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像是我这种第一次都给了自己的人，在他眼里想来已是不干不净了吧？”
夏云纱接着叹息一声：“看来我是没戏了！”
是啊，那种小姑娘看起来多干净多清纯？
哪儿像她啊，和那小丫头比起来，称得上是人老珠黄了吧？
姜诗媃没有说话，接着收回了目光。
然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姜灵！
此时姜灵的目光，也是看着凌夜离去的那半空中。
这丫头，果然有所隐瞒！
她肯定一开始就知道凌夜在里面的！
“走吧！今年的大比……就当我们五大宗门平手得了！”
姜诗媃接着吐了口气。
今年的大比，当然就只能这样算了！
其余宗主都是点了点头。
平手也好。
等到明年，在让这些小年轻的去一争高下。
紧接着，五大宗门的人，都是各自赶回自己的宗门去。
……
虚空之中，凌夜带着凌小狸。
“国主大人，刚才……你为什么没有杀了那个泠夜呢？”
凌小狸好奇问道。
泠夜是凌夜最大的威胁。
但泠夜并不是凌夜的对手。
为什么刚才没有得手呢。
凌夜淡淡一笑，接着道：“低估她了！”
原本她是跑不掉的！
结果……她本事不小，在自己手上一连找到了两次机会，逃了！
下一次若是遇见了，定然一点机会都不能留给她！
“喔……”
凌小狸点了点头，接着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呢？”
“去找一个……排名更高的妖皇！”
凌夜淡淡说道。
上一个时代，也就是四万年前。
那时候的天地灵能，想来是要远比现在充沛得多的。
而现在凌夜也大概知道为什么天地灵能会枯竭了。
因为几乎所有的天地灵能，都用来封印那些皇级妖兽了！
那么……更久以前呢？
和十万年前比起来，四万年前的灵能又是要稀薄得多！
以前的以前，又是发生过什么？
凌夜淡淡一笑。
这历史……充满了未知啊！
而且似乎都是和自己有关的未知！
倒要好好看看，自己在历史上都做过什么。
自己的妻子到底是谁。
自己以前最巅峰的时候，又是什么境界！
还有自己为何什么都不记得，为何会重生！
这些，都是接下来他要调查的！
……
绫罗剑宗。
刚一回来，姜诗媃就是把姜灵叫到了大殿。
她知道姜灵必然隐藏了什么秘密！
而且还是和凌夜有关的。
所以，得问问。
“灵儿，发生了什么你不告诉别人可以，但总该要告诉师父我！”
大殿里，姜诗媃目光看着姜灵。
姜灵微微垂着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也不知道那些话说出来，自己师父会不会相信！
毕竟……诸神在世人眼中，都是高大神圣的存在。
结果，却做出那种龌龊之事！
这种话说出来，世人会相信么？
诸神的统治，是根深蒂固的！
诸神早就是世人心中的信仰！
世人是会相信她，还是相信自己的信仰？
“没关系，都说出来！难道你连师父也信不过了么？”姜诗媃自然看得出来姜灵的难处。
“师父……”
姜灵抬起头来，看着姜诗媃。
看着姜诗媃眼中的那种柔和。
接着，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然后……还是全部说了出来！
没错，姜诗媃是她再这世上最信得过的人，也算是她唯一的亲人。
所以，可以告诉她！
于是，她就将有关虞昌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还有凌夜救了自己的事情也说出来…
听完之后，姜诗媃顿时脸色变得阴沉下去。
那个虞昌，那个所谓的炎神，竟然这么恶心？
竟然打她弟子的主意？
“师父，我知道这不现实，但……就是这样！”姜灵目光看着自己的师父。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说的！”
姜诗媃轻轻点了点头，接着道：“但是……灵儿，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其余天神不会放过你，甚至不会放过整个绫罗剑宗！”
这件事若是传开，这对于天神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这会严重影响到诸神的威信！
到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天神，极有可能会为了保住名声，杀人灭口！
杀一人不够，就杀整个宗门。
所以……绝对不能传出去！
就当做……是没有发生过！
反正这件事，也只有姜灵知道，只有凌夜和凌小狸知道。
只要姜灵不说，就不会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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