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房间走动,....以及不明缘由的模糊滤镜,我进入了待机模式,或者是...我选择睡眠。
一些片段进入我的记忆里,杂乱的铁桌椅墙,极小的口子,狭窄通道,一些游走的鬼影,以及幽光前面的铁色洞穴,在某处落脚点,发现一个褐色断带的登山包....
返回,在不同路线里,跳落,昏暗但整齐的房间,以及...打开登山包后....里面的食物....其中就有熟悉模样:苹果橙子梨。
而在背包内部有一个暗扣,里面所存放着的...一把模糊类似的手枪物品,还有一个子弹铁盒,沉重度不可知,傍边还有一把....刻有校长室的钥匙.
似乎在睡眠里的我,也还是能够得知一些消息,不知道过了是否有几个小时,又或者早已经过数天,我还是依旧将其信息定制为....一天。
当我再次睁开的时候,我没有在熟悉的昏暗整齐房间里,躺在正常套房华丽床上,而是一望无际的蓝色天空,穿行几只不知名的鸟。
这种环境,让我欣慰....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色了,普通但又难得..
‘美....’我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谁在说话?”在那忽然惊恐地女音后,视野随之飘散,左右地晃,举起着发出上膛声响的手枪,最后她朝向了小石屋关闭的生锈门。“出来,马上....”
很难想象...她是不是真的听到了我的声音,还是真的有其他人在周围,在她聚精会神地举着手枪,盯着那个门,我也在细听着环境所带来的风吹草动,所以...真的就只有风吹草动,以及下面处咦哈嘶吼的嘈杂。
‘你听不到在你的脚下有很多奇怪的声音吗?’
“我知道...那又怎样,快出来,你在哪?”她紧张,大声威胁着。“我手上有枪,如果你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不想伤到你...”
‘不...我出不来...因为我就是你...’
“是我吗?你还在!?我以为你走了....是我吗?好熟悉!”她的手枪放下,说话似乎带着很多惊喜,就像...见到了多年的好朋友。“真是你!你还记得这个不?”
我的脑海里浮现一个石头。
‘我出布!’
“你变幽默了!”
‘以前我不幽默吗?’
“以前你超呆,弄啥就说啥,不过,欢迎回家!我。”她伸出了手,跟空气来了个紧握,仿佛真的有东西存在。“你去哪了,好一段时间没遇见你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我是我吗?还是说,我并非为此我,我只是本我,而非她的分我...我所扮演的...就是她的分我,所以我依旧不是她所说的那个分我,那个分我确实真的不在了...那么朋友真正不在的感觉,或许....正是需要本我,才让本我存在,那么?分我在临终恳求,然后我就被分配到这里了吗?对...关于我...为何在于不同人的身上....这个秘密...现在好像并没有很好的连接...
‘不...我确实不在了...我是另外的我,而非你曾经的那个我,但我受到我的邀请,所以过来代替我。’
“不...我就是我...”她的视野降下,粉色睡裤拖出的膝盖轮廓显而易见,手掌搭在膝盖上,手臂自然下垂,视野顿时又抬高了一些,不过始终都没怎么远离铁锈门。“只要你在,你就是我。”
我来我去....我到底是不是我了,我存在她的脑海里,到底是代替了我,还是成为了新的我,还是...她全新的我,无法控制她身体的我,算不算一种失败品,等等...我第一次控制身体失败,还是主体者重新回来控制身体,还是...我的本身与另外一个我的本身,能力一致?
‘那个,之前的我咋样?我跟之前有没有啥不一样?’
“你啊,你比较幽默,但很低沉,而且...说话很长,很高,很深....听不算特别懂。”
原来我...或许只是一个词,或许我,在她眼里就是猫,或者狗,或者鱼,人,名字?之类...
‘所以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我,是吗?’
“不是...你也是我...只是不一样的我...我知道那个我已经不在了..”手臂搭在膝盖上,视野挪移到了铁门另外一处,三四个铁罐,碎开石块,一些长青草。“病治好了,它们就走了,因为它们就是为了帮你把病治好,才在你心里跟你聊天,爸爸妈妈这样说,那这是不是我的病复发了...”
我的脑海里闪烁着声波,一种明明不会看到的东西,正在内部里生成,我强行将其压住,这种感觉如同吞噬...也让我闪过一些崭新的片段,就像看图片一样。
很多影子,追逐,掉落,堕落,从天而降,以及站在面前,晃动的视觉,火光黑点,红幕,黑暗,咆哮,痛苦。
‘不,这只能证明...你需要我....有时候不一定只是病而已,而是...你需要帮助...’
“你说的对...我...虽然食物还有,但是维持不了多久了...我想过去对面学校,但是内心里有人告诉我,那里很危险....这让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在此之前,你能给我起一个名字吗?还有关于你的信息。’
“我们,一直都知道呀,你不知道吗?我当然是叫余玲珑啦!至于你...没有先跟我们认识吗?”
我心里有点发愁。‘我们?会互相介绍名字吗?’
悠然出现了一个会议室的木桌,几只椅子在转动,但在中间灯泡迷光的双重幻影下,数不到具体的数字,这种未知感,让我害怕,尤其我...讨厌嘈杂,如果它们还彼此有着不同样的思维模式,那就像...华丽的角斗拍卖擂台。
“会有红色的我,紫色的我...或者是字母样子的我...还有像你一样..看不到,风一样的我。”
‘我要一个名字!我想让你叫我...”视野里,草,水罐,碎开的石头,如此般的荒凉感....‘哀!’
“哎?”
‘哀!’
“艾?”虽然音线不一,但她所给予我的答案,却是...一颗被丘比特之箭射中的粉色心。
‘哎..算了.对了....爱’
“嫒?爱?爱!恩..那就叫你小爱吧!”
‘晓爱啊?行吧....’
“嘻嘻!!”
就在与我们误会中愉快的谈话时,另一种声音伴随着万紫千红的花瓣播撒于我思维深处,就像凭空出现在我与鱼玲珑之间。
:耶!庆祝庆祝,那我也要一个名字!我要可爱的!
而另外根须之外,有一层烟雾正在将我与刚刚出现的花瓣包裹........似乎要将我与花瓣吞融。