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钟小姐并不懦弱,却知道大势所趋,直面便是家族覆灭。
随即启用了终极结界,封闭了钟家家族足足两年。
再度出来时,带领着一群秃鹫,杀净了图谋之人。
乘胜追击,拿回了钟家在wb应有的位置。
她将四方管理的极其严苛,外人轻易不得入内,从那年起,也不再允许钟家再行入赘,一旦成亲,都是平等姿态。
当年诅咒一事后续牵扯太大,钟家的嫡系总是出意外而死。
钟小姐的阿弟,被叫做万恶之源,要求处死。
她用掌权人的身份压下去,同时隔绝自家。
古堡用了无数的办法,移到了此处,与钟家家族距离极远,为的就是保保护弟弟。
最厉害的结界封锁住,也少了很多可乘之机。
这就是为什么起初说她东躲西藏。
毕竟,那位阿弟是钟小姐相依为命的支持。
她一直试图揭开,最后确信诅咒是光明神的孩子神域之子被偷的延伸。
诅咒会将人的身体停滞在某一个阶段,当他停滞开始时,就没有几年的性命了。
并且在此期间怕光,最后会四肢僵硬,感官全失的死去。
而她的阿弟就在去年停止了生长,也越来越怕光,整日只能躲在2楼的那个屋子。
将所有的光都给挡住,还是浑身疼痛。
钟小姐知道,自己快没有时间了。
阿弟是她最后的家人,自己无论如何,必须誓死守卫。
为了找到极黑之域,也为了找到神域之子的本体,钟小姐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秃鹫。
这种生长在极黑之域,臣服于光明之神和神域之子脚下的生物。
秃鹫是光明之神死后恶念生长而出。
为了驯服这等生物,吃了无数的苦头,丢了灵魂,连命都差点丢了。
几年间,他与外人保持距离,为的就是保护好这幅皮囊。
秃鹫的恐惧,就是线索。
它们从来没对任何一人一物产生反应,直到今天。
钟小姐自然是疯了。
不曾想竟然是神域之子的部分本体。
莫方听完这个故事,很是感慨。
过于的悲情,又过于的惨重。
对面的钟小姐浑身仿显出了不一样气势。
她是钟家的掌权人,理智与疯狂,切换自如。
莫方能到极黑之域,能被神域之子的灵魂所授命,不愧是被看中的物灵师。
其实,更惊讶于神谕之子已经沦为一件物灵。
“所以,重新谈一笔交易。”
“好。”
双方站定。
“告诉我联合队的事,我陪他到达那里,拿到你弟弟的救命稻草。”
钟小姐掉转头,看向莫方。
“你拥有这样的能力,难怪会收获那么的嫉妒,又变得如此危险,我真怀疑你能不能到达那里,鸠婴是个不错的保镖。”
莫方对上这女人的双眸,带着一股独有的魅惑。
开口之间,又十足的理性。
两种自相矛盾的情绪,一直存在其体内,不停的冲突。
莫方下意识的想要远离。
这样迟早要人格分裂。
“我答应过他,一定要找回他的本体,让他解放。”
不为她的弟弟也会为屏风男。
莫方并不想负责另外一个人。
此时自己已经像一个猎物,被她盯上了。
一个十几岁便踩着无数人的鲜血,站上当家之位的女人。
盯上的人,绝跑不掉。
这时与她较劲,不太聪明,顺势而行比较妥当。
毕竟她弟弟也只是个可怜人。
“我欣赏有担当有能力的人,你这话说的极好,我就信你一次,并且会全力帮你,仅限于你前往极黑之域这件事儿。”
鸠婴在旁高兴附和。
“还有联合队的事,毕竟也算是你的帮凶。”
帮凶这词用的好。
钟小姐来回打量了很久,看了栗川几眼。
“那还是单独谈吧,否则有些场面,对于某人会很尴尬。”
二人起身去了2楼,一群人都在底下。
这次倒有人搬了几个凳子,让他们坐着。
不过四周几乎没有陈列,只有地板。
“这女人真怕别人伤到了那些收藏。”
枫五在旁边愤愤不平。
“可不是吗?这个守财奴,我倒不知道相比于几年前,又多了这么多好东西。”
金雪斐啧啧感叹。
二人都不满,却乖乖坐在原处,有些戒备。
栗川盯了几眼。
“安静!”
栗川来回查看,发现没有人,才明显放松。
“来到这,最好顺着她的心意来,待会不要节外生枝。”
这个事情扩展太大,栗川也没想到莫方还牵扯到光明之神和神域之子。
把此事向上报,又是一阵的腥风血雨。
现在只有一个决断,把事情都压下来。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又能压多久。
凭着钟小姐的脾气,应当不会自曝。
有关她阿弟的事,还是相当谨慎的。
上面忽然爆发了几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倒了。
随后就见鸠婴走了出来,站在扶手之处,死盯着栗川,透着滔天的杀意。
随即又看上了莫方,慢慢平静下来。
后方响起了一阵酥进骨子里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这十几年还是学会了一点东西的,至少学会了忍。”
鸠婴绷着一张皮,不愿开口,对着莫方勾了勾手指。
钟小姐妩媚的站在扶手之处,半靠着,做出一个相当欢迎的姿势。
“我有东西要给你,作为你愿帮我阿弟寻找药引的酬劳,但只有你的份。”
枫五和金雪斐齐齐从后把莫方往前推了一把。
“去吧,少说多看,要给你什么东西,先让她自己拿一拿,你再拿。”
“她要是问你什么,都别回答。”
两个女人接连的嘱咐,上方的钟小姐笑得更开心。
“你的桃花运不错呀,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么多的美女。”
“谢了。”
金雪斐和枫五异口同声,对于称赞倒是接受的相当容易。
栗川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肥宅则是举着抬起左腿。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们有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伤号。”
““小胖子,谁叫你趟了这趟浑水,给你拿药敷上去就没事了。”
肥皂冷哼一声,显然不满意只得到这样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