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着,又过来亲亲她,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莫小北尖叫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乖乖顺顺地说:“叔叔我不知道。”
他的牙隔着衣服咬了她一口,莫小北的牙尖都酸了,失声尖叫:“章伯言。”
“还叫我叔叔,嗯?”他低笑着,又凑上去闻着,小北以为他又要咬她,叫得更厉害了。
但是他也只是闻了闻,随即凑在她的耳边:“除了汗味,还有奶香味。”
她的脸红了,侧头看他:“你真变态。”
“也是你闷坏的。”他咬了她的耳朵一下,多少有些抱怨的意思。
他这样委屈的语调,倒是让莫小北有些内疚了起来。
她病了后,他真正吃饱的次数就没有几天,于是声音低低地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我怎么样,你都愿意?”章伯言咬了她的鼻尖一下,目光十分清亮。
莫小北闭着眼:“和我没有关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有些无赖了,但同时也是一张通行证。
他低声笑着:“那等一会儿你可别叫疼。”
莫小北连忙睁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轻点儿。”
可是他像是故意一样,一下子就得逞了,在她的轻喘中轻咬她的唇:“小傻子,这时候哪里有不用力的,嗯?”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感觉那样地清晰,磨得她几乎要疯了。
小手忍不住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凑在他的耳边:“章先生,你可以粗暴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