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之后,世人都知道京城苏家的宝贝女儿丢了。苏夫人心中郁结,苏侯爷有心收养一个女孩哄苏夫人开心。
姜家夫妻起了心思,他们看着床上的女儿起了心思,他们就把自己的女儿放在了苏威宇经过的路上。
他们赌对了,苏威宇把他的女儿带走了。
他们夫妻也不在京城做生意了,他们抱着苏珍月就回了自己的老家。
在农家女孩是最不受人待见的,苏珍月到了姜家,他们就改名叫姜花。
姜花磕磕绊绊的,也活了下来。几岁就开始做家务,小小的手上布满了烫伤、刀疤。
再大一些,就开始下地干活,繁重的农活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十冬腊月,姜家人故意让她去河边洗衣服。
冰冷刺骨的河水让姜花每次洗衣服时都冻得浑身颤抖,双手因长时间浸泡在冰冷的河水中而开裂,疼痛难忍。
姜家人在外受了气,就回来暴打姜花。
每次打过姜花,他们心中就很是舒畅。
侯府的千金的大小姐,以往他们连见都见不到。现在任由他们虐待,他们变态的心理得到异样的满足。
姜花的生活条件极其艰苦,由于常年吃不饱穿不暖,她的身体瘦弱不堪,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花一天天长大,她的身体也在逐渐发生了变化。
姜家人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古怪。
一天夜里她起夜,路过姜大根夫妻的窗户外时听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过的那些苦,自己做的再多也得不到父母的欢心,原来她不是他们家亲生的。
再加上她听到,姜大根夫妻商量要把她嫁给自己的儿子,说以后真的事发了,京城苏家也会看在姜家是他们的亲家的份上,饶恕他们。
她跑了,但她一个从没有出过远门的女孩,哪里会知道怎么去到京城。
她胡乱的在路上走着,最后饿晕在了一处寺庙前。
那里的出家人救了她,清醒后又给她指明了去往京城的道路。
姜花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到了京城,路边的乞丐告了诉她苏家的位置。
当苏家人看到她时,没有欣喜只有嫌弃。
苏威宇冷漠的看着她,就让管家把她丢去了后院。
姜家的小女儿被苏家养的犹如天上的明月,一尘不染。
每个人都护着她,生怕她被姜花传染了恶习。
姜花看惯了人心,她从没有奢望苏家人会对苏明珠那样对她。
她只想吃饱穿暖,有一个安生睡觉的地方。
但是,苏明珠可不想放过她,她每次都来看姜花。
在苏家人找来的时候,就跌倒在地,在苏家人面前哭唧唧的说不怪姜花。
苏家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甩了姜花一巴掌。
姜花的小心解释没有人在意,他们抱起苏明珠就走。
禾悦觉得苏家人都有病,他们也不想想一个前呼后拥的大小姐,一个是胆小如鼠的农女。
她怎么伤害苏明珠?
苏家人可能知道姜花不会伤害苏明珠,但他们并不在意姜花的感受,也不愿意听姜花的解释。
姜花被人看管了起来,但苏明珠还是不准备放过她。
苏明珠担心的是,只要姜花还存在,她的身份和地位就会受到外界的议论。
她假装给姜花送吃的,然后中了毒,苏家人不管不顾,对姜花执行了家法。
随后就把她丢了出去,任由她自生自灭。
姜花忍着疼痛,朝城外走去,当她刚走出城门,就躺在了地上,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给她收尸,守城的士兵就把她的尸体丢去了乱葬岗。
原本是穿金戴银的大小姐,死的这样凄惨,她的怨气可想而知。
禾悦看着这具身体上的血迹,一挥手身上就变得干干净净了。
“禾苗,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冰依询问。
禾悦笑了笑,对冰依耳语了几句,冰依点了点头就消失在了禾悦面前。
禾悦回到城内,住进了一家客栈。
……
“爹娘,我没事您们不用担心。你们千万不要怪罪妹妹,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苏明珠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娇娇柔柔的说。
云锦漫看着面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女儿苏明珠,心中充满了怜爱和心疼。
“我的儿,你受苦了。你好好养身体,别再管那个孽障了。”她轻抚着苏明珠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苏家的大儿子苏承泽,看着妹妹苏明珠那憔悴的模样,心中也充满了担忧。
他红着眼睛,轻声安慰道:“妹妹你快点好起来,到时候哥哥带你一起去游湖。”
“好,我听哥哥的。”苏明珠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窃喜,柔声回答。
苏承泽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丝,眼中有一闪而逝的异样。
“妹妹,妹妹我听下人说你被那个村姑下了毒,你没事吧?”苏家的二儿子苏承志,急切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苏明珠看到苏承志时,眼中的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快速滚落眼眶。
苏承志快步走进房间来的床前,紧紧地握住了苏明珠的手,低声安慰着。
苏明珠听着苏家人对自己的关心,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满足。
“姜花啊,姜花,你终于死了,以后的人生就是我自己的了。”苏明珠在心中默默地念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苏威宇喝完了手中的香茶,放下茶杯,沉声对着众人说:“族谱上我已经划去了她的名字,以后我们家就当没有这个人了。”
“是,父亲。”苏家兄弟快速回答。
苏明珠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上空,冰依一身红衣,御剑立在半空中。
她的出现,如同仙人降临人间。让地面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仰头望向天空,眼中充满了震惊和赞叹。
“陛下,陛下,大喜……大喜啊……”皇宫内,一个太监快步跑进了御书房。
“冯保,你越来越不稳重了。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惊奇?”齐帝看着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太监,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