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猛地一个哆嗦，忽然想起姬元泽在外的名声，吓得浑身颤抖，一头砰的磕在了地上：“王爷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是那个教书先生叫我这样做的，后来我逐渐喜欢上之中众人追捧的感觉，才会带人在城中闹事，想要逼迫城主给我权利，却没有想到酿成大错，我错了！”
他脑袋像是木鱼磕在地上邦邦响。
教书先生，又是教书先生……
姜令月眸光越发冷冽。
可这个已经死了，线索在这里也就断了。
姬元泽忽然问道：“这炸药也是他教你的？”
“这个不是。”王二飞快地摇了摇头：“这个是儿时见人做过，眼下想试一试，没想到成功了。”
“谁做过？”姬元泽问。
王二老实回答：“是游城，城南的李大娘。”
这句话，像是触碰到姜令月内心的什么东西一般，刺的她灵魂一颤。
仿佛某段最不要提起的记忆猛然觉醒了一般。
“她全名叫什么？”
“叫李金凤。”王二全盘托出：“就带着她外孙女住在城南平乡镇乡下。”
姜令月问：“她外孙女是不是还给自己找了个有钱的养父母？”
“对对对。”王二点头，像是聊什么八卦一般兴奋：“那个外孙女的命怪好呢，说是抱错的京城之中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前些年被带回去了，现在李大娘一个人住着呢。”
王二激动不以抬头看向姜令月，像是找到知己一般：“王妃怎么知道的？”
对视上姜令月那双冰冷的眼睛眼睛，王二顿时沉默了，迅速低下头去。
姬元泽瞧着姜令月面色不太好，心中猜到了一个大概。
他沉声问王二：“你什么时候见过？”
“好些年了。”王二说：“李大娘的外孙女吵着要吃鱼，李大娘没办法，用这东西给她炸鱼吃，我就躲在暗中悄悄看着，我这些年都没有成功，就成功了这一次。”
嗯……
成功了一次还被抓了，挺惨了。
“这个事情，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姬元泽说：“你既有这本事，收编军队，为国效力。”
王二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不是因祸得福么！
他一头磕在了地上：“多谢王爷，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