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吓得措手不及。伴随着来自山间的凉风,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扑面而来,连绵起
伏的山丘透出一股无法抗拒的绿意。一幢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小木屋,就隐藏在这片郁郁葱葱的绿色之中。
走进木屋区,河卵石铺成的小路和低矮摇曳的田园竹篱笆隔绝了干扰。站在院子里,随意瞥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巍峨的群山,
碧绿而雄伟,一缕缕云烟如纱雾,如白纱帘,将娜娜卷在山腰,轻和光。轻轻的有些事情,一旦说破,就揭穿了虚伪。有些情分,一旦说穿,就立刻归零。有些游戏,一旦挑明,就没有意义。
在心里许下的诺言,永远是最理性的言语。不需要让他人知晓,不需要让世界鼓掌。只是单纯的希冀,然后行动。
在心里隐藏的最疼痛的伤疤,永远是最佳的强力剂。有多少个蒙起被的晚上,悄悄哭泣。有多少次边走路,边流泪。有多少次,刚
刚转过头,笑颜变哭脸。
有没有这样一首歌,让你我跟着轻轻和。希望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他懂得我笑颜下的悲伤,悲伤里的落寞,落寞里对人深深地希望。
但是,却没有。也许,他不存在,但我更希望他还未出生。
,随风飘荡,升起。山脚下,有层层叠叠的梯田。放眼望去,一片片金黄色,一片片绿色,不时点缀着粉色。空气中
弥漫着花草树木的芬芳,还有泥土酝酿的芬芳,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感受着
忘却外界的美好和凉意。仿佛走进了一个早已隐藏在岁月深处的时光,拾起了
一些记忆深处的碎片和一个简单而古老的原始情结。
窗边,有一大丛香蕉树。看着它,突然想体验一下古诗中常见的雨打香蕉的意境。
可惜此时,芭蕉的叶子才刚刚绽放,那么娇嫩,又怎忍心让它历经风雨!更重要的是,
古诗中的香蕉似乎与惆怅、悲伤、离别的情绪有关。因为此时,我更愿意赋予
它新的意义。我认为,新鲜、害羞和软弱无疑是她所具有的象征意义。悠然的抬起头,心中有种安心的感觉,这才真正应验了那句
话“我一直没有找到归宿的地方,不知该。
从现在开始,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度过一整天。让
自己无聊,让自己毫无意义,让自己远离人群。可以坐在木椅上懒洋洋的看日出日落。
优美的风雨声穿林间,我煮一杯香茶,随意挥动笔墨,写下行书;或者随意翻开造成的,我在之前发呆的书里,让前世的画面进来,让记忆慢慢
重复那些经历和生活。每次我这样发呆,又让我高兴或难过。每次我从这些状态中平静下来,我的心都会感觉更好。
时,我出去散步时,会穿一件布衬衫和一双平底鞋。在鸟语花香的气氛中,在曲径通
幽中嗅着金银花的芬芳,与草木相伴,与鸟兽嬉戏,乐在其中。放松放松。
不知道去哪里,去哪里就是哪里。石板路变成了碎石路,碎石路变成了土路。土路越来越小,最后土路消失了,树越来越多
。停下来,站在树下,看着蚂蚁爬上树。想回去就回去,时而跑,时而走,时而还在颤。
牛花前,我呆呆的看着一只飞走的蜜蜂,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等了一只和以前一
模一样的蜜蜂在这朵花上徘徊,忘记了回到那朵花上。看着它的起起落落,我莫
名产生了一个疑问:我怎么能确定这只蜜蜂就是刚才飞走的那只?想了半天,我最后的结论是,怎么样?如果没有怎么办
我的行为让那些龙脊原住民逗乐了。他们看到我
就像看到堂吉诃德一样。我完全忽略了这些,只想享受时光的美好与平静,享受大自然清新自由、静谧的气息。
坐在木屋前的小凳子上,站在梯田旁的楝树下,很满足。
每天,如果我愿意,我都能听到风、树叶、草尖
拖着时间的喘息声。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想的事情已经够久了,像是一个世纪,但抬头一看,阳光明媚地照在
山顶,或者夕阳慢慢开始褪色。更大更红。龙脊的黑夜真的很慢,太阳早就落山了,可是黑夜总是来不及,西天火红,一望
无际。一开始我并没有为龙脊的慢做好心理准备,但时间久了,我才意识到这很正常。时间一开始就是这样。
渐渐地,那些自以为今生难以释怀的人,那些永远无法原谅的人,那些永远无法摆脱的
痛苦,突然变得轻快,仿佛在龙脊中的日日夜夜都干干净净的停了下来。
天空中的羽毛碎片。想起那些往事,一桩桩桩桩件件,我还是觉得苦涩难过,但和之前说不出的悲伤和艰辛不同,我
变得平静了。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世间最大的难处,是拥有什么样的欲望
每次想到什么,我就揉揉手心,看着眼前的梯田、丛林等等,心想:真不容易!
人生经历的磨难和低谷,可能会迷茫很久,也可能会沮丧很久。你需要换个地方消磨
短暂的换个生活。比如去远方,给自己放个假,给心灵深呼吸
在山水间尽情漫步,看山水,看夕阳,鸟归巢,忘却世间所有的烦恼和琐碎。我们将
恢复开放、乐观和冷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
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
,春后面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倒很舒服。
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
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眨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眨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
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夹着许多蛊惑的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周的空气都应
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即刻被这笑声所
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
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来,又在玻璃
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
。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