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闹大了,所有人都拼命的往里冲。
耐克克运行最高的速度,可几秒之间就已经跑到了对面。
躲无可躲之间,后方的大门猛地一下紧闭。
原本适应的红白光芒,一下子变得刺眼。
红光完全盖过了白光,一阵女人的阴笑声充斥在整个馆内。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有人回头看。
“不好,我们中计了,这小子是故意让我们进来的!”
“大门关了,快冲出去!”
所有人急忙的往门跑,想要把那些门推开。
争先恐后间,还出现了自相残杀的样子。
红光越发的刺眼,莫方都忍不住闭眼之时,听到一声叹息。
一阵红色的眩晕,不停的向门口靠近,迸发出来了很多声音。
一阵红光过后,响起了无数的倒地声响。
莫方有些害怕。
那个物灵的脾气,不会把那么多人都杀了吧。
那自己可不就犯了大罪,人家也不至于死啊。
莫方看到对面的情形,微微松了一口起。
那些人以诡异的姿势互相抱着倒地。
倒在地上,几十个人同时的呼吸声,还是相当明显的。
玻璃柜里的红裙女孩身上的血痕全部消失不见,露出漂亮而又洁白的手臂和锁骨。
“这是我积攒的力量,一次性全部用完了,他们不出一个小时就会醒过来,你快点!”
莫方急忙向底下高喊。
“快出来,咱们要往训练场那边走了。”
几十个人都挡在门口。
“我去,你可以啊!”
“可就是开门出去的话,有点困难。”
“对不起了,各位。”
莫方连说几声抱歉,就小心翼翼的踩着人上去,一脚把门踹开。
后面的几人毫不客气,踩的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来到训练场,不知何时那些家伙又全部回来了,又开始了整齐划一的训练。
他们这几个人躲在绿化带。
“这人也太多了吧!”
莫方这一次也没有什么把握,以一人之力寻引全部火力了。
这可是上百号人,过来都没命了。
可是要拿喇叭的地方,偏偏要穿过他们。
这可怎么办?
“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气死人不偿命的办法。”
金雪斐在旁一脸头疼。
“你觉得呢?”
栗川向前踏一步。
“没关系,刚刚那几个不听不代表着我不能上去说话,你们几个抓紧动作,我去牵制他们的上司。”
栗川大摇大摆的从绿化走出,不少人注意到了,但手上的动作都没停止。
显然是他们的上司还在继续的训练的口号。
栗川在那边看着大胡子,说了几句话,那些人还依旧维持着训练的动作。
莫方明白了,这些家伙都是令行禁止。
在上司没有发言之前,想要出手也不会出手。
“快,趁着这个时候。”
他们快步走向那方,快到柜子的时候才慢慢的停下。
肥宅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挡在前方。
“快找找那东西吧。”
大胡子很想看看后方的情况,训练人员眼神都不太对啊。
栗川却提到了新的内容。
“我刚跟钟家小姐见过,对于你们这边貌似还有一些新的举措。”
大胡子一下稳住眼神。
他们的两位老大,真要顾及的就是钟小姐。
毕竟另一位常年不见面。
钟家听说出了异动,挺让老胡子有些担心。
“说这话,你想怎么样?”
“我只是友好的探讨。”
大胡子一愣。
老狐狸在这玩自己呢。
“不过,刚刚那些事要是传开了的话,会对我们联合队士气造成很大的影响,你知道怎么做吧。”
栗川点头,用余光看着那边。
“我是很表示理解的,但是你也知道这一次带着栗川过来,他对这里有些特殊的感情,参观后,我们会静悄悄的离去。”
大胡子也不是不知道鸠婴是谁,神情中有些为难,最后叹气一声。
“我权当卖你一个面子,但你们最好速战速决,我管得住他们那是我在的时候,我没在的时候可就不一定了。”
栗川对这话深有感受。
“放心。”
到时候发现那几十个人晕倒,事情就更不妙了。
事情解决,当然走的越快越好。
莫方翻看着柜子,在元宝下方真就找到了的三张符纸,大小都差不多,颜色深浅不一。
莫方将那东西小心团好,塞进了包里。
“走吧。”
栗川已经看到他们几人得手了,随便打哈哈了几句。
“钟家那边,我也会帮你说话的。”
他们移动到绿化带。
“并且,我保证在一个小时以内离开。”
“说到做到。”
莫方迅速的往那边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众人警惕的回头,发现才是栗川。
“动作抓紧,我们得在一个小时以内离开。”
回到了馆内,门口的阵仗维持在原先的状态,没有人发现。
莫方急忙的将那三张符纸拿出来,想要问一下红裙女孩。
又变成了血衣,想要再次召唤的时候,却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量很虚弱。
控制刚刚的那一场,看来真的消耗量它的全部能量。
重新试了几次,都毫无反应,现在只能依靠自己了。
“这有三张胡子,要不都画上吧,也算是有三次机会嘛。”
金雪斐一眼看出莫方的疑惑。
莫方则看着那个符文。
还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画对那。
“可是现在光有纸没有笔呀,该怎么画?”
肥宅发现了盲点。
栗川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只钢笔。
众人都露出怪异的表情。
“这玩意儿不配上什么朱砂、墨汁、毛笔都不对味儿,这钢笔能行吗?画出来细溜溜的。”
看着相框后面的符文,大概有小指头的粗细,钢笔肯定不能达到。
“别磨叽了,大不了画出来多模几遍。”
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莫方将符纸平铺在下方柜子,比对的相框。
莫方还有些担忧,自己到底没画过,这个符文不算太难,却也难弄。
画了一笔,竟然没有任何的痕迹。
“不是吧,老大,你这笔都没水的。”
林琤镇定的摇头,拿起来在自己的手上画了一下,非常清晰的一道痕迹。
“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可为什么画在符纸之上没有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