾着对江凡表现的巨大落差的讶异之中,的确是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们没有看到谁对拓拔弓出手了。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是怎么回事,就连拓拔弓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刚才在期待着江凡喊他爷,可是这声爷没有等到,等到的却是一个厚重无比的耳光。
这道耳光可是把他扇得不轻,脑瓜子一阵嗡嗡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呢。
脸上还一阵阵的作痛,太痛了,痛得刚才都一阵麻木,失去了感觉。
他拓拔弓从小到大可是从来都没有被人扇过耳光呢,可是今天却是切身的感受到了一回,而且还是如此厚重的耳光。
把他的心态完全扇崩了,脾气顿时炸裂。
拓拔弓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狰狞了起来,怒气冲天的狠狠的瞪向了江凡。
可是他的火刚想要爆发出来,却是被一盆冷水沷了下来,一时又凉了半截。
因为,他看到江凡还是五花大绑的在那里,好好的呢,一点都没有松动的痕迹。
看到这里,拓拔弓表情顿时的僵硬了下来,楞住了。
什么情况?
刚才扇他耳光的不是他姓江的?
怎么可能呢,除了他还有谁?
拓拔弓楞楞的看了看四周,那些打手被拓拔弓这么一看,吓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以此来表示不是他们,跟他们没有关系的。
可是除了这些打手,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呐。
刚才也没有向他这边靠近过来,要说对够对他出手的,也只有他姓江的才是的。
可是——
对方又是被五花大绑在那里,根本没有办法出手吧?
到底怎么回事?
一时间,拓拔弓真的被弄懵逼了。
真是活见了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